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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1】想朕怎麼玩你 文 / 莫顏汐

    【101】想朕怎麼玩你

    「殊月也在。舒榒駑襻」他的目光落在殊月臉上,笑容淺了淺。

    「臣妾來看看妹妹,就走了。」殊月連忙行禮,顏千夏卻坐著沒動。

    慕容烈拉起殊月,目光掃過桌上的湯,又掃過桌上的繡架,還有一桌子亂七八糟的繡線,笑容又濃了。

    「殊月就一起用膳吧。」他好心情地一揮手,過去攬住了顏千夏的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朕的鐵衛又打了勝仗,舒舒高興嗎?泯」

    顏千夏很想說關我啥事……再說了,你打的可是我名義上的娘家,夏國!

    「高興。」她咧了咧嘴,拉開了他的手,讓寶珠他們去傳膳。見他目光總瞟那錦帕的一角,顏千夏怕他看到自己繡的烏龜嘲笑自己,便悄悄地把烏龜錦帕扯出來,假意擦擦嘴角,然後藏進了衣裳裡。

    慕容烈看著她的小動作,也不在意,只拉著她往外走鍶。

    殊月站在一邊,看著二人摟摟抱抱,又牽著手往前面走了,把她當成透明空氣,頓時臉上的笑就化了個無影無蹤。

    「她在這裡,你也不注意點,好歹是你結髮的老婆。」顏千夏扭頭看了殊月一眼,責備著慕容烈。

    慕容烈鬆開了她的手,停下腳步等殊月,殊月這才打起精神,一笑,卻又笑得委屈。

    「近來可好?」慕容烈和她並肩走著,但是隔開了一步的距離。

    「回皇上的話,臣妾很好。」殊月點頭,聲音輕柔。

    「秋涼了,沒事就少往外跑,靜誼國師給你開了幾道方子,讓奴才們按時給你熬好。」

    慕容烈又交待了幾句,加快了步子來追顏千夏。她正邁了步子,跨過高高的漢白玉門檻。屋裡的八仙桌上,十六道大菜香氣溢鼻,每一道都是顏千夏愛的,再這樣吃下去,她不用慕容烈宰她,她會得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壓,肥死。

    「慢點。」慕容烈從背後扶住她的手臂,溫柔極了。

    他以往雖然也對她和氣細語,可不像今日這樣溫柔的,顏千夏覺得古怪,扭頭瞟了他一眼。他還是滿臉春風的樣子,估摸著是打了勝仗,他能搶到更大的地盤,所以覺得開心吧。

    他在中間落了座,顏千夏要坐到對面,離他遠點兒,可他一把就拉住了她,讓她坐到了身邊,「又跑,老實坐好。」

    他眼裡全是顏千夏,根本沒看殊月一眼,顏千夏都覺得他狠心了,更別提殊月,她難堪地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突然就福了福身子,輕聲說道:「皇上和妹妹用膳吧,臣妾告退了。」

    「怎麼了?」慕容烈這才抬頭看向她,她只柔柔一笑,轉身就走。

    「你真狠,那晚上還把自己說得像情聖一樣。」顏千夏瞪他,慕容烈卻面不改色,拿起了筷子吃飯。

    「喜新厭舊!」

    顏千夏又罵了一句,他卻慢悠悠地說道:「喜歡你,不成嗎?」

    「我才不要……」顏千夏的嘴裡被塞進了一坨紅燒肉,她快吃成豬了!她嚼了嚼,還是把這香滑的肉吞了下去。

    「殊月雖好,卻讓朕難以心安。」慕容烈補了一句,顏千夏又想到自己的猜測,銀勺兒在碗裡轉了幾下,側臉看他。

    「你到底是哪裡覺得她不對,她又哪裡讓你不心安了?」

    「都對,她能說出每一件往事,可是,就是沒有夫妻之間的感覺。」慕容烈抬眼看向門外,他和殊月,雖談不上熱烈,但是相濡以沫,互相扶持,也算是夫妻情深,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從骨子裡陌生疏離的感覺。

