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千夏就知道,他怎麼可能只帶她一人出來,四周暗衛無數,若她輕易露出逃的姿態,她今兒就死定了!可是,一定、一定有讓他麻大意痺的時刻。舒榒駑襻
他的手順著她的腿,一寸一寸地往上。他的手執起了酒壺,仰頭喝了一口,俯身烙上她的唇,要把這烈酒往她嘴裡渡。
「唔……」
「喝下去,乖,聽話……」他強扣著她的下頜,迫她張嘴,辛辣的酒塞了她滿嘴,急速往喉中湧去,嗆得她咳了起來。
「就這樣,乖一點。」他眼角帶了笑意,又舉起了酒壺,緩緩倒在她的胸前,「舒舒,這幾日你很好,很安靜,一直要這樣安靜溫馴下去,聽到了嗎?沆」
「這是什麼?」
他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灰珠子上,捏起了看了一眼,又放下。太普通,普通得連他都沒興趣看上一眼。
顏千夏緊張的心緩下來,手握住了珠子,輕聲說道:「我撿的,覺得好玩。腚」
「朕送你那麼多珠寶首飾,你就一樣都看不上?」他彎下腰,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低頭在她胸前輕吮,美酒,加上她的體香,刺激得他呼吸開始粗重。
他的舌尖順著她的雪嫩打圈,又含住那點櫻紅,略用力地咬著。
這叫去年錦府上嗎?顏千夏真後悔多事上花舫來,可是人現在被他壓在身下,她反抗的結果只是一個,和他又鬧翻臉,再被他看緊點,那何時能逃?
她強忍著不顫抖,任他的吻一點點地往下,任他飲盡她胸前的酒液,衣衫已經除盡了。
「舒舒,告訴朕,想不想……」他覆著薄繭的手指來到她的蜜蕊處,輕輕拉扯撫摸著。
他這樣的刺|激,她的身子怎可能沒反應?蜜泉開始分泌,晶瑩地沾在他的掌心,可他還不放過她,繼續刺|激著她敏感的身體。
「你看,你的身子,多美。」他喟歎著,目光盯在她的臉上,羞紅的顏色讓她看上去更加嬌艷動人。
「不要這樣。」顏千夏撐不下去的,伸手就掩住了臉。
「別擋著,舒舒,只要你肯接受,你看,我們可以相處得很好,朕封你為瑾妃,瑾瑜美玉朕會給你最好的一切,你若想要自己的寢宮,朕就賜你璃鸞宮,若你想住在帝宮,朕會更高興,可以日夜與你相對。」
他說得很認真,手指也輕輕地探進了狹窄的、讓他欲罷不能的蜜道。
顏千夏緊緊地捂著臉,身子顫得更厲害了。用理智拚命抵擋著他的魔音,她不能被他征服,不管他用強硬的手段、還是用懷柔的法子,她不能喪失自己的夢想,她不能認命地呆在金籠子裡,當他的玩物。
「現在告訴朕,想要嗎?」他緩緩撤出手指,拉開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
顏千夏急急地呼吸著,貝齒輕咬嬌嫩的唇瓣。她懂的,依他強硬的性子,肯對她說出這樣柔軟的話,便已是他的耐心極限,她只有這一次機會了,讓他放鬆,信任她。
對望了良久,直到他眸色中開始閃起火花,顏千夏終於點了點頭,又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那你今後不許打我,不許隨便整我,不許去別的女人那裡,不許……」
他伸手摁住她的手背,把她零碎的聲音捂在了嘴裡,眼角都帶了笑,「你這是什麼話,朕何時打過你?嗯……」
他說著,撩起了袍子,拉下了褲頭,將那已渴望她許久的利器用力地抵向她的身子。
「痛……」她躲了一下,迅速被他摁住。
「忍一下就好,你總是這樣緊,咬得朕舒服極了,你叫舒舒,果然不錯。」他說得愈加邪惡離譜,顏千夏都不好意思聽下去。
「來,叫出來讓朕聽,舒舒的聲音極美,讓朕聽聽。」他的手又撫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那枚灰珠子,顏千夏立刻把珠子奪過來,看了他一眼,伸手抱住了他的肩。
慕容烈的雙瞳緊縮了一下,銳利的視線掃過那枚灰珠子,又不露聲色地挪開,雙手握住了她的腰,一用力,把她抱了起來。就這樣站著,讓她緊緊地懸在他的身上,她不能鬆手,一鬆手,就會讓他進|入得更深,也不能亂動,一動,他的灼燙就攪得她想尖叫不停。
