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雄笑著望著她,而朱容容勉強忍住心裡厭惡的感覺,對他說道:「可不是嗎?」
韓國雄端起咖啡來輕輕地啜了一口,對她說道:「容容,今天晚上不如你就不要回去了,我們兩個再敘舊情,你說好不好?」
「敘舊情?跟你嗎?」朱容容問他說道。
「當然是跟我了,不然你以為跟誰啊?還有你最好不要拒絕我,如果你拒絕我的話,哪天我不高興,說不定找到你老公,把以前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說給他聽。到時候你老公不開心那就不好了。」
「你……你最好不要威脅我。」朱容容恨恨地說:「我最恨別人威脅我了。」
「是啊,我威脅你那又怎麼樣呢?」韓國雄笑著問她。
朱容容為之氣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朱容容看韓國雄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她知道以韓國雄那種想要得到什麼東西,不得到絕對不罷休的性格,他說到的話一定會做到的,因此她提高的警惕對韓國雄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只想得到你。容容你不知道啊,這麼多年以來我為什麼沒有結婚呢?就是因為我實在是太想你了,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喊著你的名字,都要做夢夢著你的樣子才能睡得著,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試過這麼愛著一個女人,你知道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身子猛然趴在桌子說,伸出雙手去緊緊地握著朱容容的雙手,眼中帶著一絲凌厲光芒向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被他那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猛然往後退了一下,然後才陰沉著臉對他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沒有看到有好多人啊?」
「有人怕什麼?我愛你嘛,愛情是沒有罪的,你說對不對啊容容?愛情它真的是一種非常神奇的東西,它可以讓人變得瘋狂,瘋狂……」
說道最後的時候,韓國雄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不已了,他又變得像是在高中時代那樣癲狂。朱容容渾身不由自主地有些發抖,她心裡頭湧出了一陣寒意
韓國雄卻一把抓住了她,對她說:「以前你嫌棄我是因為我沒有錢,現在我有大把的錢,如果你還不跟我的話,那是因為什麼?是因為劉紹安嗎?據我所知劉紹安他現在早就已經跟你分手了呀,像那種不知道負責任的男人你還要他做什麼?容容,其實我們才是最合適的,因為我們兩個想要得到的東西不管怎麼樣都會得到,我們兩個才是同一類型的人,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在一起好嗎?」他重重地握著朱容容的手,對她說道。
「韓國雄,你還在想什麼呀,我告訴你,我已經結婚了,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想我沒什麼跟你說的了。」說著,朱容容就站起來準備走。
韓國雄卻緊緊地抓著她的手,怎麼樣都不分開,朱容容用力地掙脫,卻又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來,怕被別人注意到。
她壓低聲音對韓國雄說道:「我已經幫你拿到了這招商引資的工程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這招商引資的工程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在我心目中最重要的是你朱容容,如果你今天晚上不跟我再敘舊情的話,我就不會做這個什麼狗屁工程了!」他邊說著,邊把那標書重重地摔在朱容容的面前。
「你……」朱容容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韓國雄果然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乎錢了。
朱容容壓抑著心中的不滿,她對韓國雄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如果你不答應我跟我再敘前緣,我就會像惡鬼纏身一樣纏著你,誰讓我們這麼有緣呢?我們失散了這麼多年還能在a市相見,你不覺得這是老天爺都贊同我們在一起,這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緣分嗎?你現在只有兩條路選,第一條就是乖乖地給我在一起,就像以前在東客站一樣,第二條路就是你我一拍兩散,然後接下來我瘋狂起來會做什麼事情,我自己可不知道。」他一字一頓地對朱容容說。
朱容容的確是被他嚇到了,倘若他不做這個工程的話,接下來會非常地棘手,朱容容以前所做的一切那就白白地做了。
朱容容忍住心裡的厭惡,對韓國雄說:「我還有第三條路可以走嗎?」
「沒有。」韓國雄又開始緊張起來,他渾身不停地顫抖著,目光之中帶著渴求,他猥瑣的樣子縱然是穿了西裝也掩飾不住。
他緊緊地抓住朱容容的手,對她說道:「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我說的就是今天晚上,過期不候。」
「我……」朱容容沉吟了一下,終於咬緊了銀牙對他說道:「好,我答應你,今天晚上陪你一晚上。」
在韓國雄的威脅之下,朱容容無奈就範,跟著他來到了酒店裡面。
到了酒店裡頭後,韓國雄什麼都沒有做,他甚至連澡都沒有洗,就迫不急待地把朱容容按倒在沙發,然後就在朱容容的身上不停地舔著。
看到他猴急的樣子,又見到他如此猥瑣,就好像多年前的那個噩夢重新出現一樣。
朱容容強忍著,任憑他在自己的身體上動作,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把自己的這具軀體當成自己的了,她只是把自己的軀體當成了報復的工具而已。
韓國雄在朱容容身上折騰了半天,然後才心滿意足地進入到她的身體。朱容容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只當是被狗咬了。
韓國雄用力地扯她的頭髮,對她說道:「你叫啊,你倒是給我叫啊,你是不是根本就不願意伺候我,是不是?」說著,他伸出手來啪地一聲在朱容容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朱容容只好應景似地發出了幾聲呻吟,韓國雄這才心滿意足。
當韓國雄從朱容容的身上爬下來的時候,他感覺到神清氣爽,快活得就好像神仙一樣,然後他就和朱容容躺在床上。
朱容容勉強抑制住心裡頭的厭惡,笑著說道:「對了,這期工程交給你做,我希望可以從中拿一點好處,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好處啊?」韓國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