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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59】現在就試試第一招? 文 / 莫顏汐

    他的眼線果然厲害,皇后宮裡的一言一行,他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舒榒駑襻

    顏千夏靜靜地看著他,忍不住就伸了手,輕撫住他的臉龐,暖如昨日,他的溫度,在她的掌心裡靜悄悄化開。

    她的動作太突然,慕容烈只雙瞳緊縮了一下,並未閃開,那嘴角的譏笑卻更濃了,「小五姑娘這又是對誰的忠心,對誰的一心一意?」

    「對小女所愛的那個人。」顏千夏縮回了手,看向湖面,小聲問道:「皇上為別人釣過鴛鴦蝦嗎?」

    「朕是九五之尊,怎會做這種無聊之事。」他冷冷回了一句,抬目看向湖上鱗光,「秋歌,這就是你心心唸唸的心上人?灩」

    顏千夏一怔,飛快轉身,這才發現秋歌和絕瞳並肩站在五步之外的地方,正焦急地看著她。有慕容烈的地方,她哪裡還能看得到別的男人?

    她心中暗暗叫苦,這深情又扮錯了地方!

    「皇上,小五確實調皮了點……所」

    秋歌硬著頭皮,想往下編,慕容烈只輕哂一聲,冷酷地說道:「確實調皮,夜潛璃鸞宮,絕瞳,秋歌,你們調教的好婢女。」

    「皇上。」絕瞳和秋歌連忙跪下,額頭俯地,不敢再亂說話。

    「你說你為此女食不知味,夜不能寐,那朕就讓她跟你回去吧,你們名花流為朕出生入死,朕又怎會留著你秋歌的婢女不放。」慕容烈盯住顏千夏,語含譏誚。

    出宮?小晴晴怎麼辦?她還等著晚上去偷晴晴寶貝,晴晴寶貝還病著呢!顏千夏急了,又沒辦法和秋歌明說,此時說錯一個字,名花流上下就倒霉了。

    「皇上,小女願意侍奉……端貴妃,端貴妃對小女情同姐妹,小女……」她連忙跪下去,乾巴巴地編了個理由。

    「哦?情同姐妹?」慕容烈譏笑一聲,看向秋歌,「秋歌,你的婢女不願意出宮,你自己勸吧。」

    他說完,看也不看顏千夏一眼,就從她的身邊擦過,揚長而去。秋歌和絕瞳連忙起來,快步到了她的身邊。

    「小五,還不跟我走。」秋歌抓住她的手腕,要拖她離開,顏千夏抽回手腕,小聲說道:

    「我找到晴晴寶貝了,在珍美人那裡,她病得厲害,我今天不能走。」

    「什麼?我會想辦法……」

    秋歌沒說完,顏千夏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

    「昨晚……我侍奉他了,你剛沒看到他的表情嗎,我若此時跟你出宮,以後你二人也別想再接近皇宮半步。我今日觀察過了,皇宮現在守衛格外森嚴,就連司徒端霞的人也無法自由進出皇宮,一應人等都得持慕容烈近衛金牌才能出去。晴晴現在病得厲害,我還不知是何原因。若我今天不能把晴晴帶出去,那就還需要一些銀錢打點,你二人可帶了?」

    「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千機大人吩咐過,一定要帶你離開。」

    秋歌還是不放心,往前走了兩步,快速伸手,卻只抓住她軟滑的袖子。她連退兩步,捂著胸口小聲說道:

    「秋歌,你是男人,你不知道當娘是什麼樣的心情,我的女兒現在正在遭罪,我要為了怕危險而逃出去,我還是人嗎?我已經見過了他們所有人,沒有人能認出我,你這段日子教我的東西很有用,我不想半途而廢,一定要把女兒帶出宮,就算死,我也得讓她好好地活下去,而不是孤零零留在這裡。」

    「小五……」秋歌微擰起了眉,想說什麼,還是放棄了,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給她,「那你一定要保重,我會想方設法,在宮裡為你多打點。」

    顏千夏接過了銀票,攥緊了,連聲催促他二人出宮。

    「我想先找到蘇錦惠,有她幫助可能會事半功倍。你們快些出宮去吧,不要久留,我很瞭解他,他的獨佔欲很強,我不想在這時候惹到他。」

    「她說得對,我們走吧。」絕瞳拉住秋歌,二人快步離開了湖畔。

    顏千夏又獨自站了會兒,慢吞吞往棲霞宮走去。司徒端霞那裡還得想法子應付,要想方設法挑起她和顏殊月之間的爭鬥,讓她們狗咬狗。

    才進棲霞宮,就聽到了司徒端霞的嬌笑聲,順福就守在宮門外,原來是慕容烈來了。也不知是來看司徒端霞,還是來看她的。她不想去觸霉頭,扭頭就往側殿走。

    不料,小葉一瞧著她,就衝她招手,「小五姑娘,貴妃娘娘讓你進去伺侯著。」

    她進去看他帝妃恩愛纏綿?

