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皇甫昊辰不自然的笑笑。舒嘜鎷灞癹
「殿下曾說,我忠心為主,盡職盡責。就賞了這支玉笛給我。說…說……」
「說什麼???」難得見他說話吞吞吐吐的,上官菱惜覺得有趣。
「說……」
「菱兒!!!」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皇甫昊辰想說的話。他輕皺眉頭,這人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上官菱惜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過頭看到自己的爹爹和哥哥正朝這邊走來:「爹爹……哥哥……」
「菱惜,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上官南天父子二人都見過他。他可不想現在就暴露了身份,不然就不好玩兒了。
「這麼快???」上官菱惜沒有發現自己的語音裡透露著濃濃的不捨。
「怎麼?不捨得?」他可完全的聽出來了呢。
「哪有!!!」上官菱惜怒瞪著他。那嬌嗔的語氣就像在對自己的情人撒嬌。
「好,沒有!!!記住,如果相見我了,吹奏此笛,我一定會來的。」看著那兩人越走越近,他也不捉弄她了。
「嗯!好……」點點頭,便看著走進馬車。一旁隨侯的車伕和一眾下人,駕著馬車起步離開。
上官菱惜看著馬車走遠,久久不願回頭。
「菱兒?菱兒???」已經來到她身邊的上官南天和上官德祐叫喚了她半天,也沒個應答。
「啊???哦…爹,哥哥,你們回來啦!那我們回去吧!」終於回神的上官菱惜慌張的將手中的碧玉竹笛收好,笑道。
「嗯…好…」
「妹妹,剛才那馬車裡的是誰啊?」上官德祐心裡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啊!!!那是一個朋友,剛認識的。」她胡編亂造了個理由敷衍著。雖不是剛認識的,卻是剛剛才確定了彼此是朋友。
「朋友?他是誰?什麼身份?身居何職?府邸何處?」上官德祐明顯的不放過她,打破沙鍋問到底。
「哥!!!你查戶口哪!我又沒問人家,怎麼知道?」上官菱惜鬱結,這什麼事兒啊!越聽越像現代的相親對白:你哪裡人啊?做什麼工作啊?有房沒啊?有車沒啊?這些個老掉牙的陳詞濫套原來在古代就遺留下來了。聽著就讓人火大,非常不爽。
「沒……我這不是怕你被人騙嘛!」上官德祐更覺鬱悶,自己的一番關心,在妹妹這裡居然產生這麼大的逆向效果。
「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啊!這麼容易被人騙!!!」
「你本來……」
「還說……」
「好了,好了!你們兄妹倆能不能有一天不鬥嘴。吵得我的耳朵都疼了。」上官南天不得不站出來說話,如果再不阻止他們倆。說不定能把這皇宮大院的房頂都給吵翻了。
「爹爹,是哥哥他不對在先。他不相信我的眼光。」見爹爹發話,有淡淡的火星子在空氣中繚繞,她趕緊摟著上官南天的胳膊撒嬌。
「我不是!!!」
「你看,他還狡辯……」看著妹妹又使用這一招,上官德祐知道,他鐵定輸了。
看著女兒處處可憐、泫然欲泣的模樣。上官南天心疼的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聲安慰:「好了,乖女兒。別哭別哭,是你哥哥不對。爹爹相信你,你是最有眼光的。別哭了,哦!!!」
瞧瞧,瞧瞧。都是同一個爹媽生,同一個爹媽養的,這待遇咋就差這麼多呢!上官德祐憤憤的看著躲在父親懷裡壞笑的某人,咬牙切齒的想。他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個妹妹的手裡了。
「德佑,你妹妹還小,你是哥哥,應該讓著她。」
聽聽,聽聽。上官德祐受不了了,應了一聲便先行進了馬車。
「菱兒,走!咱回家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