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樸曉琴便攙扶著她,兩個人一起到衛生室裡。醫生給她量了體溫,檢查之後發現她只不過是有點兒小小的發燒,發燒到三十八度二,便對她說道:「你打一針,然後就去好好休息吧,今天不要上課了,幫你開張假條。」
醫生開了假條後,樸曉琴也勸說她道:「容容,你成績這麼好,也不差今天晚上的晚自習。來,我送你去宿舍裡休息。你在宿舍裡便好好的休息,不要想那麼多了。」
朱容容揉著有些發脹的頭,說道:「可是我晚上答應了紹安九點半的時候,下了課他要來教室門口接我,帶我去咖啡廳慶祝生日。」
「那有什麼關係啊,他到時候來找你,我直接帶他來宿舍門口,再把你從樓上喊下來不就行了,學校規定男生是不能夠進女生寢室樓的。」
朱容容聽了之後,連忙說道:「這個辦法好。」於是,樸曉琴便扶著朱容容同她一起來到了宿舍裡頭,把她安頓到床上,又給她把門從外頭給她鎖上,說:「你在裡面好好的休息吧,等一會兒下了課後我就來喊你。」
朱容容點了點頭,就把藥給吃了。吃了感冒藥後,她一時之間有些迷糊,不知不覺的就躺在那裡暈暈乎乎的睡著了。因為宿舍裡頭開著燈,她倒也不害怕。雖然說只有她一個人,她倒也睡得安穩。誰知道睡了沒有多久,她做了一個夢,那夢裡的情形十分的羞人,她夢到自己正躺在沙灘上。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到過沙灘,但是卻有這樣怪的夢境,讓她覺得很奇怪。然後有一個人在她的身邊,她抬頭一看發現那個人竟然是劉紹安。劉紹安走過來見到她躺在沙灘上後,就對著她笑了笑,然後伸出手來什麼都不說,逕自的把手從她的領口伸了下去。
朱容容掙扎了一下,臉色羞紅,她呻吟了一聲,對劉紹安說道:「這裡是公眾場合,我們還是收斂一點得好。」
劉紹安只是笑,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照得他的臉異常的燦爛,他說:「我知道是公眾場合,所以我很收斂啊。容容,我想你。」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揉搓著她。
朱容容便忍不住在睡夢中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她覺得很羞人,便忍不住輕輕的推開他的手,對他說道:「不要了,被人家看到就不好了。」
劉紹安卻笑著對她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我不是答應你要娶你做我的老婆嘛,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了,也不差今天了,對不對?」
朱容容嬌羞無限的點了點頭,便伸出兩隻手來把自己的臉埋在了沙灘裡,她覺得自己的臉上發熱,就快要把自己燃燒著了一樣。
她醒了過來,抬起頭來,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已經多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正色迷迷的望著她,而他的手則在她身上不停的律動著。
朱容容不禁大吃一驚,她睜大眼睛去看那個人是誰,這時才發現原來那個人然副級部主任陳雲平。陳雲平什麼時候來到自己宿舍的,剛才樸曉琴明明把宿舍門給鎖好的呀。朱容容不禁覺得很奇怪,一時之間感到十分的羞辱,便猛的坐了起來,把自己的衣衫正好好,對他說道:「陳副主任,你到底對我做過些什麼?」
「對你做過些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剛才你還叫得很歡呢,現在又來跟我裝什麼青春玉女。」陳副主任說著,就對她露出了一絲邪的笑容。
朱容容不禁又驚又怕,連忙往牆角縮去,她說:「你如果敢再對我動手的話,我要叫了。」
「叫啊,你倒是給我叫來聽聽,我還怕你不叫呢。」陳雲平有些得意的望著她,說道:「如今這裡頭就是我跟你兩個人,若是你叫了起來,把別人引來,我就一口咬定你在勾引我,我就不相信你能夠辯解得通。」
朱容容一點兒都不為她的害怕所威脅,朱容容望著他,對他說:「陳副主任,難道忘了前幾天你也想對我動手動腳的,結果還不是到頭來不成功。如果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話,我一定會告訴別人你想強姦我,到時候你的陳副主任的位子就不用做了。」
「這個倒不用你來提醒,我比你清楚得多,你不用來嚇我了。因為剛才你的神態我都已經拍下來了。」他邊說著,便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照了朱容容,送到朱容容的面前,按開始鍵給朱容容看。
朱容容看到自己剛才在睡夢中的情形,剛才她有些發燒,喝了藥後就睡著了。陳副主任來宿舍裡尋房,無意中發現她的宿舍裡開著燈,覺得很奇怪,就跟樓管處要了鑰匙上來看看,結果卻發現她睡在這裡,睡得正香。陳副主任看到她長長的睫毛覆在臉上,鼻翼高挺,臉上滿是潔白和聖潔的光澤,一時之間便隱忍不住又對她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