    也不知是不是前世欠他的,可前世也欠不著他啊,為啥每次都讓她這樣難受?愛也難受,不愛也難受?

    她提起裙擺,慢步走了進去,抬目一瞧,只見他斜斜靠在貴妃榻上,司徒端霞光著蓮足,靠在他的懷中,懷裡抱著一盤碧玉剔透的葡萄,一隻塗著艷蔻的手正往他嘴裡喂。

    慕容烈抬起眼眸來,冰冷的目光落在小五的臉上,手掌卻從司徒端霞的臉上滑過,低沉的嗓音像是一捧暗暖的晚風,從顏千夏的耳畔拂過。

    「愛妃,你收的這個小表妹,倒真是伶俐得很。」

    「皇上可喜歡?不若也封小五妹妹做個美人吧。」司徒端霞嬌笑著,言語中卻儘是試探。

    「愛妃真是仁惠。」

    慕容烈張嘴咬住她喂來的葡萄,語氣卻很平淡,聽不出是喜是怒,司徒端霞也不知他這是答應,還是拒絕,正費心想下文時,慕容烈卻推開了她,坐了起來,正顏說道:

    「名花流方才又送進了三名侍婢,你在她五人之間擇三人出來,後日一定要出發。」

    「臣妾遵旨。」司徒端霞連忙起身,福身行禮。

    「朕還有國事在身,愛妃也盡快著手處理此事,事成之後,朕重重有賞。」慕容烈說著,起身就往外走,也沒多看顏千夏一眼。

    「恭送皇上。」司徒端霞送他出去,見他對顏千夏如此冷淡,絲毫沒有要封妃封嬪的心意,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難道他昨晚真是一時興起,正巧撞上這女人而已?見鬼了,現在要怎麼辦?這女是繼續用,還是派出去?她厭惡地看了一眼顏千夏,緩緩坐到了紫檀椅上,揮了揮手,趕蒼蠅一般地說道:

    「你先出去,有事本宮再宣你。」

    求之不得!顏千夏轉身就走,去尋清靜,想對策。

    殿中點著玫瑰的熏香,濃濃釅釅的,浸泡著大殿中的每個角落。看著她的背影,司徒端霞又輕一勾手指,葉兒連忙上前來。

    「你說,這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葉想了想,小聲說道:

    「娘娘,奴婢猜,是不是因為小五是秋歌的侍婢,皇上若納她為妃,始終名不正言不順,奴婢剛聽說秋歌和絕瞳大人進宮討人來了,我們的人隔得遠,也沒聽清,不知道咋回事,皇上沒讓她走,秋歌和絕瞳這才出宮去,但是看秋歌的臉色很不好看,很是無精打彩。」

    司徒端霞這才拈起了一顆葡萄,在掌心裡狠狠一捏,皮破汁爆,一陣濃郁的葡萄香味兒飄散開來。

    「這***|狐狸,她的一百零八式可還真厲害,秋歌居然為她來找皇上要人!」

    「是啊,秋歌大人長得可真是……太美了。」小葉發花癡一般地讚了一句,惹來司徒端霞一記狠狠目光

    「小蹄子,他是你能惦記的人?」

    「奴婢不敢。」小葉連忙跪下請罪。

    司徒端霞這才用帕子擦著掌心的葡萄汁,冷冷地說道:

    「小五的身份可切莫讓殊月賤婢知道了,免得她作文章。那個嬌美人我看也不是什麼好貨,長得那麼像顏千夏,定是苑棲墨想搞什麼鬼——一定要盡快想辦法除掉殊月,本宮真是一刻也不想忍了,那貌若夜叉的醜婢,也能騎在本宮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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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千夏這一天不知道是怎麼熬下來的,好容易盼到夜深,她迫不及待地從假山洞裡鑽出了棲霞宮,超隱秘小路趕往珍美人處看望晴晴小心肝。

    小院早就一片漆黑,不受寵,又無背景的嬪妃,連燭火都捨不得點上一根,還不如尋常百姓家。

    她小心地看了一會兒,四周無人盯著,這才從院後的牆翻了進去。幸而院子很小,不過四間房而已,她只管找有藥味兒的房間就行。

    靠東邊的一間廂房裡,突然傳來弱弱的哭聲,緊接著便是一聲不耐煩地斥責,「哭哭哭,就知道哭,死東西。」

    這是罵她的寶貝心肝呢!顏千夏頓時怒從心中起,推門就走了進去,屋裡的侍婢顯然沒料到有人闖入,又無燈火照亮,只看著來人披著一身月光,冷面冰霜的,甚是可怕,便哆哆嗦嗦地起了身,小聲說道:

