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跟丟了?本王養你們是吃閒飯的嗎?連個人都能跟丟了,你們還有什麼用?」君旭堯憤恨的將書桌旁的硯台砸在跪於下方的人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舒嘜鎷灞癹
黑衣男子低頭跪在那裡不敢出聲,就算被那方硯台砸中也是不動如山。他都能聽見自己的右肩胛骨碎裂的聲音,君旭堯砸得毫不留情,可他依然不敢吱聲。是他們沒有完成任務,理應受罰。若還想著為自己辯駁,到時可就不是肩胛骨受傷這麼簡單了。君旭堯會直接要了他們的命。所以,跪在下面的一眾人,一聲不吭,任他責罵。
「一群沒用的東西,本王養你們有什麼用。說,怎麼跟丟的?」君旭堯一張魅惑眾生的臉因憤怒而變的猙獰。看看他養的一群人,連個人都能跟丟了,真是一群酒囊飯袋。他怒氣匆匆的坐回位置上,聽著他們的「解釋」。
「回王爺,屬下昨晚確實看到太子深夜出府,身邊連一個侍衛都沒帶。在他出府後,屬下們便悄悄地跟了上去。剛開始,太子並未察覺。他的腳步有些急切,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一直往東街的方向走去。可是,快出東街的時候,他似乎發現了我們在跟蹤他。故意在城中逛了起來,他將整個東街都走了個遍,屬下才驚覺上了當,等回過神來,想要追上去,卻已經不見太子的身影。」成武單膝跪地,一五一十的訴說著經過。右肩骨裂的劇烈疼痛讓他的額頭沁出了汗,卻連呻吟聲都不敢發出。
聽了他的話,君旭堯陰狠的目光狠狠地盯著地上的成武,都是一群飯桶。他好不容易等到了皇甫昊辰路出馬腳,想要查查他暗中到底和什麼人來往密切。眼看著就要查出他的同夥人,卻不曾想,皇甫昊辰太精明,心思縝密,居然出府不久就發現了有人跟蹤他。還在城中轉了起來,故意擾亂成武他們的視線。到手的肥肉就這樣沒了,他能不生氣嗎?
皇甫昊辰可是他最大的敵人。雖說他們是兄弟,卻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更何況,生在帝王家,就算是骨肉至親,只要阻擋了自己的光明前程,都會不惜任何代價的將對方斬草除根。他的恨可不止這些。不僅是皇甫昊辰,整個皇家,都是他的仇人。他永遠無法忘記,母親在臨終前對他說的話:堯兒,你父王是那個狗皇帝害死的。他是我們君家的仇人,是你的仇人。你長大後,一定要揚名立萬,替你父王報仇,為君家正名。你要讓那個狗皇帝也嘗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滋味。你要奪了他的皇位,佔了他的天下,讓他,不得好死
母親的話,至今猶言在耳,君旭堯時刻都記著自己的仇,自己的恨。他要皇位,他要讓皇甫家人人不得善終。
陷入沉思的君旭堯沒理會依然跪在下面的成武等人。眾人卻也不敢出聲,就連呼吸都是刻意的放輕,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上面的君旭堯。
四周,靜極了,就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異常的響亮。空氣中似乎都充斥著不安全分子,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甚至不敢看君旭堯的表情。
「都下去吧!繼續暗中監視。若再被發現,提頭來見!!!」君旭堯聲音突兀的想起,在這寂靜的空間分外響亮。他已經平復心中怒氣,聲音平淡無一絲起伏。
眾人暗暗呼了一口氣,領命告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