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已經確診了。」高飛虹對她說道。
朱容容問清楚了地址之後,便把電話給掛掉了,而高飛虹則繼續跟在陳一生的後面,兩個人步履艱難地走回到家裡。
朱容容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她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對她來說沒有任何事情比這件事情更讓她喜悅了。
她想起當年陳院長是怎麼樣凌辱她的,第一次是在別墅裡面,陳院長強bao了她,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陳院長不僅僅糟蹋她的**,而且還三番五次地侮辱她的精神。
還有一次是在陳院長的辦公室裡面,他把朱容容按到那辦公椅子上,就狠狠地把她給強bao了,而且臨走之前還丟了一盒避孕藥給她。
這一切的一切,這種種的種種,前塵往事湧上心頭,讓朱容容心裡面異常的悲苦起來,而想到現在陳院長的下場,朱容容只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到快要高興地跳出了胸膛。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便驅車來到了那艾滋病治療中心去見陳院長,當她見到陳院長的時候,發現那陳院長在兩天之間就好像老了十年一樣。
他頭上的白頭髮又多了一些,眼窩深深地陷了下去,眼角有些黑黑的顏色,而臉上的皺紋也開始顯現了出來,人顯得特別的頹廢,一點精神都沒有。
朱容容看了之後,便甜甜地喊了他一聲:「陳叔叔。」
陳院長一抬頭,就看到朱容容站在那裡,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頭頓時湧了一層冰霜似的寒意。
他望了朱容容一眼,臉上木無表情地說道:「你來做什麼?」
「我?我來看看你落得什麼下場啊。」朱容容直接開門見山,「沒有想到這麼快啊,這麼快啊您就染上艾滋病了,真是太讓人覺得開心了。」
「你……真的是你做的?」陳院長指著她憤然說道,他手上的青筋都突出來了。
朱容容卻在那裡吃吃地笑著,一邊笑一邊說道:「陳叔叔啊,不錯,的的確確是我做的呢。」
「果然是你!」陳院長暴跳如雷,黑著臉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為什麼要這麼狠心?」
「我害你?我狠心?」朱容容嗤笑了一聲,不以為然地淡淡地說道:「我這叫狠心嗎?如果真的狠心的話,說不定連你的命都要了呢。」
「你現在跟要我的命有什麼區別嗎?你簡直就是比殺了我還讓我難過呀。」
「你也別這麼說,現在這個社會人人平等,艾滋病患者也是平等的嘛。」朱容容笑嘻嘻地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不是說過去的事情已經不計較了嗎?」
「過去的事情不計較了?」朱容容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陰狠,她聲音冰冷地對他說道:「陳院長啊陳院長,你以為我真的這麼容易就原諒了你嗎?你不要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而且你到現在也不思悔改。如果你真的肯真心悔改的話,那一天我就放過你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陳院長緊緊地攥著床單,朱容容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就好像是蚯蚓一樣,顯然他已經怒火之燒,沒有辦法壓抑了。
「很簡單。」朱容容笑嘻嘻地對她說道:「其實我前兩天設下的那桌五星級的宴席本來就是鴻門宴,是我設計引開了一生,也是我想辦法讓飛虹不能來這裡,然後宴席上就只剩下了你和我。本來如果你不那麼好色的話,那就不會喝那杯酒;你不喝那杯酒的話,你就不可能會中了迷藥;不是因中了迷藥的話,也不會中燒;如果不是中燒的話,也不會同我安排的那個小姐上床;你不同她上床的話,也就不會患上艾滋病嘍,整件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你明白了嗎?」
朱容容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卻顯然說得暢快淋漓,顯然陳院長在她的心目中是屬於她非常憎恨的人物。
陳院長聽完後,他呆呆地望著朱容容,過了很久才指著她大聲地喊道:「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心狠?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可以這樣?我之所以這麼做是你逼我的呀,如果不是當初你對我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今天會得到這種報應嗎?如果要怪的話你就只能怪一個人,而那個人就只是你自己。」
聽了她這番話後,那陳院長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在那裡發了半天的呆。過了很久很久他才對朱容容說道:「就算我以前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就算是看在一生的面子上也不應該這麼對我。」
「你讓我看一生的面子嗎?不錯,我也的的確確有考慮過一生的感受,可是俗話說親父子明算帳,你是你,一生是一生,你做了壞事要自己承擔的,總不能因為一生而讓我放過你吧,你說是不是?」朱容容不以為然地對他說。
陳院長只覺得一顆心透心涼,他看著朱容容的笑容還是那麼美,簡直是美艷動人,讓人看了就忍不住起了歪心思,可是那樣的美人背後卻有一顆如此惡毒的心腸。
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伸出雙手來對著窗戶就狠狠地敲打了過來。他的手打在窗戶上,啪地一聲那窗戶便破碎了,他的手上滿是鮮血。
朱容容頓時愣住了,她往後一退,但是還是有一粒血液濺在她的袖子上。她嚇了一跳,連忙把自己的外衣給脫了下來。外衣脫了,她就只剩了一件吊帶,那件吊帶越發襯得她的身材玲瓏動人。
這個時候醫護人員已經上前來了,他們連忙問朱容容有沒有什麼事,朱容容指著陳院長對他們說道:「你們好好地看著他,我看這個人簡直快要瘋了。他們得了艾滋病就會仇視社會的,要是你們不好好地看著他的話,說不定以後會出去傷害別人的呢。」
那些人連忙給朱容容道歉,朱容容冷冷地轉過身去走了。她剛剛走到門口,卻正好與一個碰了正著,那個人正睜著眼睛望著她。
朱容容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一陣冰涼,原來那個人不是別人,卻是陳一生,陳一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在那裡待了多久。
朱容容看到他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的,她勉強地打起精神來喊了一句:「一生。」
陳一生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盯著朱容容看,盯得朱容容渾身有些不自在起來。
「如果你有話想要問我,直說就是了,不用這麼看著我吧?」朱容容甩了甩衣袖對他說。
「我們出來說吧。」陳一生便引著朱容容,兩個人一起走了出來。
走出來後,一縷輕風拂面而來,讓朱容容壓抑的心稍微得到了一絲安穩。
【作者題外話】:木木是人不是機器人
女讀者肯定知道小產後是怎麼樣
木木小產第三天木木就沒日沒夜的趕稿子
以至於身體越來越差
大家信也好不信也好
木木自認為對得起天地良心沒說過一句假話
以後的題外話木木不會再說一句話
請大家看書吧
再次多謝我的讀者們謝謝你們
國慶節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