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確是這樣。」他點點頭說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也看到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於是我就想告訴我媽,我媽當時在外面,我給她打了電話,我媽說回來處理這件事,結果後來我們又去了外地旅遊。等到回來後,我媽該立刻打電話給了有關部門,讓他們盡快來處理好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拖泥帶水。所以他們才會把你們叫到交警大隊去,想同侯樹勇來調解這件事情。」
聽了他的話後,朱容容終於明白過來了,原來他們是遇到貴人了,要不然交警大隊才懶得管侯樹勇的這件事情了。
過了沒有多久,朱容容又忍不住問道:「對了,你媽媽如果是縣長的話,是不是就名字叫做年詠潔?」
「你也知道啊?」他笑著問朱容容。
朱容容用力點頭:「我當然知道了,我從電視上看到過你媽媽,電視報道上都說你媽媽是個好官,雖然是女流之輩,可是為百姓們做了很多好事,得到百姓們的擁護。」
「那當然了,我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陳一生連聲說道:「我敢說啊,官場上絕對沒有一個人像我嘛這樣的清廉,也絕對沒有一個人像我媽這樣肯為百姓們著想。」他驕傲的同朱容容炫耀著。
朱容容從來沒有見到過陳一生露出這種表情,可見他深深的以他的母親自豪。
兩個人又坐了一會,就見到年詠潔走了出來,年詠潔走出來後,笑著對他們說道:「容容,你的事情我已經打電話給你們學校的有關領導了,他們說一定會重點處理你這件事情。你的家庭的的確確的是很困難,又遇到了這麼多事情,你放心吧,助學貸款應該沒有問題的。」
朱容容聽了後,連忙向她表示感謝,她便又笑著說道:「既然你今天也來了,今天中午就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朱容容想了想,便點了點頭說:「謝謝年縣長。」說完後又自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誰知道年詠潔也沒有怪她,反而笑著說道:「在我們家裡啊,你叫我阿姨就行了,要真的要叫我連縣長,反而還見外了呢,你說是不是?」
朱容容用力的點了點頭,她現在緊張得覺得自己都不會說話了。
這時候年詠潔說道:「我先到樓上去處理一點事情,你們兩個先在這裡聊天吧。」說著她就準備走。
朱容容上前去給她鞠了一躬,對她說道:「謝謝您,年縣長,如果不是您的話,樹勇大哥的事情不會得到這麼快的解決的,如果不是您的話,我也不會有助學貸款上學,您是我們的大恩人,謝謝您。」
她親手把朱容容扶了起來,笑著說道:「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何必這麼客氣,作為當地百姓的父母官,這是我應該做的啊。我先上去了。」說著她就笑盈盈的走了上去。
朱容容望著她的背影,一時之間覺得她的形象在自己的心目中高大起來。
陳一生又同朱容容聊天,他們聊了一會後,聽到有按門鈴的聲音,陳一生便笑著說道:「我爸爸來了,我爸今天還不知道你來做客呢,看到你啊,他肯定會很吃驚。」說著他就去把門打開。
果然朱容容一抬頭就見到陳院長走了進來,陳院長臉上帶著笑容,他一邊往裡走,一邊和陳一生說著話。
朱容容仔細的端詳著他們父子二人,要不是陳院長告訴她,陳一生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朱容容做夢都想不到的。他們父子兩個人長得實在是來像了,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但是如今他們兩個竟然不是父子,當真是天底下的一大笑話。
朱容容正在那裡發呆,陳一生已經和他爸爸一起走到了朱容容的面前,他笑著對朱容容說道:「容容,這是我爸,朱容容,你們認識了。」
朱容容便站起身來,勉強的喊了一聲:「陳院長。」
陳院長做夢都沒有想到朱容容會出現在他的家裡,頓時瞠目結舌,他身上本來拿著一袋水果,看到朱容容後,驚得手上的水果「砰」的一聲落到了地上,這才反應過來,對朱容容說道:「你……你怎麼來了我們的家裡?」
「爸,你怎麼了?是不是看到了容容太高興了啊?」陳一生笑著問道。
陳院長勉強點了點頭,說:「是啊,你們太給我驚喜了,我沒有想到容容會來我們家裡。」
「這有什麼奇怪的呢?是媽媽說想見一見容容,上次你不是跟媽說拿了兩萬塊錢資助容容做手術嘛,媽媽想看看容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就帶她回來了。」
聽了她的話後,陳院長這才點了點頭,陳院長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的,顯然是害怕朱容容把他和孫護士長兩個人之間的姦情給說出來。再加上那天在別墅裡面,他曾經對朱容容動手動腳的,朱容容一想起來就覺得很噁心。
朱容容便定定的望著他,一句話也不說,朱容容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個偽君子,是個騙子。
他口口聲聲的跟朱容容說他的婚姻生活不美滿,還說他的老婆如何如何,可是現在朱容容見了後,才發現原來陳一生的媽媽年詠潔是一個又優雅,又高貴,又親切,又和藹,心地又善良的女性,東方女性的所有優點彷彿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朱容容便笑著對陳院長說道:「陳院長,是不是我來你們家裡吃飯,你不歡迎我啊?」
她這句話純粹屬於半開玩笑性質的,當然她這話裡面也帶著嘲笑的含義。陳院長聽了後,樣子變得十分的古怪,連忙搖頭說:「當然不會了,你們先坐著,我先去樓上看看你媽媽。」說著他就把水果往茶几上一放,就有點慌慌忙忙的趕到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