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讓那兩個人狠狠地打朱容容一頓後,這才問道:「我問你,你到底是招認還是不招認?」
「你們不可以私設公堂的,現在中國是民主社會,一切都講求的是民主和法制,你們要是這麼做的話,我可以告你們虐打我的!」
「哦?那你儘管就告好了,我們有虐打她嗎?」李警官向左右的兩個人問了問:「你有看到嗎?你有看到嗎?」他們都紛紛地搖頭。
「唉,對不起啊容容小姐,看來不能幫你了。」李警官對她說道:「總之你如果是哪天招認了,我才肯放過你,如果是你不招認的話,那麼我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先把她給送回去吧。」那幾個人答應著,就把朱容容給送回到看守所裡面了。
在看守所裡面的日子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好過,而且這一次又好像是有人授意故意要這麼對她一樣,總之她在裡面受盡了凌辱和欺負。
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讓她感覺到生不如死。欺負她的人不禁包括那些警察,甚至還包括那些同樣被關在牢裡的人,她們根本就不同情朱容容。
也許是有人故意授意了她們,總之她們動不動就欺負朱容容,動不動就打她,還搶她的吃的,在她的床上潑水,甚至有一次還有一個人故意偷偷地把朱容容身上帶的兒子的照片給拿去,用火當著朱容容的面給燒燬了。
那些警察也不肯放過朱容容,他們每天都會把朱容容叫去收拾一頓。起初的時候只不過是拳打腳踢,到最後竟然用到了那種電警棍。
那種電警棍電在身上會讓人全身發麻,很不舒服,渾身疼得忍不住會大叫起來,而且長久這樣的話,會讓人身體變得越來越麻痺。終於有一天,朱容容再也忍受不了這裡的苦楚,她承認了她賣。
那李警官聽了後,不盡哈哈地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說道:「原來你真的是賣了呀,你早承認了不就不至於會落到這種地步嗎?好了,先把她給拖下去吧。」朱容容就被拖了下去。
朱容容在裡頭關了幾天後,她越發地有些害怕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在這種生活環境之下還能夠存活多久。所以有一天,當她再次被幾個女人群毆了之後,她立刻向獄警表示她要見李警官,李警官過了沒有多久就來見朱容容。
朱容容見了他之後,連忙扯著他的衣服,哀求著對他說道:「李警官,我求求你把我給放了吧,只要放了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答應你。」
「哦?真的是這樣嗎?」李警官冷冷地望著她問道。
「對,真的是這樣。」朱容容害怕地說道:「我在這裡真的是過夠了,日子一點意思都沒有,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啊?」朱容容連聲地央求著李警官。
李警官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古怪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倒也還好。不過嘛,你來求我沒有用,你要去求另外一個人,只要他答應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是誰?」朱容容仰起臉來問他。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了,就想快一點回家,因為她很想正直,同時她是忽然被人抓走的,不知道她娘有沒有擔心她,她娘和正直會不會因為擔心她而特別地難過?
李警官聽了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嘴角帶著一絲揶揄的神色,緩緩地說道:「很簡單,如果有一個人同意放你,我們就同意放你,那個人就是岳市長。」
「你說什麼,是岳雲帆?」朱容容愣住了,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而眼中更是燃燒著熊熊怒火。
聽了朱容容這話之後,那李警官狠狠地白她一眼道:「不錯,的的確確是他,怎麼樣?」
「你們和岳雲帆勾結?」朱容容臉上滿是憤恨的表情,狠狠地望著他說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什麼叫勾結呀?岳市長本來就是官場上的人,你這件事情正好又跟岳市長有關。你不用說這麼多廢話了,如果是不想見的話,那麼你就繼續在這監獄裡面過你的好日子吧。」
朱容容聽了,只覺得頭腦嗡嗡地作響,她硬著頭皮說道:「好,我答應你,你怎麼說那就怎麼做吧。」
「那行。」他笑著說道:「你等著,我給岳市長打個電話。」說著,那個李警官就去給岳雲帆打了一個電話。
朱容容在那裡等著,她低著頭不說話,心裡面很害怕。她不知道等了多久,外面的風呼呼作響地吹過窗戶,讓她感覺到心也跟外面的風一樣的寒涼。
一直到了晚上,岳雲帆才來到看守所。他是小心翼翼地走進來的,好像唯恐有人看到他,身邊還是跟著鄭坤。
他走進來之後,李警官連忙給他讓了坐,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讓他在那裡坐著。然後岳雲帆正眼看都沒看李警官一眼,就揮揮手說:「你們先出去吧。」
「是是是。」李警官連忙點頭哈腰地答應著就出去了。
岳雲帆坐在那裡,抬頭看了一下憔悴得不成樣子的朱容容,笑著說道:「容容啊,好久不見。」
朱容容聽了,抬起頭來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朱容容只恨不得一眼能夠將他殺死。
誰知道他卻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對她說道:「本來你跟著我可以有大好的前程,我既然答應了你要在市政府幫你找份工作,我那就是說到做到了。可惜呀你又不聽我的,那也沒有辦法,你說是不是?最要命的是你竟然還勾引我兒子,竟然還威脅我,你以為我岳雲帆是好欺負的嗎?」
朱容容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在監獄裡待了這麼久,她已經完全喪失了生活的信念,還有自己心裡的傲氣。見到岳雲帆後,雖然心裡很不舒服,可是仍舊是強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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