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帆只好勉強地點了點頭答應著,看得出來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你來我往,兩個人互相交鋒。
任華為看了看,見岳雲帆也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過來。那個女人雖然不像朱容容那樣的艷光四射,但仍舊是讓人過目不忘。
任華為便笑著指著那個女人說道:「又不知道岳市長今天帶來的人是誰呢?我倒是忘了,岳市長的夫人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呢。」
「只不過是我一個遠房的世侄女而已。正好我今天找不到一個伴侶,她就陪我過來參加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真是彼此彼此啊,可以稱得上是難兄難弟啊。」任華為皮笑肉不笑地對他說道。
兩個人的積怨顯然是很深,在這樣一個非常溫馨的晚會上,兩個人之間所說的話也讓人感覺到浮想聯翩。
朱容容便走過去同那個女人打招呼,那個女人看朱容容的眼神似乎頗為敵意,讓朱容容感覺到非常驚訝。
她冷冷地瞥了朱容容一眼,像是要把朱容容給吃了一樣,狠狠地說道:「你就是朱容容啊?」
朱容容點了點頭說:「不錯,我就是朱容容,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我當然知道了。」那個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就是忠誠的前妻嘛。」
「對啊。」朱容容笑著說:「不過我跟忠誠已經是過去時了。」
「那又怎麼樣?忠誠還不是因為你而逃婚,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我現在早就跟忠誠在一起了,也不用弄得像現在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被迫跟岳……」
說到這裡,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打住不說了。
然而朱容容是何等聰明的人啊,只是從她幾句話裡,朱容容就基本上已經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定是因為岳忠誠走了,不知道岳雲帆受了什麼刺激,而這個女孩子大概也受了刺激,所以她竟然跟岳雲帆在一起了。
看得出來她也並不是心甘情願的,而岳雲帆彷彿是揚揚自得,這種禽獸一般的事情,岳雲帆絕對做得出來的,朱容容也沒有感覺到特別的意外。
朱容容便笑著對她說道:「總之啊,我跟忠誠的事情已經是過去時了,我也不知道忠誠在哪裡,我只是希望忠誠能夠開心就好,別的什麼都不指望了。唉,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走,也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希望這些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啊。」
聽了朱容容的話後,那個女人便不再說話。朱容容越發地明白了幾分,於是她便故意笑著說道:「其實你叫婧可對不對?我覺得你倒也是一個孝順的女孩子呢,一般人很好有陪自己的未來公公來參加這種宴會的,你竟然陪著你的未來公公來參加,可以看得出來你真的很孝順啊。」
她的話讓婧可的臉頓時紅得好像蘋果一樣了,顯然朱容容的話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朱容容嘲諷完了她之後,便笑著離開了。
這樣的晚宴多半是乏味而又無聊的,朱容容一個人也覺得很沒有意思,可是因為任華為要應付很多人,她也不好離開。
晚宴一直舉行到差不多快要十二點,任華為喝了很多酒,他和朱容容一起上了車後,就吩咐司機把車直接開到他家裡去。
朱容容愣了一下,連忙對他說道:「任書記,我要先回我的出租屋裡了,要不您把我放下,我自己回去吧。」
「回我家。」任華為想也不想,就說了這三個字。
「啊?」朱容容驚訝地說道:「這恐怕是不太好吧?」
「沒什麼好不好的,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哦。」朱容容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她雖然不知道任華為心裡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她對自己的花容月貌還是很有信心的。她以為任華為是因為喜歡上了自己,所以才會這麼做,她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很快車就開到了任華為的家裡面。車停下後,司機老楊就回家了,而朱容容則扶著任華為一起進去。
朱容容扶著任華為來到客廳裡面,任華為指著沙發對朱容容說道:「坐。」朱容容便坐了下來。
接著任華為對朱容容說道:「你幫我打個電話。」
「幫您打個電話?」
朱容容不知道任華為葫蘆裡面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她見任華為這麼說,就只好把自己的電話拿了出來。
於是,任華為便吩咐朱容容說道:「你給秀珠打個電話。」
「哦。」朱容容點點頭,就給羅秀珠打了一個電話,按照任華為吩咐的問羅秀珠什麼時候回來。
羅秀珠聽了後笑著說道:「我已經在路上了,很快就會回來了。對了容容,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朱容容只好說道:「我現在在你家裡呢,是這樣的,你知道我現在是任書記的秘書,晚上我陪他去參加一個高官晚宴,結果他喝醉了,我只好把他給送回家裡來,他需要你的照顧,所以我就給你打個電話。」
「哦,那你等著吧,我大概還有十分鐘就可以到了。」羅秀珠笑吟吟地說道。
晚上她同張小三兩個人去游了泳,還看了一場電影,然後兩個人又在一起親熱了一番,她心裡正說不出的開心呢,朱容容的電話讓她感覺到更加地沒有了負罪感。
任華為帶著朱容容去參加高官晚宴,就說明他對自己根本就沒有產生任何懷疑,這一點還是非常讓她感覺到開心的。
這個時候,任華為見到朱容容掛斷電話,便問她說道:「秀珠說她什麼時候回來?」
朱容容只好如實回答道:「秀珠姐說她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大概十分鐘就可以回來了。」
「真的嗎?」朱容容點點頭。
任華為把一把把朱容容給拉了過來,朱容容被他給嚇了一跳,連忙喊道:「任書記,您這是……」
話音未落,任華為已經把臉俯到朱容容的身上,然後一把把朱容容給壓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