    「你、你是誰?」

    「我是顏千夏,你居然敢這樣對我的孩子,我來找你索命!」顏千夏拖長了音調,冷冷地說著,伸出手就去掐她的脖子。

    那女人還真以為是來了鬼,才尖叫了半句,便覺得身上一麻,人直直地往地上栽去。

    「你才是賤婢,呸,這樣害我的寶貝。」顏千夏在她腿上踢了一腳,把她扒開,幾步奔過去,小心地把晴晴寶貝抱了起來。

    我可憐的寶貝,娘親現在就帶你走!她一面親吻著小寶貝,一面淚水瘋湧,晴晴在她的懷裡抽|動著,明顯很不好。

    顏千夏的心呵,如刀割一般,心都被活活割成了一片一片,她連忙探住小寶貝的脈搏,孩子火氣很重,全鬱結在了身子裡,這些人根本就沒好好照顧她,恐怕吃都吃不飽吧?

    她的目光投向桌上,淺淡的月光下,桌上丟著一隻髒兮兮的小碗,碗裡白乎乎的不知道是一團什麼。只怕,宮裡的小貓小狗都比小晴晴吃得好!顏千夏越加心疼了,幾乎控制不住要嚎啕哭起來。

    「寶貝,跟娘親走。」她不想再多留一秒,抱著晴晴寶貝就往外走,晴晴寶貝此時突然大哭了起來,哇哇地,驚動了院中的人。

    她咬了咬牙,只好退回來,把晴晴放進搖籃中,自己藏進了一邊的大櫃中。

    「這死貓兒,又哭。」外面的人罵罵咧咧地想進來,可還沒罵完,就傳來了響亮的巴掌聲。

    「臭女人,敢罵我們的小公主。」

    這是寶珠的聲音!

    顏千夏大喜,悄悄頂開櫃蓋往外看,只見寶珠正和順福一起快步過來。

    是了,順福是記得一切的,只是不敢說而已,年錦都被貶走了,他肯定只能明哲保身。這樣也好,起碼還有人能在暗中護著小晴晴。

    她不敢妄動,只見順福向後招手,外面匆匆進來了一位白鬍子老太醫,太好了,是和她比試過、一起為魏子他們解過毒的趙老太醫。

    太好了!

    她掩住了嘴,不讓自己哭出來。顏千夏擅醫擅毒,這回進宮她卻並不敢施展,怕被人看出破綻,現在有趙御醫為女兒治病,女兒就沒事了。

    「這女人又怎麼回事,拖出去。」寶珠踢到了地上的宮女,嚇得尖叫了一聲。

    「只怕睡死了。」外面的人答著,進來就拖著那宮女出去了。

    寶珠掌了燈,順福和趙太醫匆匆到了搖籃邊上,把小公主抱出來,又是探脈,又是扎針,又匆匆熬藥。

    珍美人只敢站在門外看著,並不敢多吭一聲。

    「珍美人,皇上現在只是忘了,若他日記起,你善待了小公主,你功德無量呢。」順福扭頭看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珍美人連連點頭,又苦著臉說道:「公公,不是我不給小公主請御醫,是端貴妃不准,我這不是讓寶珠去請您了嗎?」

    「你知道就好,若錯了這一步,別說皇上,就是年大將軍以後知道了,你只怕也沒了小命。」順福加重語氣,又威脅了一句。

    珍美人又忙不迭地一頓猛點頭。

    「並無大礙,吃東西要注意,小公主怎麼能吃這些?」趙御醫收了針,又看向桌上的碗。

    「這、這不是公主吃的,這是貓兒吃的。」珍美人連忙給身邊的宮女使個眼色,讓人把碗拿出來。

    「貓兒也比小公主吃得好!如果小公主出事,陳阿嬌,我一定會讓你償命。」寶珠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顏千夏忍不住又頂開櫃子看,寶珠身上穿的衣服也很舊,想來貶去的地方也不輕鬆,肯定是魏子通知她過來的。

    「我好歹也是美人……」

    「你美個屁啊!」順福冷下了臉,扭頭說道:「只要洒家在皇上面前多說一句,你連螞蟻都做不成,直接做鬼。」

    「順福公公,您大人有大量,我不也是情非得已嘛,端貴妃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珍美人連忙衝進來,給他賠禮道歉。