    「皇上,宰相大人,左將軍,葉老將軍在御書房侯著了。」順福進來,小聲奏稟。

    慕容烈快速吃了碗飯,丟了筷子就往外走,到了門口又扭頭對寶珠她們說道:「好好伺侯著,別讓主子累著了。」

    眾人都沒回過神來,他已經大步走了。

    跟陣風似的,沒說來,卻來了。才吃了一碗飯,又走了。

    顏千夏獨自吃完了飯,揉了揉胃,起來時,衣裳滋啦響了一聲,她低頭瞧,腰線居然被她撐裂了,最近實在長了不少肉啊……

    她悲憤地捏緊了腰線,大步往外走。她已經活成了豬,除了陪他睡覺,就沒了任何生存的價值!

    「娘娘,去哪裡?」寶珠和蓮兒連忙跟上,她搖了搖頭,一眼就瞟到了門在宮門外的魏子。

    「去叫他進來。」顏千夏扭了扭腰,指著魏子。

    「使不得。」寶珠嚇白了臉,連連擺手。

    「去叫。」顏千夏瞪她一眼,寶珠只好去了,過了好一會兒,兩個人才小心地進了宮門。

    「魏子,教我甩一套刀法吧。」顏千夏打了個飽嗝,看著魏子。

    「微臣不敢。」魏子連忙跪下。可顏千夏卻看向了他腰裡的大刀,他是宮中暗衛的小頭目,允許御前帶刀行走,如今專門負責顏千夏的安全。

    「教一套吧。」顏千夏皺起了小臉,「我要是不活動一下,要肥死了。練瑜珈也沒音樂,實在沒意思,你教我一套,我會感謝你的。」

    魏子更不敢站起來了,「不敢在娘娘面前甩刀弄槍,請娘娘收回成命。」

    「魏子啊……」顏千夏拖長了尾音,「如果你不教本宮,本宮會罰你的。」

    魏子抬頭,看到她那艷美的臉蛋,又惶然地扭開了頭,「微臣……」

    「從了吧。」顏千夏嘻嘻笑起來,彎腰從他腰上拔出大刀,學著武俠劇裡的人擺了個姿勢。

    魏子只好站起來,在一邊指導著。

    他的刀太重了,顏千夏甩了沒幾下胳膊就酸了,扯出那烏龜錦帕來擦了汗,不悅地瞪著魏子,「魏子,你會不會教,什麼秘笈的教一點啊,你這麼小氣?」

    「娘娘,刀法不是一招兩招,一天兩天練成的,娘娘學幾招簡單的,可以強身健體。」

    「我不用強身,你不教拉倒。」顏千夏見他一臉拘謹,一副隨時想逃的樣子,順手就把烏龜錦帕砸向了他,「算了,你出去吧。」

    魏子捧著錦帕怔住了,顏千夏擺擺手說道:「走吧,看你臉上血管都要漲炸了。」

    說完,她繼續拿著刀自己甩著,說不定她自己還能悟出一套神刀法來……顏千夏,你到底閒成什麼樣了啊?

    她甩了幾下,沮喪地把刀也丟了,掉頭跑回了屋子裡。

    她快被關瘋了!

    坐牢的感覺,密密匝匝地纏繞著她。

    魏子拿了錦帕,又不敢多說,只有捧著出了宮門,另一邊,立刻有暗衛過來,向他一伸手,魏子立馬乖乖地把錦帕交了上去。

    「你死定了。」暗衛譏笑一句,隨手展開錦帕看了一眼,臉色也綠了,烏龜旁邊還爬的兩行詩——我自橫刀向天笑,烏**上是綠|帽……簡直驚天地泣鬼神,這不是罵慕容烈是烏龜,還說要給他戴綠|帽子?

