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東昇笑嘻嘻地望著他的兄弟們,那幾個人聽了之後連忙說道:「東昇大哥你說得很對,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不如就讓她來代替朱容容吧,也可以給大哥你出出氣嘛!」
「好,就這麼辦。你們說誰先上?」
「你是大哥,當然你先上了。」他們連忙說道。
沈卓依現在才知道了什麼叫害怕,寒意從她的背部升騰了起來,就像是一圈又一圈的繩索一樣,緊緊地纏繞著她。
她一邊哭喊著,一邊對錢東昇說道:「你再這樣我會大叫的!」
「大叫?大叫又怎麼樣啊?你不要忘了,這麼好的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也很好,就算是有人來了,我就說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以為他們會管我們的私事嗎?哈哈哈。」他一邊笑著,一邊對沈卓依說。
沈卓依聽了之後,腦海中不禁一片空白。她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傻了,而且覺得自己做了這一輩子最傻的事情就是來到了這裡。結果非但沒有報復了朱容容,反而還把自己也葬送了。
她四處看了看,什麼也顧不得了,把手裡的包猛然往錢東昇的身上一砸,就趕緊轉身而去。
錢東昇看到了之後,一點都不驚不慌。就在她轉過身去走了沒幾步後,錢東昇一順手就把她給抱在了懷裡,然後他的幾個兄弟們就蜂擁而上,把她給推到了床上。
錢東昇一邊看著她,臉上露出了邪的笑容,一邊走向了她。沈卓依望著錢東昇手臂上的龍虎紋身,瑟縮地對他說道:「不要啊,我求求你。不要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要什麼都可以,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要錢?你以為老子缺錢嗎?老子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了,想來利誘我?做夢吧!兄弟們按著她。」錢東昇邊說著,邊指著沈卓依對他的兄弟們說道。
那幾個男人便紛紛上前去按住了沈卓依,於是錢東昇就走上前去,對著她一邊笑著,一邊脫下了衣服。他脫下衣服後,又授意他的兄弟們脫下了沈卓依的衣服。
當沈卓依身上最後的衣衫被他們給撕扯下來之後,她美麗的**就立刻展露在了這幾個混混的面前。
錢東昇哈哈地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說道:「身材果然很不錯嘛。」說著,他就伸出手來在沈卓依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著。
他的手冰涼冰涼的,摸在沈卓依的身上,沈卓依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是寒意森森。她在那裡痛苦地哭喊著,淚水像是決了堤的河水一樣流了下來,但是這一切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錢東昇已經毫無憐惜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想掙扎但是卻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扎,因為錢東昇那幾個兄弟死死地按住了她。
她終於理解到了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來這樣的苦難應該是讓朱容容來承受的,然而現在卻讓她來承受了,她心裡面又是憤恨又是憤怒。
過了好一會兒錢東昇才從她的身上心滿意足地下來,對他的兄弟們說道:「年輕就是資本啊,這小妞兒真的很不錯,現在我賞給你們了。」
於是,那幾個人便一窩蜂擁了上去,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對沈卓依施暴。沈卓依的手腳都被他們按住了,連動都不能動,只能任由他們在自己的身體上發洩著**,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很快地蔓延了她的身心。
在這一刻她生不如死,她寧願自己就此死過去,但事實上她卻是活生生地在這裡。她什麼都不能做,動也不能動,眼淚不停地流著,到最後連淚水也流乾了。
她只覺得下身一陣一陣的疼痛傳過來,那種感覺簡直讓她恨不得立刻就此了斷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便昏死過去。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天色已經黑了,房子裡也一片漆黑。她像是受了驚的小鹿一樣,用被子緊緊地蒙住了自己的身體,她四處看了過去,發現這房裡一個人都沒有,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錢東昇和他的兄弟們已經走了。
她剛剛想站起來開燈,可是下身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傳過來,痛得她渾身上下就像要裂開一樣,她這才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本來她和錢東昇聯手,處心積慮地布了一個局,希望可以把朱容容給引來。結果到最後朱容容卻沒有來,錢東昇反而把應該在朱容容身上實施的苦難全都發洩在她的身上,她被他們給了。
在那一剎那,她簡直感覺到自己的心就像是凝固了一樣,她呆呆地蜷縮在黑暗中,一動也不動,過了很久,才蒙著被子嗚嗚地大哭起來。
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多久,然後就慢慢地睡著了。她是被噩夢驚醒的,在噩夢中,她看到了錢東昇他們醜陋的嘴臉,又看到錢東昇對著她張牙舞爪。她想哭想叫,卻怎麼樣也哭叫不出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清醒過來,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照在她的身上,她才沒有那麼害怕了。這時候,她就拿起手中的電話給劉紹安打了一個電話。
劉紹安的手機還在她手裡,她猜現在劉紹安一定跟朱容容在一起,所以她就打了朱容容的電話,緊接著朱容容和劉紹安就趕到了酒店裡面,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朱容容都知道了。
聽到她講完之後,朱容容瞪大眼睛望著她,在那一剎那她真的什麼都不想說了,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
她心裡非常地後怕,如果不是因為蘇導演以合同做要挾,讓她非要去錄製電視節目的話,如果她真的去見了沈卓依,到現在躺在這裡失聲痛哭、要死要活的就不是沈卓依,而是她朱容容了。她想到這些,就覺得一股寒意蔓延了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