    「行了,以後好生照顧著,再讓洒家知道你這樣虐待小公主,洒家即刻讓人去告訴年大將這,看你怎麼活得更慘吧!」順福甩開她的手,不再理她。

    「寶珠,皇上還在御書房,我不能久留,你好生照顧著,趙太醫,多謝了。」順福交待了幾句,匆匆先行離開。

    珍美人小心地賠著笑臉,又過去親自給他們舉著燭台,好一會兒,藥終於熬上來了,寶珠親自餵了小公主,看著她安靜地睡了,趙御醫也走了,珍美人呆著無趣,又困意太濃,也回去睡了。

    顏千夏這才從櫃子裡爬出來,寶珠聽到聲音,扭過頭來,剛要驚呼,顏千夏一手點了她的穴,一手扇滅了燭火。寶珠昏睡過去,顏千夏又抱起了小晴晴,戀戀不捨地親吻了好半天,才放回搖籃之中。

    她不能冒險,一定要探好路,再帶她離開,就讓寶貝先把病養好。

    回到棲霞宮的偏殿。

    正殿中有樂聲,司徒端霞正在徹夜調教三個名花流的女孩子,準備送進魏國皇宮。

    顏千夏掩住了耳朵,衝進門,撲到榻上就忍不住開始哭,女兒遭這樣的罪,她卻沒辦法帶她離開,她真想現在就衝到慕容烈身邊,告訴他,他|媽的他是腦子被人迷壞了,所以才把年舒舒給忘了,讓寶貝女兒跟著受罪。

    不行,她不能這樣,她要主動出擊,讓慕容烈給她機會出宮,又不連累秋歌等人。或者,她得讓慕容烈封她為美人,找借口,讓司徒端端把晴晴給自己帶著……總得趕緊想出法子來,不讓晴晴寶貝受這樣的苦。

    她抹了眼淚,狠狠一咬牙,翻出司徒端霞賞給她的衣裳,挑了件顏色最素淡的,換上,直奔御書房的方向。

    ***分界線***

    慕容烈正踏過夜色,緩緩走向帝宮。

    每天晚上都是這樣,心臟裡一半火焰一半海洋,難以入眠,御醫煎制了安神湯都毫無作用。他總要在外面走到極深的夜,才能回去勉強睡一會兒。

    前方有道白色的身影正在疾奔,長髮披散著,在風裡散開,月白的裙在月光下舞向像朵開得奔放的白百合。

    是那個叫小五的女子。

    他有旨,讓小五在宮中自由行走,暗衛不得阻攔,看她到底有何企圖目的。

    此時她正疾疾奔來,一頭撞向了他,一言不發就抱住了他的腰,氣喘吁吁地說道:「我想你。」

    倒真是大膽、熱情、奔放……

    他面無表情地低頭,伸手掐住了她的小臉,月光下,她的眼神除了嫵媚,更添了些誘惑,風情絲絲扣扣滲進男人的眼底。

    「你贈她璃鸞宮,又為何恨她?」顏千夏盯著他的眼睛,雙瞳裡漸漸漫起霧氣。

    「你又為何這樣關心她?」他的手指用力,掐緊她的小臉。

    「同為淪落人,都被愛人棄。」顏千夏哽咽著說了一句。

    「秋歌可有棄你?那朕現在就給你賜婚如何?」慕容烈雙瞳驀地縮緊,手指掐她嫩白的小臉都變了形。

    「不是秋歌,我有心上人,他將我棄在名花流。」顏千夏含糊而又艱難地說了一句。

    他的手指緩緩鬆開,居然追問了一句,「是什麼人?」

    「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很愛我很愛我的男人……可是我們走散了,我找不著他了……」顏千夏吸了吸鼻子,輕輕地說著,把身子偎進他的懷中。

    「這招不錯。」他突然就冷笑起來,雙手掐住了她的纖腰,顏千夏的臉還埋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冰涼的話語,只能苦笑連連。

    「你說你有一百零八式,這就是你的第一式?拋下秋歌,攀龍附鳳?」

    「算是吧,你不要試試?」顏千夏抬手,飛快地抹去了眼淚,小聲問他。

    「那就把你的本事拿出來,若朕真的滿足,朕說不定真讓你當主子。」慕容烈的手掌不客氣地握上她的胸,她嬌軟的身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早已勾起他的火。

    順福抬眼看了一眼,立刻揮手,讓身後跟著的奴才全都退下。

    已是初夏,晚風習習的,他把顏千夏放到了涼亭的石桌之上,她媚人的眼睛就霧濛濛地盯著他看著,他腦中畫面又開始隱隱滑過,到底是誰這樣看著他?

    趁他怔神,她坐了起來,雙腿環到他的腰上,雙手抱住他的肩,把紅唇貼到了他的唇上,舌尖往他的嘴裡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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