    「你看了,你也死定了。」魏子譏笑回去人,暗衛抖著手連忙把絹帕折好,勾頭就走。

    ***分界線***

    慕容烈站在地圖邊,和幾位大將軍商議著下一步的行軍計劃,順福捧著錦帕,苦著臉進來了。

    「什麼?」慕容烈伸手,順福就把這燙手山芋放到了他的手上。

    慕容烈該有多好的承受能力啊,展開了錦帕,掃了一眼,然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折好,塞進了衣裳裡。

    好你個顏千夏,還在罵朕是烏龜!

    他今兒聽暗衛說,她在給他的生辰做賀禮,興沖沖地丟下了國事去看她,看到滿桌子繡線時,他別提多高興了,以為前晚和她的推心置腹有了點兒作用,想不到……她轉著彎兒還在罵他。

    烏龜?綠帽子?晚上有好受的,那日強行了一回,雖未完成,可也把她弄疼了,他心疼她,這幾日都沒碰她的身子,今兒他再忍她,他就……不是男人。

    一直商議到日落時分,幾人才初步擬定了個計劃。

    大臣退下了,順福過來小心過來,續了熱茶,「皇上,端貴妃那裡,您要不要去瞧瞧?」

    「不去。」慕容烈直接說道,一肚子火,不找顏千夏洩了,他今晚會失眠!

    頓了頓,他又起身,「走吧,去看看端霞。」

    順福連忙讓人先去報信,自己引著人跟在慕容烈的身後。他有好幾日沒去看端貴妃了,真龍的傳言傳出之後,慕容烈並不怎麼高興,端霞刁蠻,雖對他一心一意,卻不是他心裡的皇后人選,太子母妃不應是端霞。

    端貴妃已是近四月的身孕了,小腹微微隆出,正在侍女的摻扶下,在院中散步,聽到他前來,馬上欣喜地迎上前來。

    「皇上。」

    「端霞可有不適?」他扶住端貴妃的手,看向她的肚子,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若是王子甚好,若是公主,更好。

    「很好,就是想皇上。」端貴妃依在他的懷裡,順手就摟住了他的腰。

    如果顏千夏也這樣嬌滴滴向他撒嬌就好了……慕容烈又走神了,看著端貴妃嬌艷的臉,忍不住想顏千夏。

    「皇上,今兒臣妾給小王子做了一件衣裳,您看。」端貴妃在他懷裡靠了會兒,又興奮起來,拉著他的手往大殿裡走。桌上擺著針線筐,這嬌生慣養的魏國公主,自當知道自己要當娘了,便開始天天做針線活,給孩子做衣裳,還給慕容烈做,讓他們父子穿一樣顏色花飾的父子裝……

    所以,不是每個女人都像顏千夏那般不知好歹的……他又想顏千夏去了。

    「皇上,表哥來信,說父皇送了一批賀禮過來,近幾日便要到了。」端貴妃從侍女手裡接過了茶,親手遞到了慕容烈的手中,端貴妃對他是一見鍾情,是主動提出下嫁的,在邊關時她就傾盡全力來幫他,人力物力財力,這也是慕容烈一向寵她的原因,他喜歡懂事的女人,他怎麼就讓顏千夏那小妖|精給勾著魂了?

    顏千夏好本事,讓他在一盞茶的功夫裡想了她無數次。

    他放下了茶,起身,「端霞好好休息,不要累著了身子,朕會讓靜誼國師給王子取好名字,送護身符過來。」

    「謝皇上。」端貴妃本想留他,可天色已晚,她又不可以侍寢,只得眼巴巴看著他離開。

    「去,看皇上歇在哪裡。」慕容烈一出去,她立刻就打發侍女跟出去看。

    侍女才出了宮就折返回來,小聲說道:「直接去璃鸞宮了。」

    「小狐|媚子,殊月也太沒用了,狗屁結髮。」端貴妃罵了一句,小心地坐到了躺椅上,為了這孩子,她現在不大出門,也不吃別人送的東西,連熏香都撤了,就怕有人害她。她本還指著在生產前,殊月和顏千夏分庭抗衡,她產下王子之後,又能母憑子貴。