「叫啊,朕想聽舒舒的聲音,你會讓朕興奮。」他掐住她的俏|臀兒,迫她開口。
顏千夏抬眸看他,一頭青絲已經散落,柔順地披在肩頭,有幾縷滑到了胸前,像在雪肌上散下的絕望海藻。
「慕容烈,不要這樣……你贏了……不要折騰了,你要就快點吧……我受不了了……」她的唇角彎了彎,有些委屈的語調讓慕容烈低笑了起來。
他愛看她認輸的時候,不管是真是假,起碼此刻讓他心情舒爽。
而他終於再度盡情進入了這曼妙的領地,感受著她狹窄的甬道,被她下體吸住的感覺,這一切都能讓一個男人徹底的失去理智,徹底的瘋狂一次。
她曼妙,她清純,她妖嬈,她不過是躺在那裡,不肯配合地叫出聲來,她只在默默地流著眼淚,卻讓你欲罷不能,為她瘋狂。她到底是什麼轉世?怎麼有如此的魔力?總歸是瘋了,不如徹底的瘋狂一次。他拉住她的雙腿,打開到最大的程度,讓自己暢通無阻,在她身體裡快速的進出著,一連串的撞擊,讓她那兩顆渾圓的酥|胸,來回的亂顫,做著無聲的誘惑。
若是凝神靜聽,除了他們細微的喘息聲,還有他進出**的聲音,將她撞擊得搖晃不停,花瓣撕磨的火辣辣痛。
「還痛?」他溫柔地吻住了她眼角的淚,她一直哭個不停,和她以前和他撕打時的感覺不同,他能感覺到她骨子裡的不情願,可又不得不乖乖躺著讓他疼愛的無奈掙扎,她只偶爾眼開眼睛掃他一眼,那目光帶著恨意,又快速掩去……
只是他不知,這一切都是媚術細細教她的,如何征服一個男人……
顏千夏曾說過,總有一天,讓慕容烈把加在她身上的凌辱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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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書是書,人是人,感情是感情,若媚術真能讓女人得到一切,琴妃不會瘋,嫵兒不會當了貴妃,又失去兒子……
顏千夏想,她的那個哥哥,長什麼樣子?也是漂亮得不像話的男人吧?
不知過了多久,他要了幾回。
終於,靜了。
他從她體內緩緩退出來,利刃上帶著曖昧的乳|色液體。
「來,擦乾淨它。」他把帕子交給顏千夏,她攥著帕子站了會兒,用力把帕子丟到他身上,轉身去穿自己的裙子。
慕容烈沒惱,只是低笑,穿了衣,坐在一邊,看她坐在桌上氣鼓鼓地綁著辮子,在宮裡,她的頭髮都是宮女幫她梳,她不會盤那些複雜得要命的髮髻,她若自個兒來,便只會織這長辮,或者整個馬尾。
慕容烈覺著,這樣的她也挺美,只有耳朵上墜著兩顆小小的明珠,便映得她天下無雙。
「走了。」他過來拉她,顏千夏推了他一下,腳下卻一軟,差點沒跌下去。他差點沒把她給折騰散架了,積攢了這麼久的火,今兒一股腦兒全用在了她身上。
他過來,把她抱起,帶著她走下船。
窗外的天色都已大黑,花舫上的紅燈籠像一個個困極的獸的眼睛,瞪著繁華人間的人類,看他們在欲中沉淪,看他們在浮華里放縱。其他花船上的舞孃們的嬌笑聲,一聲一聲傳過來,刺耳極了。
顏千夏厭惡這樣的自己,可她能如何?
連魚死網破都做不到的也,除了忍氣吞聲,等待時機,還能如何?
什麼?接受慕容烈?不,她不接受,他不過是想多要個玩具!她忘不了他之前對她做過的那些,她也做不到和滿宮女共侍一夫,那她還不如去做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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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錦早等得不耐煩了,急吼吼尋到了花舫邊上,一直等在岸邊。
顏千夏沒想到慕容絕也在,他垂頭站在樹下,一臉落暮。他喜歡顏千夏,慕容烈都知道。他故意抱緊了顏千夏,把她放到馬上。
「還去年錦府上嗎?」
去你妹……顏千夏掃了一眼慕容絕,這王爺悶頭悶腦,不聲不響地,到底能不能幫到她?
