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確定了,這種事情怎麼敢跟局長伯伯您開玩笑呢?等過後您問我爸爸,那該怎麼辦啊?」
聽到劉紹安這話之後,那局長頓時笑逐顏開,對他說道:「那是,那是,我知道紹安最乖了,而且心地特好。明明那小子三番五次的欺負你,還把你給砍傷了,你還對他這麼好,像你這樣又優秀,又很懂得為人著想的年輕人,真的很少見了。」他用近乎討好的語氣誇獎劉紹安。
劉紹安聽了後,只是微微的一笑,便同朱容容一起走了出來。從警察局走出來後,兩個人心情都很沉重,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朱容容才抬起頭來,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對劉紹安說道:「紹安,你說我們可不可以想個辦法把他給救出來呢?」
劉紹安聽她這麼說,便笑了起來,他的笑容看上去異常的燦爛。他對她說道:「剛才我們已經去見過韓國雄,他既然肯答應以後不再騷擾你,那麼我們就算把他救出來,那也無妨。我也不希望看著他的前途就這麼毀了,而且他爸爸也實在是很可憐。」
「很真的肯?」朱容容笑得非常燦爛,望著他近乎是懇求的語氣對他說。
朱容容心中別提有多愧疚了,她總覺得韓國雄之所以搞成今天這個地步,跟她有不可扯開的關係,所以才會又見到韓國雄在監獄裡被虐待,她的同情心就立刻氾濫成災。
劉紹安答應了她。但是他又對朱容容說:「我剛才已經吩咐過劉局長,讓他不要再虐待韓國雄了,韓國雄還需要在監獄裡多待幾天。等我回去跟我爸爸說了,讓我爸爸去跟劉局長說一句,劉局長怎不會聽我的話。而且啊,劉局長一直讓我爸爸幫他建游泳池,我看這一次我爸爸要有所表示,他才肯答應放人。」
朱容容聽了後,心裡覺得又是內疚又是難過,她總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劉紹安,因此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異常的愧疚,對他說道:「真是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招惹了韓國雄,也不會鬧成今天這種下場。」
「傻容容,你幹嗎說這些話呢,韓國雄肯為了你做這麼多事,說明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能夠跟你在一起,對於我來說,這是莫大福氣。」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攬住朱容容的香肩。
朱容容抬起頭來望著他,他的眼睫毛很長,不停的眨巴著。
劉紹安看著朱容容,看到她粉雕玉砌一般的面容,見到她素面朝天,卻仍舊是美得讓人幾乎窒息。他忍不住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那一下吻很輕,就如蜻蜓點水一般,然而卻讓朱容容非常陶醉,兩個人手拉著手回到學校。
他們剛剛到了學校門口,就看到門衛在跟人爭吵,朱容容和劉紹安遠遠的看到那個人似乎像是韓國雄的爸爸,他們兩個便走上前去。果然看到韓國雄老邁的爸爸站在學校門口,正在同那保安理論。
那保安惡聲惡氣的對他說道:「我們學校是完全封閉的學校,平時根本就不允許有人進去。你要是想進去的話,你要告訴我,到底找誰,我跟你登記了你才能進去。」
「我要找朱容容。」
「朱容容?你跟朱容容到底是什麼關係?」那保安不屑一顧的問他說道。
「我們……我求求你了,保安大哥,讓我進去吧。」
「得,你可不要叫我大哥,我叫你大爺還差不多。你看我才這麼年輕,你都多大年紀了啊,張口閉口的就叫我大哥,都把我叫老了。」那保安有些囂張,盛氣凌人的說。
朱容容見到了心裡覺得很生氣,心想:這學校裡的保安都要這麼盛氣凌人,太過分了。她想也不想就衝上前去,對那保安說道:「我就是朱容容,他是來找我的,怎麼樣?」
那保安看到朱容容後,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對她說道:「原來是找你的啊,難怪穿成這樣。」
「哼,狗眼看人低。」朱容容小聲的說。
那保安聽見了朱容容這句話,頓時火冒三丈,他指著朱容容說道:「你再給我說一遍,你剛才說什麼?你這什麼學生啊,嘴裡罵罵咧咧的。」
朱容容在這霸道的保安面前表現得倒是極其的強硬,她用不屑一顧的目光瞥了那保安一眼,對他說道:「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那保安剛剛要說什麼,劉紹安已經走了過來,劉紹安把朱容容往懷中一攬,揚起臉來對他說道:「我是學生會主席劉紹安,你有什麼話好說的,要跟我們去見校長,跟校長一起說一下吧。」
劉紹安的大名在學校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僅僅是因為他學習成績好,人長得帥,還是學生會主席。最主要是的他爸爸劉勝勇乃是整個劉山縣的首富,他們也給學校裡年年都捐很多錢,那保安沒有可能不知道的。
那保安一眼看到劉紹安,頓時就軟了下來,賠笑說道:「哦,原來她是你的女朋友啊,哎,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這不嘛,剛才跟女朋友鬧彆扭了,心裡正窩著一團火呢。」
「窩著一團火也不能夠向別人撒氣,要是你這樣做的話,那麼豈不是會讓別人覺得我們學校的保安一點都沒有素質?如果下次再有出現這種情況,我一定拉著你去同校長好好的解釋解釋。」劉紹安的態度仍舊是非常的強硬。
那保安聽了,他自己覺得是自己倒霉,所以就接二連三的向朱容容和劉紹安賠不是。
朱容容有些氣鼓鼓的望了他一眼,對他說道:「你不應該向我們賠不是,你應該向這位伯伯賠不是。你剛才因為他衣服穿得不好,就對他冷言冷語,你已經嚴重的損害了他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