    完全沒想著,殊月連皇帝的袖子都摸不著,顏千夏佔盡了龍寵。

    「總有一天,本宮弄死你。」她冷笑一聲,低頭拿起了小王子的小衣裳,繼續縫製起來。

    ***分界線****

    璃鸞宮,燈火通明。

    顏千夏歪在榻上看書,這幾日讓人搜了好些民間的小說進來看,這裡也有才子佳人的戲碼,人類的感情,不管在哪個時空,全都一樣,有恩怨離仇,有生死悲歡。顏千夏正看在傷心處,佳人小姐被迫分離之時,她的眼眶兒都紅了。

    「皇上。」

    院中響起一片恭迎聲,她連忙抹了眼淚,把書塞進了枕頭下面,起身去迎駕。

    不惹他,大家的日子都好過。

    慕容烈緩步進來,目光落在她紅紅的眼睛上,心情頓時糟糕透了,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這樣不快活,總是愁眉苦臉,便是笑,也是假腥腥的笑。

    他坐在榻上,順福立刻喚人過來給他更衣,換鞋。

    「顏千夏,你來。」他低喚了一聲,顏千夏只好蹲到了他的身前,給他脫靴。她已經洗過了,身上只穿著件絲薄的綢裙,一蹲下,領口裡就露出嫩\美|春|色。

    慕容烈伸手一拽,就把她給拖到了身上,緊緊摟著她的腰,熱吻隨即烙下。

    不是說他沒本事讓她快活麼?今兒晚上,他定讓她嗓子都啞掉。

    「唔……你沒洗……呀……」她抵擋了一下,人就被他掀翻到了榻上,長裙直接被他撕開,中褲從中扯破,沒一會兒,整個人就光|光的了。

    他把她翻了個身,扯過了腰帶,把雙手縛住,綁在了床頭。

    顏千夏沒出聲,他已經放過了她好幾天,他已經綁她了,說明此時的他惹不得。他的手指從她的背脊骨上,一節節往下按著,他長年練武,手指肚子上有厚繭,摩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說實話,非常舒服。

