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紀函大叫了一聲,瞪得通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落地窗,錚亮的地步,如同雲端的沙發,還有身邊的人。
窗外,天空剛剛露出魚腹,灰濛濛的天氣讓人有些壓抑,看著懷中的人慕容梵已經被吵醒了。
「你這麼了?做噩夢了嗎?」慕容梵撫摸著紀函滿是汗水的臉頰。
這張他愛的瘋狂的臉,為了這個人慕容梵背叛了她的家人,和她的姐姐,而也正是這個人利用了各種各樣的手段讓自己恢復了冷家大小姐的身份,雖然這條腿毀在了顧笙笙的手中,但是想到如今又和紀函在一起了,慕容梵的心中還是很幸福的。
定睛看著慕容梵那種熟悉的面孔,紀函歎了一口氣,說道:「只是所夢,只是所夢而已。」
看到自己在家中,紀函頓時歎了一口氣,原來那只是一個夢而已,並不是真實的:「我去洗個澡。」
此刻紀函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浸濕了,就在紀函剛要走出房間,慕容梵突然說道:「昨天你去了哪裡?」
原本慕容梵是不想問的,因為昨晚紀函回來就喝醉了,而且兩個人約好今晚要看電影的,但是紀函的秘書給慕容梵打電話說紀函並沒有去參加會議,而且也沒有回家,打電話也沒有接。
後來紀函一個人醉醺醺的回來了,慕容梵原本不想問,但是對於紀函,兩個人分開了這麼久的時間內,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在這段時間內設紀函發生了什麼慕容梵並不知道,但是對方在外面有過女人是慕容梵知道的。
雖然慕容梵哭過也鬧過,但是紀函畢竟是男人,這麼久的時候,有女人也是正常,的所以慕容梵原諒了他,但是如今,在慕容梵的心中,紀函是她的人,他的一切行動慕容梵都有權利知道。
紀函皺著眉頭看著對方說道:「我昨晚?」紀函突然發現他想不到自己昨晚幹什麼去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個夢,那個恐怖的噩夢。
「我昨晚不是去開會了嗎?」紀函看著對方反問道。
「沒有。」慕容梵對於對方的態度不是很開心,嘟著嘴說道:「你的秘書昨晚打過電話,問我你去了哪裡,你沒有去參加會議,也沒有回家。」
慕容梵的話讓紀函的心一沉,嚥了一口口水,整個人愣在原地,全身的汗毛豎起來,驚恐的樣子讓慕容梵的心也同時一沉。
埋怨的說道:「昨晚你回來的時候,喝多了就,而且身上的錢包也沒有了,鞋子上還帶這一點血,你到底去了哪裡?」
明媚的陽光下,紀函的眼中全是驚恐,而慕容梵沒有看到,她一直在埋怨著紀函,一直埋怨。
直到紀函瘋了似的衝到了鞋架處,發現鞋尖處,沾滿了血跡,正是昨晚在地鐵上遇到的那個女孩濺上的血。
強壓制住心中的恐懼,紀函將昨天地鐵的奇遇告訴給了慕容梵,當然他並沒有說那個女孩的樣子跟顧笙笙一模一樣。
時間慢慢過去,紀函將那雙鞋子仍了,將心中的這件事封在了心底。
在公司的時候,曾經有人談論過這一件事情。
「你聽說了嗎?地鐵又死人了。最近怎麼總是發生這樣的事情?」
「聽說了,我還聽說死在地鐵得人,靈魂也會在地鐵內部離開呢。」
「……」
「……」
每當遇到有人說起這件事,紀函都會很生氣的訓斥他們,同時報紙上也登了女孩的照片,但是紀函沒有勇氣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