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三聽了後,他聳了聳肩,目光中帶著幾分期冀,緩緩地跟朱容容商量道:「不錯,我承認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想來勒索你一筆錢,好拿這些錢去取一個妻子,不過嘛現在嬌嬌又嫌我窮,又嫌我干服務員沒什麼出息,我們兩個基本上已經接近要分手的邊緣了。跟你在一起我卻覺得很快樂,你不單人長得漂亮,又有氣質,而且床上功夫也很好,能把人伺候很舒服,這樣吧,我們談一個條件怎麼樣?」
「什麼條件?」朱容容冷冷地對他說。
「很簡單,就是你的這筆錢我也不要了,我把錢還給你,不過嘛你以後要讓我不定時地來你這裡過夜,如果你答應的話,我擔保你做的事情沒有一個人知道,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想有可能我會生氣的,我一生氣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他說這些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要讓朱容容做他的情人,甚至讓朱容容完全依附於他,他對朱容容予取予求,隨叫隨到。
朱容容以前喜歡的人起碼沒有一個人像張小三這種流里流氣的德性,所以她打從心底裡面抗拒。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等她搖頭,張小三就已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我勸你最好還是答應了吧,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一定會答應的,因為就算是一個月跟我上幾次床又怎麼樣啊?反正你也不是chu女了。再說你跟我上幾次床能損失什麼呀,而我卻能夠幫你保守這麼多秘密,你不覺得這對於你來說是一件好事嗎?不過,如果你非要給我錢的話,我也沒有理由來拒絕,但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我想起覺得一百萬不夠,又會來跟你要更多。」
聽他的意思,顯然就是吃定了朱容容,如果朱容容不答應讓他不定時來自己這裡過夜的話,他就一定會繼續勒索朱容容的。
朱容容低下頭去仔細地想了想,她已經經歷了那麼多的男人,也不差這一個了,反正現在岳忠誠也沒打算過要跟她和好。
她想了想,終於還是點了點頭,對對方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你真的答應我?」
他連忙走到朱容容的面,仔細地捧起朱容容的臉,在她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笑嘻嘻地說道:「你果然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啊,你的皮膚真好,比嬌嬌那皮膚真的是要好上十倍百倍啊,你真的答應讓我到你這裡不定時地來過夜嗎?」
朱容容緊緊的咬著牙,她的下嘴唇上被咬上了兩道牙印,但她還是點頭說道:「不錯,我答應,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答應你什麼條件,你儘管說吧,只要我能夠做得到的,我一定幫你做就是了。」張小三笑嘻嘻地對朱容容說道。
「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每次你來我這裡之前,請先打電話通知我,不要不經過我同意就自作主張走到我這裡來,這樣我不喜歡。還有一件事,你不能再逼我,也不能要挾我,否則我也不擔保我會不會被你bi死。」
「沒問題。」張小三抬起手來輕輕地摸了一把她的臉,笑著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見到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我真是做什麼都心甘情願了。別說是讓我死一次,就算讓我死十次八次都沒問題。好了,先走了,你什麼時候想我了,就記得給我打個電話。」說著,他就穿好衣服站起來走了。
事到如今朱容容心裡只存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破罐子破摔,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的,那還能夠怎麼樣呢?除了破罐子破摔外,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一想起這些事情,她就覺得很難過。
接下來張小三果然不再逼迫朱容容給他錢了,而真的是讓她做到錢債肉償。他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找朱容容,然後從朱容容的身上不停地索取著,讓朱容容來償還她所欠下的那筆債務。
朱容容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這樣,只好任憑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
過了一段時間後,朱容容也漸漸地習慣了張小三每週都來找她一次,不管怎麼樣,作為一個女人,有時候的確是難抵空虛寂寞,還是需要男人的安慰的。
更何況現在岳忠誠失蹤了,劉紹安陪著他老婆包翠華出了國,她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倚靠的男人了。
張小三這個人雖然人是流里流氣的,整個就是一個流氓,而且也沒有什麼大志向。但是有一點,他要比劉紹安他們更好一點,那就是他一旦覺得朱容容好,就全心全意地聽朱容容的話,為朱容容做事,不管朱容容讓他做什麼都義不容辭,沒有半句怨言。
這一天張小三又來找朱容容,他買了很多東西帶了來。見到朱容容後,就把東西往朱容容的面前放,笑嘻嘻地說道:「容容,我看你自己平時一個人在家裡,也不煮飯,我就特意買了一些鍋碗瓢盆,你自己一個人還是需要自己做點吃的,總是在外面吃,吃味精對自己身體不好。」
「我跟你很熟嗎?」朱容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她的聲音裡面顯然都是不滿意。
「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不過這也沒辦法了,生氣不生氣你也都是我的人了。」
朱容容不理他,他就笑著對朱容容說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在五星級大酒店裡是做什麼的,對嗎?」
「不就是一個服務員嗎?」朱容容不以為然地說道。
「不錯,是服務員,可是我現在已經被晉陞為廚師助理了,我能夠做很好吃的飯菜,你在這裡等著,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