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我真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的。」岳忠誠連忙跟她解釋。
「是啊,我以前也以為我很瞭解你,可是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一點兒都不瞭解你。我真是沒有想到我的丈夫都會懷疑我,這實在是太讓人痛心了。」朱容容非常生氣的說道,邊說著邊把身子轉了過去,她是故意裝成很憤怒來做給岳忠誠看的。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表現的憤怒一些,也許岳忠誠真的會懷疑自己,畢竟自己跟劉紹安的關係連包翠華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了,岳忠誠不知道只是因為他老實而已。
果然岳忠誠聽到朱容容這麼說,一時之間覺得很內疚,他連忙對朱容容說:「對不起啊。容容,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生氣了,我只是覺得……只是覺得你跟紹安的確好像是非常親近嘛。」
「我跟他是老同學能不親近嗎?我好朋友又沒幾個,難得有一生、紹安這幾個好朋友,你還不為我高興啊。現在連一生結了婚後都不怎麼跟我走動了。」朱容容故意裝成很生氣的樣子跟他說。
「我知道。容容,對不起啊,剛才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懷疑你,更不應該說這些話,我給你道歉好不好?你要怎麼樣肯原諒我?」
「你不用說得這麼好聽,我怎麼敢原諒你呢。」她便背對著岳忠誠冷冷的說。
岳忠誠聽了這些話,越發的覺得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心裡也更加的覺得對不起朱容容。他向朱容容道歉說:「剛才真的是我想多了,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了,好不好啊?容容,你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嘛,你知道我是緊張你才這麼做的。」
朱容容轉過臉來,笑語嫣然的望著他,緩緩的說道:「你真是因為緊張我才這麼做的?」
「真的,我發誓。如果我有半句謊言的話就天打雷劈……」他話音未落,朱容容已經伸出手去摀住了他的嘴唇。
朱容容輕輕的笑著對他說道:「真傻,哪兒有人詛咒自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呀,你很喜歡發這樣的誓言嗎?」
「容容。」岳忠誠一把把朱容容抱在懷裡面,笑著對她說道:「我從來不對別人發這樣的誓,只對我的妻子才會發出這樣的誓言。」
「真是太傻了。」朱容容邊說著,邊把頭埋在了岳忠誠的懷裡面,而岳忠誠也緊緊的摟住了她。兩個人忽然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裡面,心裡頭都有些亢奮。
岳忠誠摟住朱容容後,便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後一件一件的退掉了她的衣服,跟她纏綿在一起。炙熱的感覺從朱容容的心地而發出,朱容容在床榻之上終於發出了一聲一聲的呻吟……
第二天朱容容就和岳忠誠一起離開了省城,因為有了包黑虎這個大靠山,岳忠誠的安南建築有限公司發展的一直都很順利。而朱容容也因為捲入了省政府的調查裡面,她在a市重大工程辦公室做了沒幾天,岳雲帆就把她給調到別的崗位上去了,這也是他們在官場上生存的一種存活之道。如果還繼續讓朱容容在重大工程辦公室繼續做副主任的話,這樣就太過於招搖了,所以朱容容就被調到了城市管理行政執法局做副局長。
城市管理行政執法局是屬於城市建設局的,她雖然名義上是做了副局長,可是實際上確實是明升暗降。她以前可以管到很多的重大工程,可是現在她能夠管到的只不過是城市環境管理人員,也就是俗稱的城管而已。對於城管這種東西朱容容一直都沒有什麼樣的概念,她只是在讀大學的時候曾經看到過有小攤販被城管們追的四處都是,而且那些城管各個凶神惡煞,就好像是別人殺了他們全家一樣,要將那些小販們趕盡殺絕。
朱容容打從心底裡面是看不起他們的,但是她自己卻被調到城市管理行政執法局做了副局長,別提有多鬱悶了。當接到這個調令之後,她立刻去找岳雲帆算帳。她找到岳雲帆後,非常生氣的把這個調令書往岳雲帆的面前一扔,冷冷的對他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什麼意思啊?」岳雲帆正坐在那裡抽煙,見到朱容容進來,不以為然的說。
「我是問你為什麼要把我好端端的調到了什麼城市管理行政執法局去做副局長讓我管這一群城管?」
「這麼做難道不好嗎?多少人想進去還進不去呢。」岳雲帆把煙頭給擰滅了,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朱容容。
「你之所以這麼做是想把我趕盡殺絕吧?」朱容容非常惱怒的對他說。
「隨便你怎麼想,也隨便你怎麼認為。如果你認為我是想要把你趕盡殺絕的話我無所謂的。」岳雲帆笑了笑,冷冷的對她說道:「我可不希望你再一次鬧出什麼事情來,再一次驚動了省紀委來調查,然後連累到我。」
「你的意思是怕我會連累到你了?」
「本來就是。」岳雲帆猛得站起來,指著朱容容怒斥她說:「本來我在a市做市長一切都挺好的,自從你來了之後你看看前前後後惹出多少事情來了,我囑咐過你多少次讓你小心讓你謹慎,你就是不聽我的。上次有人來市紀委舉報了你,我把事兒給你壓下來了,你還繼續做得那麼明目張膽,結果好了吧,驚動了省裡頭,省裡派了省紀委副書記親自來調查,你高興了吧?還有啊,你不要動不動的就來威脅我,說什麼跟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什麼只要你遇到什麼事兒你就會把我給招出來,我真的很怕啊。」岳雲帆說到這裡聲音就提高了八度,他狠狠的斥責了朱容容一番。
朱容容看他激動的眼鏡都抖了起來,可見真的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