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笙不知道從哪裡抽出手槍,識貨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那是意小弊伯萊塔92f型手槍血咪,是全球排行前十的手槍。
此時,手槍就指在新管事的頭上。
直對太陽穴。
只要顧笙笙的手指微微一動,那年輕的女子必死無疑。
「我最後問一遍,你說還是不說?」
顧笙笙話問的很絕對。
饒是新管事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有些接受不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顧笙笙會這樣直接,竟然是一點彎不轉。
「小姐,我不會說。」
說字沒有落。
顧笙笙已經開槍。
新管事腿上開出血紅花朵。
一瞬間,轟然倒下。
瞪大的眼睛裡,猶殘留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能說或者不可以說的事情,只是要看能夠給出的籌碼是多少。人都是做作的生物,明明什麼都做得出來,還要裝出清高的模樣。顧笙笙厭惡透了這樣虛偽的人。光是看著就讓她噁心嘔吐。
她真的不介意和人談條件。
明碼標價,你能給的,我能給的。覺得合適就交易,覺得不合適就放棄。
可她介意當了婊、子還要裡貞潔牌坊。
「來人。」
顧笙笙看見了門外候著的一群人。
這些都是顧笙笙別墅的僕人。
兩個女僕站了出來,沒有因為剛才開槍感到害怕。
「拖出去。」
女僕收拾的很快,直接將癱軟的新管事拖了出去。
收起手槍,顧笙笙掃過其餘剩下的人。
裡面的廚師被嚇得瑟瑟發抖。
顧笙笙嗤笑。
「你說不說呢?」
雖然沒有說那個你是指的誰,但是廚師知道,就是指的他。
這一次就調換了職位,一個是管事,一個是廚師。
「你知道她為什麼會受傷嗎?」
顧笙笙看了不看廚師。
「不是因為她質疑了我。」
廚師嚇得一抖。
「是因為我看她還不明白我是小姐。在這裡,我是主子。我說的話,那就是規矩,就是道德。她錯的第一條是和我大小聲。錯的第二條是直呼我為你。錯的第三條是用漫不經心理所當然的口氣和我說話。當然了,她犯的最大錯誤,是以為我會有所顧忌,不會真的對她開槍。」
顧笙笙譏諷的勾起嘴角。
「我只是告訴了她,那是錯誤而已。你會犯同樣的錯誤嗎?」
廚師轟然跪下。
「小姐,求您饒了我,求您饒了我!」
「你這樣子做,是不是表示,還是會犯呢?」
廚師的身子顫抖不止。
開始磕頭。
不是他不說,是他不敢說啊。
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人。
他不敢說啊。
「小姐。求您饒了我,我不敢說啊。」
不敢說……
顧笙笙冷下了臉。
她不想廢話了。
不識抬舉的人,她真的不想再廢話了。
「拖下去。你們知道怎麼處理。」
無非就是一個趕出去。
還有什麼其他的處理方式?
顧笙笙一句話直接宣佈了廚師的絕對不會留在這裡的命運。
廚師一下子嚇得癱倒在地,還想求饒,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渾身上下都在顫抖,不停地顫抖,豆大的汗從額頭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