    「舒舒,想朕怎麼玩你?」

    顏千夏把臉埋進錦被,悶不哼聲。他的手指隨即拔開柔軟的花瓣,摩挲幾下,便曲指狠狠一彈,這下,痛得顏千夏忍不住尖叫起來。

    「瘋了,怎麼可以打那裡?」

    「還敢罵?」他拉起她的腰,手指不客氣地刺穿進去,滾燙的內壁立刻層層疊疊吸吮過來,舒適感從指尖一直傳進他的大腦。

    「小妖|精,就你讓朕這麼舒服。」他的手指緩緩抽動著,顏千夏扭了扭腰,卻躲不開,反讓他進得更深。

    「叫出來,讓朕聽聽你的聲音。」

    「鬼才叫。」顏千夏咬著唇,扭頭瞪他。

    「那朕就教你叫。」他狠握了她的腰,加快手上的動作,看她開始難耐地掙扎,又突然拔出了手指,空虛感擊中顏千夏,她併攏了雙腿,呼吸跟著急促起來。

    「舒舒,真的不舒服?」他的雙手又往上慢慢地撫|摸而來,一直到她胸前,又用力握住了她的花團,指尖在頂端上輕輕地拔弄著。

    「想要嗎,告訴朕,想要嗎?」他的唇貼在她的耳畔,低聲誘|哄著她,「說出來,朕會好好餵飽你。」

    「不要……不要……」顏千夏低泣起來,他弄得她快燒著了。

    「你要的,你看,你都開始|濕了……」他的低頭看向她腿|間,瑩亮一片。

    「這是顏千夏的身體,我腦殼是我自己的。」顏千夏有些語無倫次。

    慕容烈俯過身來,吮住她的紅唇,舌尖在唇瓣裡輕掃。

    「舒舒啊,你什麼時候把心給朕?」

    顏千夏瞇了瞇眼睛,偏頭看向自己被綁住的雙手,小聲說道:「到你不綁我的那天。」

    慕容烈深吸了口氣,在她身邊躺下,右手攬住了她的腰,「不綁你,你就不知道野到哪裡去了,你的心野得很。」

    「那你先把我的手鬆開,我不喜歡綁著,我又不是小貓小狗。」顏千夏放輕了聲音,委委屈屈地紅著眼睛。

    慕容烈沒出聲,只伸手摸上了她的手腕,然後順著白|嫩的手臂一直往下,一直到了她的肩上,才突然翻身壓到了她的身上。

    「不放。」他拉開了褲頭,釋放出已經勃發的強硬,逕自往她的身子裡抵去,「你這個小妖精,是你自己掉進宮裡頭來的,現在總說走,除了朕的手掌心,你哪裡也別想去。」

    精壯的身子緊擁著她,她被他引著在欲|海狂潮裡沉淪,就連躲也沒力氣,一次一次被他強悍的進攻逼到瀕臨崩潰。

    「說,舒服嗎?」他掐著她有些迷茫的小臉,低低問她。

    「好難受。」顏千夏搖頭,媚眼如絲的睨著他,白皙雪潤的肌膚上滿是醉人艷紅。這副惹人愛憐又媚人心魄的嬌美模樣,只怕柳下惠重生也會慾火燃燒,更不用說此為她瘋狂的慕容烈了,真恨不能把她吃下去。

    「難受……舒舒,真想這樣弄死你。」他一個深搗,伸手拉開了她手上的紅繩,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的堅硬把她的身子填得滿滿的,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了,腰肢輕輕地扭了扭……就一個動作,慕容烈的眼底就有了些欣喜之色。

    之前她也主動配合過,可是他知道那是她故意為之,和剛剛這動作的意義完全不同。

    「慕容烈……」顏千夏的聲音拖著長長的尾音,帶了些許哭腔,她自己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有種強烈的需求感在小腹裡迅猛散開,渴望著他再度狂|野起來。

    「怎麼了?告訴我,怎麼了?」他輕掐著她的小臉,逼她和自己對望。

    「沒怎麼,我想睡覺。」顏千夏強行壓著那感覺,不讓自己再表現出來。

    「舒舒,想要對不對?」他又把她的臉扳過來,逼問她。

    「走開。」顏千夏又羞又惱,這是和他在一起之後,第一次壓抑不住真實的渴望。她為此感到憤怒,全怪他,沒事就在這裡撩撥她。

    「承認有那麼難嗎?」他的唇俯過來,深深地吻住她。

    「唔……」顏千夏掙扎了幾下,又被他扣住了後腦勺,他的腰又開始不停的聳動,直到她小聲地尖叫,不停地扭動,他的眼底才有了濃濃的笑意。

    還以為真是塊石頭……她睡過去了,小小的身子縮在榻的一角,臉上的淚痕還未乾透。他愛憐地用指尖撫去淚珠,在她的發上輕吻了一下。

    他並不想把她弄疼,只要她安份守已,他也樂意由著她在面前囂張。

    躺下,手碰到了枕下的書,他拿出來一瞧,居然是民間流傳的那些子風|流文集,寫些亂七八糟的才子佳人的戲碼,只有女人才會信這些。

    他翻到了她折了印子的那頁,看到她淚水化開的地方,心臟某處漸漸柔軟了起來。原來她紅眼睛,是因為看了這些東西。

    「小傻瓜,你還信這個。」他伸手過來,輕撫著她柔順的發,喃喃說了一句。

    在這樣的亂世,這樣的深宮,居然還有個女人固執地相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神話。

    書頁翻動,跌出一張音蟬薄的紙,他拿起紙,剛剛展開,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胸口悶得厲害,緊接著,一口血就嗆出了喉,紙上的字映進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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