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之後,兩個人滑稽地倒在了一起。舒榒駑襻
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雙-唇緊緊地印在他的唇上。
初吻——
絃歌瞪大了眼睛。
同樣地,穆清遠那雙凌厲的眸子此刻也瞪得老大。
可是他絕對不是因為驚訝,而是……
那一盤冰塊恰好全部灑在了……他的胯部……
劇烈地冰感讓他整個人都冷了起來,腦袋蹭蹭蹭地冒冷氣。
而絃歌,驚訝之餘也有些舒服,自己渾身難耐的感覺在觸碰到他堅實的胸膛的時候,有種忽然解放了般的舒暢。
她不顧形象地繼續趴在他身上享受著,他的面色卻越來越黑。
這樣下去他真的會變成下-半-身殘廢的!
「起來!」穆清遠咬唇低吼。
絃歌這才注意到他那隱忍著顫抖的身體。
頓時,她汗毛倒豎,都說男人會受不了性-感女人的觸碰,而他的反應……似乎太劇烈了點……
她猛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心裡一陣噁心,原來不論一個男人多帥,都會受不了女人的投懷送抱。
連面前的這個變-態也一樣!
她剛剛還以為他不一樣!
切,天下烏鴉一般黑。
她撇了撇嘴,迅速地移到一邊,為了她自己的終身著想,還是離這個隨意發-情的變-態遠點得好。
穆清遠長歎一口氣,艱難地站起身。
下-身冰冰冷冷的感覺讓他的腦袋都開始發脹。
下`身濕漉漉地,也不知道融化了多少冰塊了。
穆清遠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向臥室走去,他需要自救。
絃歌瞪大了眼睛看著穆清遠站起來,看著穆清遠進臥室。
妹`夫的,有這麼誇張!
那個男人褲子都濕成那樣了,前面濕濕的,後面也濕濕的,是被她碰得忍不住了還是嚇得失禁了……
不不不不,她這麼性`感可人的女人怎麼會把男人嚇得失禁呢……
可是,就是這麼簡單地碰了一下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莫不是她魅力太大的緣故?
她瞇了瞇眸,這個猜測很靠譜,冷星洌一直都說她是天生麗質嘛!
這個發現讓她心情大好,好得讓她忽略了身上的燥熱和不適,當然,也忘記了要逃跑。
她甚至饒有興味地躡手躡腳地跑去臥室,去看這個男人急急忙忙地跑到臥室裡面做什麼。
她不諳男女之事,自然對這種事充滿興趣,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因為自己而變得狼狽不堪的面癱男人。
透過虛掩的門縫,她咬著唇,緊張地把眼睛湊過去……
天……
這男人的身材果然如她所料那般地性`感完美……
此刻,他正背對著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掉,又在櫃子裡面翻出一件全新的睡衣換上。
整個過程她全都看在眼裡,絃歌緊張地連眼睛都不敢眨。
這畫面……
太過香`艷,香`艷到讓她身體裡面的燥熱又毫無保留地復甦起來,甚至還有越來越重的趨勢……
她嚥了嚥口水,偷看別人換衣服這件事怎麼說都有些不道德,剛想挪動腳步逃走,卻忘記了自己已經渾身無力。
那一瞬間,她腳上一個不穩,「砰——」地一聲,她再次滑稽地跌進了門。
背對著她,穆清遠原本打算用點什麼措施讓自己暖和過來,卻被她這忽地跌進來嚇了一跳。
他警惕地回過身,入目的卻是她仰躺在地上的樣子。
原本就窄小的抹胸裡,兩隻小白兔呼之欲出……
驀地,他的呼吸就粗重了起來。
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
可是……
他閉上眼睛,尷尬地轉過身,「你在做什麼。」
偷看他換衣服這種事她怎麼會說?
絃歌撇了撇嘴,費力地站起身,「我來看看你欲`火焚身成什麼樣子了。」
明明都反應那麼大了,居然還用那麼冷冰冰的聲音和她說話!
這男人,真虛偽。
「欲`火焚身?」穆清遠沉吟著這四個字淡淡地笑起來,回身盯著她因渾身燥熱而緋紅的臉,「恐怕焚身的不是我吧?」
他眼裡戲謔的光芒讓絃歌頓時心生厭惡。
而面對厭惡的人,她從不逃避。
她抬起眸子緊緊地與他對視,面上毫無窘迫之色。
她的表現讓穆清遠忍不住抿了唇,愉悅地笑了起來,彎下`身,貼到只有一步之遙的她的耳邊,曖昧地向她的左耳吹氣:「你可是試著求我給你滅火。」
「恐怕……」縱然身上酸`軟燥熱的反應讓她有些無力,但是她仍是好不服輸地學著他的樣子,輕輕在他耳邊呢喃,「想要滅火的是你吧?」
她還從來都不知道服輸兩個字怎麼寫。
似乎是為了證明她的桀驁般,她甚至曖昧地用手輕撫他敞開的睡袍胸口處裸露的小麥色肌膚……
穆清遠的身體猛地一僵。
多久沒有讓其他女人這麼碰自己了?
他是個正常男人,在花花走了以後的這三年裡,每每忍不住身體的**的時候,也都是自己用手解決的。
這三年來試圖接近他的女人也不在少數,可是,除了章舒瑤,她是第一個離他這麼近的。
也是唯一一個敢觸碰他的。
更嚴重的是,他居然一點都不排斥,下`身的火熱居然還會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他皺著眉,靜靜沉思著,任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撩起一股一股燎原之火……
畫面就此定格。
月光靜靜地灑在臥室裡,門邊站著的一男一女,姿勢曖昧地站在一起,她白`皙柔軟的小手正抵在他堅實緊致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