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把門關上之後,朱容容就去了一趟衛生間,在衛生間裡待了好一會兒她才回去。
誰知道走到門口,把門推開一條縫往裡看了看,就見到那李培元早就已經迫不急待地,把長得很像倉井空的那個名叫丹丹的小姐的衣服給剝光了,然後兩個人開始在沙發上做那種見不得光的事情,而那個叫青青的也在脫衣服。
朱容容便輕輕地把門給掩上了,然後她重新找容嬤嬤給她找了一間休息間,自己就進去休息。
她還特意對容嬤嬤說道:「容嬤嬤,我跟你說,我現在已經是政府的公職人員,你不要在人前表現得好像跟我很熟的樣子,你這樣會影響到我的形象。」
容嬤嬤雖然有些憤憤不平,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他只好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不這麼做了還不行嗎?您現在當了官了,是大人物了,我以後見了您就躲著好嗎?」
「你這是什麼態度?」朱容容冷冷地說道:「我付了錢來你這裡消費,你就是這種態度嗎?」
「我……我錯了。」容嬤嬤只好向她認錯,便走了出去,朱容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
朱容容在休息室裡瞇了一會兒,一直睡了兩個多小時,就見到容嬤嬤進來說她帶來的那個李先生要找她。
朱容容便回到包廂裡面去看李培元,見他早就已經穿好衣服,而臉上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神情。
他喝得的的確確是有些醉,臉色也有些發紅。可是俗話說酒醉三分醒,更何況他也沒有完全醉掉,還剛剛和青青還有丹丹做了那種事情,他人顯得特別地亢奮。
見到朱容容後,他便笑著對她說道:「容容啊,我們現在還是回去吧,畢竟在夜總會裡過夜傳出去也不太好。」
「好。」朱容容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前面說道:「您請。」說著,她就想要同那李培元一起走。
誰知道李培雲剛剛走了步,身子便打了一個趔趄,他對朱容容說道:「我看我是有點醉了,走不了了,不如你來扶我吧。」
朱容容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卻也沒有辦法,只好走到他的面前扶著他,於是他那肥大的身子幾乎半倚靠在朱容容的身上了。
他的手臂沉沉地搭在朱容容的肩上,緊緊地攬著朱容容的脖子,而他的手不偏不倚地正好覆蓋著朱容容那半裸露的胸部上。
朱容容不禁很是心煩,可是卻也無可奈何,誰讓自己現在有求於人呢,只要他不要再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就好。朱容容帶著他一起從天上雲間夜總會出來後,就上了車。
朱容容笑著對他說道:「李總,對於今天晚上的安排您還滿意嗎?」
「還不錯,還不錯。容容啊,真沒看出來,你真是一個非常能幹的姑娘啊,也難怪你會在市政府裡擔任副科長這個位子了。」
朱容容連忙對他說道:「謝謝李總的稱讚,我以後會做的更好的。」
然後朱容容就開車送他去了a市非常豪華的一家酒店,將他安排在早就已經預訂好的房間裡面。
到了酒店,朱容容將他扶進房後,發現他已經有些人事不省,就把他放在床上,然後她就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那李培元再去市政府調查事情的時候,他和岳雲帆接觸態度明顯比昨天要好了一些,但是看得出來,他還是決心要把這件事情追究到底。
朱容容跟他說話的時候,她時不時有意地暗示昨天晚上在天上雲間夜總會發生的事情,可是他卻好像壓根沒有這回事一樣,而且還特意叫岳雲帆來,跟岳雲帆長談了一番。
朱容容開始感覺到事情的棘手,她本來的想法很簡單,她知道李培元是個好色之徒,所以想到就是針對他的弱點下手,把他帶到天上雲間夜總會讓他享受一番,他就會因此而放過岳雲帆。
誰知事卻並不是那麼簡單,畢竟這件事情牽扯著一座三億元造價的橋,而且又出了事故,網上的言論又沸沸揚揚地,若是那李培元不查清楚的話,回去自己也不好交待,所以他查得非常嚴格。
他把岳雲帆叫去仔細地詢問了一番,而岳雲帆出來的時候又把朱容容給叫了過去。
岳雲帆臉色鐵青對朱容容說道:「容容,你不是說可以幫我擺平這件事情嗎?現在為什麼這件事情越鬧越大了?」
「這……」朱容容愣了一下,只好對他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本來昨天的時候他已經說的好好的了,今天又忽然變了臉。」
「哼!我早就知道這件事交給你完全不靠譜了,我要是被抓起來也不見得對你有什麼好處,別忘了我是你公公,你才能夠在市政府裡面做副科長的。如果我被從a市市長的位子上拉下去,到時候你什麼都不是了。」
朱容容聽後心中凜然,不錯,她現在還沒有在a市市政府站穩腳,如果岳雲帆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她也一定會跟著倒台。她知道自己的的確確是要報復岳雲帆,但是報復岳雲帆來日方長,也並不急在這一時。
所以她連忙笑著對岳雲帆說道:「爸爸,你放心吧,總之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再想辦法擺平李委員的,你看他今天的態度的確是緩和了很多,就知道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你說是不是?」
「哼!」岳雲帆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他心裡頭是怎麼想的,總之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幫我想辦法。」朱容容只好點頭答應著。
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吃完晚飯後朱容容又藉故帶著李培元出去。當朱容容再一次把車子停在天上雲間夜總會外面的時候,那李培元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起來。
朱容容笑著對他說道:「李委員,今天晚上我們不妨再去裡面快活一下吧,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