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如果你再辱罵我的話,現在就把你帶到公安局裡去坐監,到時候你就知道辱罵警察的厲害了!」
「你……」她剛剛還要繼續說什麼,已經被老村長制止了。老村長知道這些警察的厲害,他便在他老婆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你不要再吵了,他們都是有槍的。」他老婆這才不敢說話了。
那警察在他們家裡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搜了一番後,都沒有搜出什麼東西來,於是他們便上前來向這個帶隊的警察報告。
那個警察皺著眉頭,目光之中帶著一絲冷峻,他面色深沉地說道:「不管怎麼樣,既然接到了舉報,有這麼嚴重的事情發生,就一定要把結果給查出來。你們再繼續給我搜,什麼地方都不許放過!」
那些警察們在村長家裡弄得雞飛狗跳的,而外面早就已經圍了一群看熱鬧的人。平時村長在村子裡作威作福,村子裡的人都很怕他,現在看到有警察在這裡撐腰,他們當然也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
那些警察們搜得更加地仔細了,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很快地就有一個警察搜到了那櫃子。
他把櫃子打開後發現裡面有一個布袋,然後再把布袋打開,頓時愣住了,只見裡面全是白白的粉末,看上去就好像是麵粉一樣,沒有什麼特別奇怪地地方,可是那警察弄了一點點在鼻子上一聞,立刻就聞出了很有問題。
他連忙走到那帶隊的警察面前,把這包東西交給他。那帶隊的警察見了後,臉色一時之間也變得更加地陰沉起來。
他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他的兄弟們說道:「果然是沒有錯的,這些東西足夠有五十克以上的了吧?」說著,他就揮了揮手對其餘的警察說:「還不抓人?」
那些警察點了點頭,便上前去有的人拖住了村長,而有的人則按住了村長的老婆。
村長完全不知道現在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他睜大眼睛望著對面的警察,斥責說道:「喂,你瘋了呀,你幹嗎把我給抓起來呀,我到底怎麼著你了呀?」
「你竟然在家裡藏了五十克以上的海洛因,你可知道窩藏海洛因是什麼樣的罪名?」
「海你個頭,什麼叫海洛因啊?我什麼時候又藏過海洛因啊?」那老村長不服氣地說道。
「海洛因就是毒品,也就是老一輩人說的大煙,你知道嗎?私藏這種東西足以構成槍斃的,你現在竟然私藏了五十克以上,哼哼!」那警察皮笑肉不笑地對他說。
老村長聽完之後渾身一緊,他開始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老村長現在開始變得有些慌亂起來,他連忙對那警察說道:「警察同志,請您明察秋毫啊,這件事情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你說的這些大煙是怎麼在我這裡的!對,不是大煙,叫做什麼因來著?」
那老村長緊張得連名字都說不清楚了,看到他如此緊張的樣子,越發地讓人產生懷疑。那帶隊的警察吩咐其餘的警察道:「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總之堅決不能讓他逃走!」
「是!」那些人都答應著,村長和他老婆都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很快地就被警察帶走了。
朱容容領著她娘站在那裡,笑著對她娘雲淡風輕地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村長的下場。」
「為什麼會這樣?」她娘有些驚疑不定地望著朱容容。
朱容容笑著搖頭說道:「我怎麼知道啊?這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
她們正在說著的時候,那些警察們已經走過來向路邊的人打聽朱容容的消息,朱容容便上前去說道:「是我報警的。」
那警察便向朱容容問了筆錄,朱容容如實地回答。回答完了之後,警察便對她表示感謝,然後他們就開著警車準備走。
這個時候那老村長已經在那裡大喊大叫起來,一邊喊著一邊說道:「朱容容,是你,是你害我的!是你把毒品藏在我們家裡的,是你來害我的!」
朱容容笑嘻嘻地走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對他說道:「村長,你沒有弄吧?我怎麼可能會把毒品放到你家裡啊?還有啊,這毒品拿到警察局裡去,檢查一下有沒有我的指紋不就知道了嗎?我忘了跟您說了,」她臉上的笑意更加地濃重了,「你真的是令我很失望啊,你是我們村子裡的村長,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實在是人神共憤啊。你可知道毒品到底能害多少人,你知道嗎?」朱容容斥責他說道。
老村長被她斥責得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朱容容臉上的笑容就更加地甚了。
那警察笑著對朱容容說道:「朱主任,這次真是多謝您了,給我們提供這麼大的線索,非常感謝。」他們對朱容容還是必恭必敬的。
老村長看著朱容容回來後還佔她的便宜,也不知道對她尊敬,那是因為他不知道a市的重大工程辦公室主任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職銜,但是那些警察們卻很清楚啊。
原來朱容容在栽贓嫁禍老村長的時候,她早就把那袋子上的指紋給擦乾淨了,她放的時候手上也戴了一個手套,所以那袋子上絕對不會有她的指紋。
相反那袋子上也不會有老村長的指紋,但是這也沒有關係,畢竟是在老村長的家裡發現的,總之這包毒品是在老村長的家裡發現的,那麼肯定就跟老村長有關係。
那老村長就被警察帶回去了。朱容容在後面望著他,臉上的笑意忍不住盈了出來。
看到她的樣子之後,她娘不禁皺了皺眉頭,問朱容容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朱容容笑著說道:「難道您還沒有看懂嗎?很簡單啊,老村長在家裡藏了五十克的毒品,所以現在被公安抓走了。」
「不可能!」朱容容的娘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老村長怎麼可能會在家裡藏毒品呢?他雖然的確是很下流也很無恥,但這種事情他哪裡懂啊?容容,是不是你……」
她娘邊說著,邊拉著朱容容到了一旁。朱容容笑了起來,說道:「不錯,就是我栽贓嫁禍的,可是那又怎麼樣?」她冷冷地說道,「事實上這老村長的的確確做了很多人神共憤的事情,他那麼對我,我也反過來這麼對他,這是情理之中的呀,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