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張小三出現在門外,她被嚇了一跳,半天才反應過來,充滿警惕地對張小三說道:「你要幹什麼?」
「容容,我來找你還能幹什麼呀,當然是想你了是不是?我今天本來還想給你帶一點菜過來,做菜給你吃呢,我們以前經常在一起讓我給你做菜,多麼溫馨啊,但是我的手臂受了傷,你也知道,拜你所賜,今天就不能給你做菜了。不過嘛這一點都不影響我別的方面的能力。」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做了一個床的姿勢。朱容容心裡凜然一寒,害怕像是洪水一樣淹沒了她。
看到朱容容的樣子,張小三越發的得意起來,他笑著對朱容容說道:「怎麼樣啊,容容,你不買我的帳嗎?如果你是非常不歡迎我來的話,那我無所謂的,我現在就走。對了,我可不擔保我出去後會說什麼呀,萬一我不小心說錯了話,你也多多包涵,不要放在心上。」一番冷嘲熱諷之後,他便立刻走了。
鎮定,一定要鎮定。朱容容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氣,這才笑著對張小三說道:「小三,你在說什麼嘛。」
朱容容努力地讓自己笑得更好看一點,免得讓張小三起疑。
張小三看到朱容容竟然對自己笑,不禁愣了一下,對她說道:「容容,不是吧,我沒有看錯吧,你竟然在對我笑?」
「難道我不對你笑還對你說別的呀?」朱容容對著他拋了一個媚眼,這才笑吟吟地說道:「我正準備出去走走呢,可巧你就來了,不過我今天真的有事,不能夠陪你啊。」
「為什麼不能陪我?」張小三生氣地對她說道。
「是這樣的。」朱容容努力地找理由,她想了想就對張小三說道:「我現在身上不是很方便,所以不能陪你,不如這樣吧,明天晚上好不好?明天晚上我們在我家裡一起開心開心,你想做什麼我都讓你做,而且絕對不反悔,你說好不好?」朱容容連忙帶著懇求似的語氣對他說道。
張小三本來也不想答應的,可是又見到朱容容懇求自己,他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頭說道:「好吧,容容,你可不要騙我啊。你如果是不想跟我在一起的話,就盡早直說,要不然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
「怎麼可能會不想跟你在一起呢?」朱容容笑著對他說道:「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難道我全不知道嗎?你放心吧,我們明天見。」
「好,那我就先走了。」張小三走上前去,用力地在朱容容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才轉身就走。
見到把張小三打發走了,朱容容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欣慰的感覺。她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劫後餘生。
這張小三逼得她實在是太緊了,簡直快要把她給bi瘋了,但是她似乎又根本無可奈何。事到如今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之外,又有什麼別的辦法呢?
送走張小三後,她就趕緊出去了。出去走了好一會兒,她想了想,就逕自去了劉紹安下榻的那家酒店。她給劉紹安打了電話,劉紹安便把她接進去,於是他們就到了房間裡面。
在房間裡,劉紹安笑著對她說道:「容容,你怎麼竟然來看我呀,真是讓我覺得很奇怪。」
朱容容用力地抓著他的手,非常緊張地說道:「紹安,你要幫我。」
「當然會幫你了,又出什麼事了?」他猶豫了一下便問道:「是不是那個壞蛋又來逼迫你了?」
「是。」朱容容用力地點了點頭,「我簡直快要被他bi瘋了,他現在只是把我成洩慾的工具而已,根本就不把我當人看,紹安,你說到底你請的殺手什麼時候才會來?」
「他們已經往這邊趕了,可能明天上午就會趕到了,容容,你放心吧。」
朱容容用力地點了點頭,這才問道:「他們會不會真的把張小三給殺了?其實我壓根沒有想過要他的性命,只是希望他不要再把這些話給說出去,也不要再來威脅我了。」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劉紹安輕聲地安撫她,「對了,今天晚上你也不要回去了,我怕張小三再去騷擾你,你不如就在這裡睡吧?」
「在這裡睡?」朱容容搖了搖頭。
「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面在想什麼,當初既然是我錯過了你,那也就怪不得別人了。」劉紹安苦笑一聲說道:我只是想保護你,沒有其他的意思。你放心吧,在這裡睡起碼是安全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再去開一間房。」
正好劉紹安住著個標準間,裡面有兩張床。朱容容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怎麼會對你不放心呢?」
她就在另外一張床上躺了下來。躺下來之後,她心裡面一直都不安穩,其中想的最多的就是接下來那張小三到底要怎麼對付自己,同時還有就是岳忠誠到底怎麼樣了。
這些事情縈繞在她的腦際,揮之不去。過了不知道多久,她就睡著了,然而這些事情卻在她的夢裡也揮之不去,把她折磨的非常痛苦和難受。
還好這樣的狀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天亮了。她睜開眼睛,看到劉紹安坐在自己的身邊,正笑著望著她,朱容容便問道:「天亮了?」
「是啊,天亮了。昨天晚上看到你睡得很不安穩,你沒事吧,容容。」
朱容容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劉紹安看到她的樣子後越發的有些心疼起來,卻又不方便表露,他便趕緊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後回來,笑著對朱容容說道:「容容,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等的人今天上午九點鐘就會趕到,我已經讓他來我們這裡見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