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剛才說的一番話也打動了他,因為愛一個人的時候,她說一句往往抵得上別人說十句,所以不管劉紹安跟他說什麼,他都無所謂,但是當朱容容跟他說的時候,效果就不一樣了。
「容容,其實你知不知道啊,我真的很喜歡你,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喜歡你這個人,還是喜歡你的身體。」他邊說著邊吻了她。
沒有拒絕,朱容容反而還迎合著他。兩個人在那裡長吻著,吻得一時之間很是迷醉。
而他伸出手來把朱容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面,朱容容也沒有推拒,反而也伸出手來緊緊地與他相擁。兩個人擁抱著親吻了半日後,就一起滾在了床上。
朱容容知道張小三喜歡自己喜歡的是什麼,她也知道成與不成就看今朝了,所以她便主動地去給張小三把衣服解開。
張小三的身體露在朱容容的面前,朱容容便把頭別向了一邊,然後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她長長的睫毛忽閃著,而她玲瓏有致的身體露在張小三的面前是那樣的美,那樣的動人心魄,讓人看了後就忍不住沉醉其間。
張小三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扯掉朱容容的衣服,像一隻發情的豹子一樣,緊緊地把朱容容摟在懷裡面,然後狂風暴雨一般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朱容容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的屈辱,她感覺到自己是在用身體來引誘張小三。可是作為一個女人,除了身體之外她還有什麼資本呢?
她任憑張小三在自己的身上動作著,還要故意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就這樣,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當張小三大汗淋漓躺在床邊的時候,朱容容伸出手去緊緊地擁抱了他,他也反過手來抱住了朱容容。
「容容,你的身體真的好美啊,每一次跟你在一起,就好像是洗過了一場熱水澡一樣。」
朱容容也不說話。
張小三便又繼續說道:「其實我真的很愛你的,你知道嗎?」
朱容容仍舊是不說話。
張小三便把她的臉扳過來,讓她對著自己。看到她臉上居然隱隱約約地有淚痕。
「你跟我在一起不開心嗎?」張小三有些不滿意起來。
「沒什麼開心不開心的,反正我也是要即將坐牢的人了,能夠滿足你我也很為自己的能幹而感到高興。」
顯然是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聽了她這番話後讓張小三的心裡猛然一動,讓他覺得說不出的難過。
他要親手把朱容容送到監獄裡面嗎?他來問自己。理智告訴他不能再聽朱容容的花言巧語了,但是卻又拗不過自己的感情。
他猶豫了一番後,終於點了點頭對朱容容說:「好了,你不要再這麼說了,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想為難你做任何事情的。真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朱容容歎了一口氣對他說道。
張小三低下頭去想了想,他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放心吧,我先走了。」說著,他穿好衣服站了起來,準備要走。朱容容點了點頭,於是張小三便起身穿上衣服離開。
等到他走了之後,朱容容仍舊是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剛才張小三像是瘋了一樣,讓朱容容感覺到渾身骨頭都好像是斷了,但是她也強忍著,努力地讓自己不要表現出厭惡來,她知道這是自己翻身的最後機會了。
等到張小三走了沒有多久,劉紹安便走了進來。他看到朱容容**落體地躺在床上,不禁皺了皺眉頭,連忙上前去拿毯子給朱容容把身體給覆蓋上,然後輕聲問道:「怎麼樣?進行得還順利嗎?」
「謝謝你啊,紹安,我知道你用了這麼多的辦法只不過是想幫我。」
「你也不要這麼說。」劉紹安搖了搖頭對她說道:「總之能夠幫得上你,這也是我心甘情願的,只是我不知道現在的情形到底是怎麼樣,張小三他肯不肯放棄出庭作證?」
「我也不知道。」朱容容搖了搖頭,「沒有人知道他心裡面在想什麼,不過這也不重要了。」她對劉紹安說道:「我能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而你能夠幫我的事情也已經幫了,至於別人想要怎麼做那也無可奈何了,你說是不是,紹安?」
聽了她一番話,語氣之中似乎還是帶著絕望,劉紹安心裡不由自主地一涼。難道是張小三出爾反爾,沒有答應朱容容的條件嗎?
他也不好再跟朱容容多說什麼,於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對她說道:「容容,我還是早點把你送回去吧,免得中間再出什麼亂子。」
朱容容卻輕輕地把毯子揭開,她對劉紹安說:「我知道張小三之所以跟我走得這麼近,他之所以接近我無非是為了我的身體而已,紹安,如果你也喜歡的話,你也拿去吧。」說著,她就把眼睛給閉上了。
劉紹安不禁歎了一口氣,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對她說道:「容容,你在說什麼呀,不管張小三是為了什麼,總之我卻不是這樣的人,我真的是很愛很愛你,不管你現在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你現在快點把衣服穿好,我把你送回去好不好?」
朱容容抬起頭來望著劉紹安,她和劉紹安兩個一起走過了太多的風風雨雨了,劉紹安一直以來都對她很好,可謂是極盡責任。
她想起在高中的時候,本來劉紹安承諾讓她做自己一輩子的新娘,結果後來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命途多舛,一直到現在兩個人還維持著這種說不出的關係。
可是最難能可貴的是不管出什麼事,劉紹安一定是第一次出現在她身邊幫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