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賀的聲音越來越遠,自己被喜婆攙扶著進了他們的新房。舒嘜鎷灞癹坐在柔軟舒適的床榻上,上官菱惜雙手緊緊的抓著腿上的喜服。感覺,像是一場夢,美得不真實。
許久後,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上官菱惜已經坐不住了。以前在電視上看到古代的婚禮繁瑣,複雜。新娘坐在新房裡,一座就是好幾個時辰。一直以為那些有些誇大其詞。沒想到,是真的。
「靈芸?盼香?」上官菱惜試探的叫了聲。倆丫頭跟著一起過來的,在她進正廳拜堂的時候,就應該在新房裡候著了。
「小姐,我在。」盼香從外間進來,看見自家小姐有要掀蓋頭的欲-望,趕緊的阻止了她「小姐,別掀!」
「咦,靈芸呢?」上官菱惜奇怪的問,一直都是她和盼香在說話,怎麼沒聽到靈芸的聲音。
「靈芸?就在你前面不遠處站著啊!」盼香看了看站在不遠處一臉傻傻呆呆的靈芸,叫道:「靈芸,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靈芸?靈芸???」叫了幾聲還是沒應聲。
「啊?啊!我在」終於回神的她,趕緊應聲。
「你怎麼了,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盼香又重複的問了一遍。
「哦,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隨便找了個借口回應了她的問題。
「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吧!這裡有盼香就可以了,反正後面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了。」可能是這兩天在忙她的婚事累著了,上官菱惜提議讓她先去休息。
「小姐不用了,我還可以!」拒絕的有些急切。可那兩人,完全沒有聽出來。
「哦!」沒有多想,上官菱惜轉頭看著盼香,「盼香,可以了嗎?我好餓哦!」上官菱惜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行!」果斷的拒絕。新郎還沒來,蓋頭還沒掀,合鳩酒還沒喝,怎能吃東西呢!
「盼香,我餓」上官菱惜抓著她的手左右搖晃,撒嬌道。
「小姐,哦,不是,是太子妃,再忍下吧。」盼香的聲音軟了下來,卻還是拒絕。
「你們這群沒良心滴人,虐待偶」
上官菱惜一臉幽怨的看著她們倆,可眼前的紅蓋頭遮住了她要博取同情的淚眼汪汪的視線,別人根本就看不到。伸手,想將蓋在頭上的蓋頭掀掉,卻被兩個眼疾手快的丫頭攔住了
「小姐,這蓋頭是要太子殿下掀的,您可不能壞了規矩啊!」靈芸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誰讓你們不給我吃的,一整天沒吃東西你們想餓死我啊!」
「是誰敢餓著我家娘子啊?」一道雖含醉意卻分外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三人一怔,太子這麼快就回來啦?
門外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吱啦」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皇甫昊辰醉得東倒西歪的,被其他兩人一人一邊的扶著,才沒有栽倒在地。醉成這個樣子,他們是灌了他多少酒啊?
「皇兄,你的酒量怎麼這麼差啊?這才幾瓶啊?你就醉成這樣了。」扛著他的左臂,皇甫翰一臉的鄙夷。皇兄的酒量真差。
「是啊?皇兄,我已經算是不能喝的了,你倒好,比我還先倒下。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這個主角醉的不省人事。到時忙壞了我們這幾個兄弟了。」扶著皇甫昊辰的右臂,皇甫昊天亦是一臉的埋怨。
「三皇弟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跟著進來的皇甫澈笑言。
「哈哈哈,卻是如實!」大皇子皇甫曄也隨著進了門。
擦!果然是他們幾個。一個個的都把他老公當酒桶啊!
一怒之下,上官菱惜也不管什麼禮儀,什麼規矩了,扯了頭上的紅蓋頭,怒氣沖沖的跑到外廳。
「哎!小姐」靈芸和盼香,想攔他,卻已來不及。
一身大紅喜袍的上官菱惜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眾人面前。幾人如被點了穴一般,定在那裡動也不動。他們被眼前的美景深深的吸引,不可自拔。
一直都知道她很美,沒想到,她的美是沒有上限的!upis。
每一次,她都會給他們意想不到的驚艷!