「亂看什麼?」慕容烈立刻不悅地扳過了她的臉。
顏千夏抬頭看著他,面上露出了幾分怯性生的神情,「今晚能不能住在年錦府上?」
「嗯?」他明些有些不悅。
「你若真封我為妃,宮中規矩繁多,只怕再難出宮來了。」顏千夏輕歎一聲,仰頭看向了夜空,繁星點點,浩瀚無垠。
「你想出來,朕就帶你出來。」
「說時容易做時難。」
「你不信朕?」
「我不信這個時代。」顏千夏壓低了聲音,「這是你們男人的天下,對於我們女人來說,你們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丟,慕容烈,我只有這麼個小請求,你也不能滿足嗎?讓我在宮外住一晚,你不會損失什麼。」
慕容烈攬緊她的腰,唇角揚了笑,策馬前行。顏千夏服軟了,慕容烈原本的壞心情一掃而空。馬蹄飛踏過夜色,晚風掠過耳畔,年府近在咫尺了。
原來,今兒是年錦的生辰,他原本就沒打算要回去,年錦跟隨他東征西討,苦戍邊疆,是他身邊最心腹的大將。
「多少歲?」顏千夏上下打量著銀梭魚,難怪今兒穿得紅通通,像是要娶媳婦兒一樣。
慕容烈送給他的禮物是十個美人,是從各地進貢上來的妙齡女子中挑選出來的,一長溜排在年錦的面前,還有金銀無數,最讓年錦喜歡的是那張虎賁弓。
「劍花寒不落,弓月曉逾明。」慕容絕也上前去欣賞,這確是件難得的絕世武器,烏黑發亮,弦緊而有力。
「臣謝陛下賞賜。」年錦樂呵呵地大步出了正殿,舉起弓,滿弦試箭。
他生來孔武有力,一箭出去,那箭居然深深穿透了院中的梨花樹。
「比一比?」他扭過頭來,沒上沒下地大喊。
在邊關時,他便常和慕容烈等將士比試武藝,慕容烈雖然已登基為帝,可私底下這生性莽撞的年錦還是會忘了規矩。
慕容烈從不和他計較,真的走了出來,和他並肩站著,笑著問:「輸了如何?」
「臣有啥可以輸給皇上的?皇上說唄。」年錦又拉了弓射出一箭,明顯被興奮沖昏了頭腦。
「嗯……你若輸了,把這宅子給朕吧。」
好壞啊,要人家的房子!顏千夏撇撇嘴,也走出來看熱鬧。
「愛妃要不要一起?」慕容烈又扭頭看顏千夏,一臉笑意。
「我不會。」顏千夏連連擺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臉上,顏千夏,以往最愛挽弓射穿宮女裙——看她們尖聲哭叫!
顏千夏伸手摸了摸那弓箭,又聽慕容烈說道:「六弟也來吧,若年將軍輸了,這宅子便送給朕的愛妃,若六弟輸了,便親手給朕的愛妃吹一曲,如何?」
他事事把顏千夏拖出來,扮出寵愛至極的模樣,顏千夏真想一口花露水噴死他,可此時她只嘻嘻笑著,雙手抬起了弓箭,很重!幾乎沒把她雙臂壓折了!
「臣就這麼個宅子。」年錦嘀咕了一句,然後揮手,令人擺了箭靶過來。
「六王爺請。」他把弓遞給了慕容絕,他沉吟了一下,接過來,挽了弓,利落出箭,一箭呼嘯而去,準準地穿透了靶心。
「六弟箭術精進了。」慕容絕讚了一句。
「謝皇兄。」慕容絕退了一步,態度越加謙卑。
「臣先。」年錦大大咧咧,挽弓就射,這回,他端弓微停,屏了呼吸,再猛地拉弦,那箭射出,居然從慕容絕的箭尾劈進,再穿透靶心。
這等箭術,已是驚世駭俗,要練多久,才會有如此成就!顏千夏都看呆了,跑過去,仔細瞧了又瞧,興奮地大叫起來,「銀梭魚,你蠻厲害的嘛。」
「嘿嘿,哪裡。」年錦得意地笑起來。
慕容烈只沉靜地一伸手,接過了弓,卻是搭上兩隻箭,顏千夏連忙跑回了台階下,免得他射|歪了,把她給扎死了。
他的手驀地一沉,手指鬆開,兩隻箭同時射出,兩隻箭以相同的弧度和速度落下,同時抵住了年錦和慕容絕的箭,不是劈開,而是將箭抵出靶心,靶中只留他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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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箭力道要掌握得恰如其分,大一絲,則箭破,輕一絲,則箭落地。
靜了一下,年錦便大吼起來,「皇上,你何時練的,臣為何不知?」
「朕什麼事都讓你知道?」慕容烈還是淡淡地表情,淡淡的語氣,可目光掃向一臉震驚的顏千夏時,卻帶了幾份自負。
顏千夏其實是在想,如果這樣的箭落在她的腦袋上,她死得有多慘。
而他,以為她在驚歎。
「年府今後就作為小夏兒的別宮吧。」他走過來,微笑著看著她。
「那臣住哪裡?」年錦悲痛欲絕,好好的生辰,居然把宅子給輸掉了。
「嗯,你可以隨便找個地方住。」慕容烈扭頭看他,大有報復的意思。誰讓年錦和顏千夏關係好呢?
「那個馬可以也送給我嗎?」顏千夏還惦著年錦的馬,公然討要了起來。
「不……」
「自然,年將軍可以再去挑一匹。」慕容烈掃了年錦一眼,讓年錦把不行兩個字吞了回去。
男人,果然重色忘友,為了女人,把朋友的房子和馬全搶了!
「六弟,你呢?」慕容烈扭頭看向慕容絕,他們關係並不親厚,十七歲起,他便去了邊關,慕容絕一直在京城,幾年才見一回。而且老妖婦一直是想讓慕容絕即位的,這更讓他心頭梗刺。
「臣認賭服輸。」慕容絕從容地解下腰上的玉笛,橫在唇邊,就著月色吹奏起來。
慕容烈驕傲狠絕自負,年錦憨直忠義鐵血,慕容絕……顏千夏只見過他幾回,卻總也看不出他是什麼樣的人,他一直以謙卑的姿態出現在慕容烈的面前,甚至還帶了些浮在面上的小狡滑。
慕容絕的視線也毫不避諱地掃過來,看向顏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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