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二十萬你可以換回三十多個女孩子的青春嗎?二十萬你可以別人收買別人一生的幸福嗎?我警告你,不要說是二十萬了,你就是給我二百萬我朱容容也不會看在眼裡的,總之我一定會把你繩之以法!」
「你……」周肇慶氣得不行。
「怎麼樣?」朱容容看到他那副樣子,冷冷地對他說道:「難道你敢對我動手動腳的嗎?如果這樣的話,我保證你會更慘!」
周肇現在直氣得恨不得上前去把朱容容打一頓,但是在這種情形之下他的的確確又不敢,無奈之下他只好冷冷地對朱容容說道:「你知不知道劉副市長?劉副市長他跟我堂哥有姻親關係。」
「那又怎麼樣?」朱容容不以為然地說道:「岳市長還是我公公呢,這樣又怎麼樣?這樣我就可以犯法了嗎?好了,我不想跟你說這麼多了,二牛!」她大聲喊了一句,王二牛和他媳婦就走了進來。
周肇慶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說:「好,那你們不要後悔!」說著,他就氣沖沖地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朱容容露出了一聲冷笑。過了沒多久,王二牛才有些緊張兮兮地望著朱容容,對她說道:「周校長他會不會……」
「沒什麼會的!」朱容容立刻打斷了他,「他已經沒有機會了,你放心吧。」王二牛這才點了點頭。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朱容容就讓王二牛幫她找了一輛車,連同她一起下鄉來的那些人都沒有理會,就逕自回到了市裡。她看得出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來調查事情,顯然那些人來這裡就是遊山玩水的。
朱容容回去之後,一方面把那些聯名信交到了公安局裡面,同時為了防止公安局的人徇私枉法,還把那些文件匿名寄到了省公安廳裡一份,同時朱容容回去之後立刻起草了文件,撤掉了周肇慶的職務,把這一切弄妥當之後,她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果然過了沒多久,省公安廳這邊就發出了指示讓,讓a市公安局立刻把周肇慶抓起來,到最後周肇慶被判了無期徒刑,畢竟他weixie了那麼多的女孩子,毀了那麼多女學生的幸福。
審判的時候朱容容就帶了那二十九個女學生的家長去作證,其餘的幾個家長見了之後也紛紛地都來了,到最後竟然有四十多個那麼多,比朱容容預想的還要多很多。
就這樣,這件事情一時之間搞得轟轟烈烈的,周肇慶鋃鐺入獄。岳雲帆出差回來後知道了這件事,立刻把朱容容叫去了。
他嚴厲地批評了朱容容,對她說道:「你不要在市政府裡面搞風搞雨的,要是再鬧出這麼多事情來的話,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
「你沒搞錯吧?」朱容容打量著他。她抽出了一支煙點上,吐了一個悠閒的煙圈,現在有時候壓力會很大,她就會抽一支煙來排解心中的憤懣。
「我這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把壞人繩之以法。你想一想,如果被weixie的是你女兒,你會怎麼樣?」
「你……」岳雲帆語重心長地跟她說道:「容容,我告訴你官場黑暗,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就不能簡簡單單地像忠誠似的從上面拿一筆撥款,開個研究室來研究自己的科研項目?又或者是再開一家公司,我也願意出錢資助你。」
「好了,不用跟我說這些了。」朱容容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只知道既然做到了這個位子上,就應該為老百姓做事,就應該為老百姓出力,你不同意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我走了。」說著,她轉身就走。
望著她的背影,岳雲帆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歎息,卻又無可奈何。他知道官場的水深,朱容容再這樣衝撞下去,早晚有一天不知死活淹死自己,說不定哪一天還會連累到他呢。
正好外地有一個進修項目,他就著手安排了一下,讓朱容容去外地學習那個項目,大概前前後後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在這三個月裡朱容容被調到外地去,就搞不出那麼多的風雨來了。
雖然很不願意,但朱容容也服從命令。她在外地學習了整整三個月,在這三個月裡面,她感覺到非常索然無味,卻又無可奈何。
在她出差學習的這段時間裡面,岳忠誠每天都會給她打兩個電話,對她的牽掛之情溢於言表。
就這樣學滿之後,朱容容便從外地回來。因為沒有直達的高鐵和動車,她就選擇了坐臥鋪。沒有買到軟臥,就坐硬臥。
那天她躺在臥鋪上一覺就睡到天明,睜開眼睛看看,見到火車已經快要進入a市了。
這個時候朱容容發現車廂裡面空空蕩蕩的,人都走得差不多,而她對面有一個婦女帶著兩個孩子,有一個孩子大概有兩歲多,還有一個孩子才在襁褓裡面。
那個婦女把那個小孩子放到床鋪之上,而稍微大一點的女孩子則在那裡不停地哭泣著,一邊哭一邊說道:「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那中年婦女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說:「還哭!再哭的話小心我把你扔到黑龍江裡去餵魚!」
那小孩被嚇壞了,不敢再哭了,可仍舊是撇著嘴,小小聲地說:「我要媽媽……」
朱容容看到之後不禁微微一愣,她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幾個字,「人、販、子」,難道說這人是人販子?
朱容容正在那裡猶豫不已的時候,那個小孩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那個女人想也不想,伸出手去啪地就在她臉上給了她一巴掌,對她說道:「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否則我讓妖怪來吃了你!」
她對那小孩極盡恐嚇,而且看她的樣子大概有三四十歲,皮膚曬的黑黑的,看上去也不像是有文化的人。
她對這兩個小孩非常粗魯,對稍微大一點的非打既罵,對那個幾個月的嬰兒隨隨便便地往床上一放,見他大便小便也不管他,讓他在那裡難受著。
朱容容頓時意識到一件事情,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他的親生媽媽,否則怎麼可能會這麼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