「包似海?他還不錯吧,人很年輕嘛,小伙子也見眼色的。」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呢。其實以前啊我每次按摩都要找他。」朱容容笑著跟她說道。
「那你們兩個有沒有……」她連聲問道,顯然都沒有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朱容容連忙笑著搖頭說道:「你說我們有沒有別的特殊服務啊?當然沒有了,您要知道我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就是一個醋罈子,要是被他知道了,那還不打翻醋罈子啊。」
秦有清皺著眉頭對朱容容說道:「你腦子在想什麼呀,我怎麼可能問你這件事情啊,我怎麼知道他們的會館裡面有沒有特殊服務啊?」
朱容容看到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顯然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也就知道了她肯定為自己沒有和包似海發生過什麼關係而感覺到很舒心。
朱容容察言觀色後,明白她心裡面在想什麼了,表面上卻仍舊笑著對秦有清說道:「不過我知道似海他人真的很不錯的,秦大姐,你知不知道似海他為什麼要去做按摩師啊?」
「為什麼呢?」她問朱容容道。
朱容容這才歎了一口氣道:「我以前也問過他了,聽說這孩子啊家庭條件特別不好,他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要上學,沒辦法呀,他要養活弟弟和妹妹嘛,但是又沒讀過什麼書,學問又不高,除了做這行之外也沒有別的可以再賺到很多錢了。可是不管怎麼樣,做這行畢竟也是學一門技術嘛,再加上他又的的確確長得很帥,又很有魅力,所以一直以來都客似雲來。」
「客似雲來?」秦有清聽到這話之後,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了。
朱容容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便笑著對她說道:「是啊,像他這樣的男人,長得非常好,人又很年輕,而且還沒結婚,當然有很多客人想要找他了。不過他也是挑客人的,並不是什麼客人都肯服務的。您知道啊,他現在也算是名人會所的金牌按摩師了,名人會所有很多的客人就是慕他的名聲而來呢。」
朱容容故意把包似海的作用給誇大了,其實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但是現在秦有清剛剛和包似海有過身體上的接觸,對包似海充滿了迷戀,聽到朱容容的這番話,她當然也就非常相信了。
她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朱容容見到時機差不多了,便笑著說道:「那我就先走了,秦大姐,有時間我們再一起去放鬆。」說著,她就轉身離開。
開車回到了家裡面,她打開門進去,聽到房子裡面傳來了呻吟聲,那聲音聽起來非常的刺耳,她不禁皺了皺眉頭。
進去一看,就看到張小三正抱著一個女人,全身**著滾在沙發上,兩個人看上去都非常的猴急。
朱容容進去後,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但是那在歡ai中的男女並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朱容容便只好把包放下,準備往房間裡面走。大概她的腳步聲影響到了兩個人吧,他們回頭一看就看到了朱容容,那張小三懷裡面還抱著那個女人呢。
朱容容看了看那個女人,見那個女人大概也就是個十六七歲,最多十七八歲的樣子,臉上化了很濃的妝,是個還沒有成熟的小妹妹,她不禁笑了起來。
她輕輕地攤了攤雙手說:「你們繼續吧,不用理會我。」說著,朱容容就走進書房裡面,去籌劃她的事情了。
她才懶得管張小三到底跟多少個女人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關係呢,本來她也是不在乎張小三的,結果她聽到外面真的有暴風驟雨聲又響了起來。
過了大概有接近半個小時,張小三才洗完澡,穿著浴袍走了進來。
看到朱容容後,他從後面一把摟住了朱容容的纖腰,在她的耳邊小聲地喊道:「容容。」
「好了,鬧夠了沒有啊。」朱容容白了他一眼,對他說道:「不要再折騰了,折騰下去有什麼意思啊?」
張小三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說:「我承認我剛才是帶了一個女人回來,但是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個酒吧妹嘛,你不會是連她的醋也吃吧?」
「當然不會了。」朱容容笑了笑,非常「大度」地說道:「無所謂的,只不過你可以帶她去酒店嘛,不一定非要帶她來家裡面是不是?」
「好,我下次注意點。」張小三連忙跟朱容容說道。
「還有啊,容容,我們兩個……」說著,他就用力地親吻朱容容的臉。
「你還有心有力嗎?」朱容容猛地把他往後一推,對他說道:「我現在在想事情,你就不要再在這裡礙著我了。」
「想什麼事情啊?你說出來聽聽,看看我能不能夠幫得到你?」張小三連忙抬起頭來對朱容容說道。
剛才的事情張小三畢竟還是有點心虛的,所以他覺得自己的的確確是需要做點什麼來補償一下。
朱容容想了想,便對他說道:「好吧好吧,既然你想知道的話,我不妨告訴你吧。是這樣的……」
朱容容對他說道:「我現在在想一件事情,我在想著怎麼樣才可以討得秦有清的歡心。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去了哪裡啊?」
「去了哪裡?你不是陪秦有清了嗎?」
「是啊。」朱容容笑著,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張小三說了一遍。
張小三聽完之後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說道:「這有什麼啊?你知不知道一個有權勢的男人他最缺的是什麼?」
「什麼?」朱容容問道。
「錢和女人。」張小三斬釘截鐵地回答她。
「這也就是為什麼岳雲帆可以栽在你設下的錢的陷阱裡面的原因。」
「好,我承認。」朱容容點了點頭。
「那麼你知不知道一個有權勢的女人她最缺的是什麼嗎?」張小三又繼續問朱容容道。
朱容容笑mimi地望著他,不說話。於是他就對朱容容說道:「男人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