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澈緩緩起身,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一旁的書桌前,隨手拿起筆和支票薄,只是短短數秒的時間,一張支票便遞到了舒思雅的面前。!
緊接著,他便一派悠閒地走向吧檯,優雅的拿出一瓶1889的限量版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晃動著手中的杯子,半瞇著狹長的眸,湊到鼻尖聞了聞,然後輕啜了一口。
看他陶醉的模樣,看來此刻的心情不錯,他最想得到了,最終就要得到了。
而恰恰相反的,舒思雅的狀態看起來就沒那麼好了,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拿著支票的手也微顫著,這張輕飄飄的紙,她已經將自己出賣了。
「既然你已經付了錢,那我們就……開始吧!」舒思雅咬了咬牙,她也豁出去了,為了外婆的病能夠治好,她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看來你比我還心急。」低沉的笑聲,從韓寒澈的喉中逸出。
「是。」舒思雅微斂下眸子,看著自己的腳尖說:「我只是想盡快結束這筆交易。」
韓寒澈眸底突然閃過一抹冷冽,端著酒杯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的搭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如鷹梟般犀利的眸緊緊的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有一雙很清澈的眼睛,那種純真令他產生了一種很壞的念頭,他想污染它。
在璀璨的吊燈耀眼的燈光下,他逆光的面容竟顯得無比冰冷,舒思雅忍不住顫抖起來,這男人太危險,太邪氣了,她覺得多跟他相處一秒鐘都讓她膽戰心驚。
空氣裡充滿了令人窒息的緊繃味道。
「我該做什麼?」
舒思雅的聲音很輕很輕,猶如清晨枝頭的晨露,又好像是雲端墜落的小鳥,恍若窗外的夜風一樣,然而卻透著凜然的堅決。
她是處子,沒有那方面的經驗,此刻她能夠如此鎮定的站在一個男人的在前說出這句話,無需置疑,那需要相當的勇氣。
「男人和女人做……愛做的事,當然是……先脫衣服。」韓寒澈慵懶的笑著,眼底閃過饒有興趣的光芒。
坦白講,他是越來越對這個女人感興趣,或許是因為她生著一張同霓裳一模一樣的臉,又或許是她與生俱來的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驕傲,令他著迷。
「既然你已經拿了我的支票,那自然也要履行你的義務,希望你今天的表現能夠令我滿意。」韓寒澈視線慢慢地從杯子上移開,定格在她眉目如畫的臉上。
從他的話裡透著濃濃的渴望,看著他眼中赤果裸的**,舒思雅最後的一絲自尊,也如同被透過窗戶吹進屋內夜風給輕輕吹散了。
舒思雅忍不住顫抖起來,這男人太危險,太邪氣了,也太……令她印象深刻,短短幾次的見面,他已經深深的烙印在她心裡。
耀眼的燈光下,落地窗戶上映亮著舒思雅的身影。
長款淨版的金色的晚禮服,配以咖啡色束腰絲帶,襯托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美麗的鎖骨若隱若現,長髮鬆鬆地挽起,垂下兩縷微卷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