世間所有的美艷女子,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那份嫵媚,狡黠,靈動,所有關於美的詞,用在她身上,都不為過!
「靠,你們這群混蛋,居然把我家老公灌成這樣。一個個的,太無恥了!」上官菱惜一手叉腰,一手扶著歪掉的鳳冠,口爆粗話。樣子很滑稽,卻無法抹卻他們心中,她完美的形象。
「菱惜,冤枉啊!不是我們灌的。」皇甫翰立即喊冤,這哪能怪他們,是那些王公大臣灌酒的,好不好?
「pi!!!我現在只看到你們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扶著我家的東倒西歪的老公,不是你們,是誰啊?」上官菱惜上前,一把推開兩人,將醉的不省人事的皇甫昊辰,伏在自己的肩上。
「三嫂,這真不怪我們,是外面那些個王宮大臣」皇甫昊天試圖向她解釋,卻被她一口截住。
「行了,行了。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們都回去吧!」
「那個,鬧洞房」皇甫翰剛說那三個字,就被上官菱惜一通臭罵。
「要鬧回家找你家大攻鬧去,別來煩我!人都被你們灌的醉死過去了,還鬧個pi洞房啊!都給我滾回去。」
四人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得悻悻然的離開。人家都直接下逐客令了。再不走,等著找打嗎?無法,幾人前前後後的陸續的離開了上官菱惜和皇甫昊辰的新房。洞房沒鬧成,兄弟幾個繼續回去喝酒唄!
「五弟,大攻是誰啊?」遠遠地,聽到皇甫澈好奇的聲音。
「這個,我也不知道」具體意思,他是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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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芸,盼香。來幫忙!」扶著個高出她一大截的男人,著實有些費力。在兩個丫頭的幫助下,總算是將某個醉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弄上了床。
「好了,這邊沒你們什麼事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上官菱惜對著倆丫頭說道。隨後便癱坐在床邊。她是又累又餓啊!
「小姐,那和鳩酒」靈芸看著床上一躺一坐的兩人,問道。
「沒事兒,等他醒了,再喝也不遲。」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是」倆人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並將房門關上。
喜房裡,只剩下她和皇甫昊辰,周圍靜得只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的心跳聲。上官菱惜看到桌上擺著的點心和菜餚。「咕嚕咕嚕」肚子很給力的叫喚了兩聲。
起身,朝圓桌走去,上官菱惜也不管身後某人,四仰八叉的睡姿,自顧自的坐在桌前,吃了起來。她都快餓死了。這古代,什麼破規矩啊!什麼出嫁當天不得進食,這不是要人命嘛!
抓起桌上的雞腿,上官菱惜毫不客氣的啃了起來。不消片刻,一個雞腿就被他給消滅了。油乎乎的小手抓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而後,繼續進攻她的美食。
身後,皇甫昊辰不知何時坐了起來,那滿臉的笑意和精神抖擻的樣子,哪還是剛才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樣。他就那樣癡癡的看著她,毫無優雅可言的吃相,鳳冠已斜到一邊。滿手的油污,吃的大快朵頤,毫不做作。難得的是,他竟然不厭惡,反而覺得她此刻的樣子,賞心悅目。
「好吃嗎?」
「嗯,好吃!都是我愛吃的呢!」嘴裡塞著滿滿的雞肉,含糊不清的說道。
「好吃就多吃點,待會兒你還要餵我呢!」
芸樣個盼。「嘎?」蝦米意思?還有,這說話的是這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疑惑的轉頭,當嘴巴塞得鼓鼓的,滿嘴油污的她對上某人輕笑的眼睛時,傻了!!!
他什麼時候醒的?她的吃相,他都看到了?這下,面子裡子全丟光了
「噗!咳咳咳咳」毫無意外的,她被驚嚇了,一口噴了嘴裡的食物,劇烈的咳嗽——
「我知道,娘子見了我高興,但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吧!」皇甫昊辰抬步上前,輕拍她的背,幫她順氣。
「才,咳咳才不是咧!是你突然在後面嚇我好不好!」上官菱惜反駁,明明是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她的身後,還美名其曰,想見他。她才不想見他!
