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竟然是父子,這竟然太巧了。
岳雲帆聽完朱容容的話後,他想了想對她說道:「可以,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朱容容抬起頭來,又點燃了一支煙輕輕地抽著,每當她非常緊張的時候,就會用抽煙來舒緩自己心中的壓力。
「很簡單,那就是讓你再去別墅陪我一晚上。」岳雲帆笑著緩緩地說道。
朱容容點了點頭,「沒問題。」反正她陪岳雲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多一天少一天對她來說根本一點區別都沒有。
於是,他們兩個便商量好了。岳雲帆雖然有些生氣,但最後終於平靜下來情緒,離開了這裡。
到了第二天傍晚,朱容容按照岳雲帆的要求來到別墅。她倒是不擔心岳雲帆會耍什麼花樣,畢竟他是一個堂堂的a市市長,難道還能把她給殺了不成?
進到別墅裡,她發現岳雲帆早已經在那裡等她。桌子上放著兩杯紅酒,岳雲帆還點了幾支蠟燭,插著一束玫瑰花,倒是顯得很有浪漫的氛圍。
朱容容不禁一愣,岳雲帆已經拉著她走到自己的面前,笑著對她說道:「是這樣的容容,我知道你跟了我這麼久也沒過什麼好日子,今天算是我們最後的晚餐,我們一定要好好地敘敘舊,你說對嗎?」
朱容容不置可否,心裡冷冷一笑,就在那桌子的對面坐了下來。
岳雲帆便拿了一杯酒遞給她,笑著說道:「這酒我都已經放在這裡晾很久了,現在喝起來正好,來,你喝一杯,然後我們兩個就……」說著,他就指了指臥室。
朱容容點了點頭,就拿過那杯酒來一飲而盡。喝下去之後,她就覺得頭有些暈暈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就像漂浮在雲端一樣,過了沒多久,她就趴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岳雲帆看到她那高高聳立的胸脯,看到她那苗條的身材,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抱著朱容容到了臥室裡面,把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給脫了下來,然後就開始把她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攝像機對著她一陣猛拍。
等到照片都拍好了之後,岳雲帆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做完這一切,岳雲帆就在桌子旁坐著。
過了沒多久,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外面還下起了雨。朱容容一連昏睡了三四個時辰,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見到自己渾身**躺在這裡,而岳雲帆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她只覺得渾身有些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連忙把衣服給穿上走了出去。
下了樓就看到岳雲帆正在一樓的客廳裡面看電視,他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地得意,人也顯得格外精神。
看到朱容容走下來後,他笑著說道:「正好我要讓你看一個東西,坐下一起看。」
朱容容摸了摸頭髮,覺得頭腦有一陣昏昏沉沉的,她只記得自己喝了岳雲帆一杯酒,接下來什麼事情也不記得了,她便走到岳雲帆的身邊坐下來。
岳雲帆笑著跟她說道:「來,我們一起看。」說著,他就拿著遙控器按了一下。
岳雲帆按下了遙控器,朱容容抬頭一看,看到那電視上的畫面後頓時愣住了。她看到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光禿禿地躺在床上,她的動作看上去風騷而又嫵媚,還在那裡不停地轉換著各種各樣的姿勢。
她不禁愣了愣,指著岳雲帆對他說道:「卑鄙下流無恥!」
「卑鄙下流無恥?」岳雲帆非常輕鬆地笑著說道:「你是在說我嗎,朱容容小姐?」
「就是在說你,難道還有人比你更卑鄙下流無恥嗎?」朱容容對著他吼道。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首先我不卑鄙,是你自己心甘情願地來這裡的。其次我也不下流,我乃是堂堂的a市市長,怎麼可能跟下流兩個字扯上關係呢?再者我更不無恥,無恥也無恥不過你啊,對嗎?總之我現在要你立刻離開我兒子,否則的話你的視頻將會被傳得到處都是,到時候,我想除了自殺之外,你沒有別的路了。」
他說著,便走到朱容容的面前,用力地去捏著朱容容的臉捏得她生疼,狠狠地對她說道:「我可以容忍任何事情發生,但我就只有這一個兒子,我絕對不能允許有人傷害他。」
朱容容被他捏得臉生疼,往後退了一步,岳雲帆繼續對她說道:「你聽到了沒?我限你現在立刻從我兒子面前自動消失,到一個他找不到你的地方。」
朱容容見到他翻臉無情,而且作為一個堂堂的市長,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害人,別提有多生氣了。
她冷冷地說道:「你不用跟我說這些了,跟我說這些也沒有用,我既然說了絕對不會就這麼放棄的,你不要以為拿這些**視頻就可以威脅得了我,反正我朱容容本來就是一個夜總會小姐,被人看到這些**視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好了,我不想跟你多說了,我要走了。」說著,她就衝出了別墅。
出去之後,費了好大的勁才坐了車。回到家裡之後她想想岳雲帆做的事情,越想越生氣,她決定明天故意去找岳忠誠來氣氣岳雲帆。想好這些之後,心裡有了主意,然後她就上床睡覺。
誰知道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還在睡覺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在外面「彭彭彭」地砸門,聽那陣勢都好像要把門砸下來一樣了。
朱容容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出去,她順便往她娘和小正直的房間裡看了看,發現裡面空無一人,想必是她娘帶著正直出去玩了。
朱容容走到門口把門打開,抬頭一看發現門口站著幾個公安,她不禁呆呆地愣在那裡,問道:「請問你們要找誰?是不是走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