「好好,是為夫的錯,為夫認錯。來,喝口茶,潤潤喉。」端起桌上的茶碗,遞到她的嘴邊。
喝了口茶,潤潤嗓子,果然不想咳了。「你怎麼突然醒過來了?你不是被他們灌醉了嗎?」
「裝的!」某男淡定從容的說。
「哈???」還帶這樣的?
「如果不裝醉,怎能見到我家娘子如此『彪悍』的一幕。又怎能見到娘子你,如此的替為夫著想呢!」皇甫昊辰拉起她,自己坐在木椅上,讓上官菱惜坐在她的腿上。
無恥的男人,心機真深!上官菱惜心裡腹誹。可又想到自己一手叉腰,破口大罵的樣子被他看到,頓時囧了。這下,要被他笑死了。
「鳳冠好重,我不會搞,幫我拿下來!」想起自己可憐的頭領到現在還在承受著負重的壓力,她的頭啊!
「好!」輕笑著應道。然後手放在上官菱惜的髮髻上,拿下沉重的鳳冠和頭飾。沒了髮簪的固定,三千青絲垂落,直至膝蓋處。將取下的鳳冠和髮簪放在桌上,皇甫昊辰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聞著她頭上獨有的髮香。
「太子殿下好像熟門熟路啊?是不是經常做?」上官菱惜轉過頭,有些醋意的問。
「恐怕這世上再沒有女人敢要求本太子做這等事了!」皇甫昊辰輕點他的鼻尖,無奈的笑道。
「是嗎?那以後,你也只能為我插髮簪,取髮簪。」上官菱惜無理的要求道。
「好!只要惜兒願意,我就一輩子為你做,只為你做!」
誓言,太過沉重!所以,不要輕易的許下誓言,那是一輩子的約定。不可,輕易毀約。
「嗯!」上官菱惜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裡,滿足的一笑。皇甫昊辰,能嫁你,真好!
低頭,看著她如小貓般依偎在他的懷裡,那麼的滿足,那麼的幸福。彷彿,她已經得到了全世界。而他,就是她的全世界。惜兒,此生,永不負你!
她那還沾著油的雙唇,粉嫩嫩的,閃著光亮。像一顆熟透了的小櫻桃,等著他去採擷。唇,貼上她的。伸出舌尖,舔了舔,甜的。軟軟的,糯糯的。讓他,一吻便捨不得放開。13543582
上官菱惜仰頭,承受著他的吻。
屋內,燃著柔弱燭光的大紅喜燭正啪啪作響。圓桌上,一片狼藉。桌角擺著價值連城的鳳冠,迎著燭光閃閃發亮,耀眼奪目。一路延伸至寬大的喜床上,一地凌亂的大紅喜服,褻衣,褻褲。大床上,纏綿的兩人,正深情地擁著彼此。
上官菱惜被擠在床褥和他的胸膛之間,藕臂摟著他的脖頸,有些羞澀的回吻著他。情至深處,她發出嚶嚀的喟歎,更加激發了身上某人的獸性。
他吻著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再到她敏感的耳垂,輕輕地舔弄,使得她的身體一顫。察覺到這裡是她敏感的地方。皇甫昊辰在一路往下,直至她性感的鎖骨。吻落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些,深深淺淺的印記。他的大掌,撫著她嬌嫩,絲滑如綢的肌膚,在她身上點火。
最後,大掌來到她的胸前,隔著布料撫上她的柔軟,不大不小,一手正好可以掌握。似乎,隔著布料的觸摸,有失手感,他的眉,輕輕皺起。扯著上官菱惜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她如剝了殼的水煮蛋,白嫩嫩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忍不住的喟歎一聲,好美!雪白柔滑的肌膚,因為情-欲的催動,泛起了淡淡的粉紅。柔順黑亮的長髮散落在四周。白與黑的結合,讓她的美,更加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