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軒一行人坐了一輛馬車,向墨家的方向飛奔而去,現在這裡已經暴露了,那麼就不能再留了,不過此時比較麻煩的卻不是這些,而是蓋聶。
蓋聶身上中了劇毒,只是這麼一會兒,他臉上便已經是冷汗淋漓,只看他那慘白的臉色,可見他現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林逸軒見狀不禁眉頭微皺,記得原版的劇情之中,蓋聶中的是一種封閉武功的毒藥,一但運功才會發作,如果不運功的話,應該能支撐一會兒,為什麼現在蓋聶的情況完全不對勁?
為了保險起見,林逸軒用神識掃了一下蓋聶的身體,這一掃不要緊,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蓋聶會如此了,他中的根本就不是林逸軒之前以為的毒藥,而是另一種更為恐怖的毒藥,這種毒藥雖然林逸軒也是第一次見,但是卻十分的厲害,也應該說是十分的殘忍,這種毒藥發作起來全身如被螞蟻啃食,而同時身體的感覺卻又會無限的發大,中毒者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常人無法想像的疼痛。
而這種毒藥同時也會慢慢的蠶食中毒者的靜脈與身體,不出兩天,任你修為通天,也會變成了一個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廢人。
最殘忍的是這種毒藥並不是會要了你的命,只會帶給你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端木蓉也一直在查看蓋聶的情況,畢竟蓋聶現在的狀況十分的不妙。
「把這個給他服下。」林逸軒直接拿出一枚解毒丹說道,他也不敢確定他的解毒丹能不能解掉蓋聶身上的毒。畢竟他的解毒丹也都是些低級貨色,一般的毒雖然能解,但是一些特別複雜的毒性還是未必能解的了的。
端木蓉把解毒丹給蓋聶服下,一瞬間蓋聶的臉色也好轉了一些,不過痛苦仍在持續,顯然解毒丹並沒有完全的去除毒素,但是好歹也起到一點點的作用。
而看到蓋聶那痛苦的樣子,高月的神色微微有些複雜,她眼中微微閃過一絲不忍,但是這絲不忍很快被另一種神色給代替了。
林逸軒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些。看來毒藥雖然改變了。但是還是高月下的毒,不過林逸軒也並沒有怪高月,看來高月還是被赤練的火魅術給迷惑了,不過赤練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的手。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要知道他些天他一直監視著鏡湖醫莊。有任何的風吹草地都沒有瞞過他的眼睛,到底是什麼時候赤練給高月用的火魅術?
難道是他給天明治療的時候?時間雖然短暫,但是也有可能是那時候。因為那時要專心醫術天明幾近崩潰的身體,所以他並沒有對周圍進行監視。
還是大意了,少了蓋聶這一個高手,還真是有些麻煩了。
因為他神識查看到遠處一隻巨大的白鳥正向這邊飛來,白鳥上有兩人,一個是剛才的赤練,而另一個想來就是可以駕馭鳥類的白鳳凰了吧。
赤練倒好對付一些,但是白鳳凰卻是一個難纏的角色,說起來就算兩人一起上,他也未必怕,但是他現在可不是孤身一人,一但白鳳凰纏住自己,那麼天明高月他們就危險了,要知道那可是有三個沒有戰力的人存在,就端木蓉自己肯定無法護所有人周全。
「大家小心,敵人來了。」林逸軒向車內的人警告了一聲,然後讓馬車自己形式,前往墨家機關城的道路雖然都是崎嶇山路,但是這些馬就算自己走也不會往懸崖下面跑的。
白鳥飛快的向這邊掠了過來,直接向車廂抓去。
林逸軒眼神一冷,自然不會讓白鳥得逞,一揮手,一道劍氣轟出,直接擊在白鳥的腿上。
白鳥發出一聲淒厲的慘鳴,直接騰飛而起,而它的鳥腿上也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瘋狂湧出。
不過林逸軒卻皺了皺眉頭,這該死的鳥太結實了吧,他的劍氣竟然沒有斬斷鳥腿?
而此時站在白鳥上的白鳳卻是一臉的憤怒與心痛,當然還有一陣震驚,要知道他座下的這只白鳥可是荒古異種,十分的厲害,身體更是堅如精鋼,尋常刀劍砍在上面都不會留下半點痕跡,就算是他這種高手,也未必能在白鳥身上留下傷痕,但是沒想到林逸軒竟然一揮手,便讓白鳥受傷了。
「都說了讓你小心他,他是個高手。」赤練略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地說道。
白鳳冷哼一聲,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怒意,然後他直接從白鳥上跳向,身體異常輕盈的向林逸軒俯衝而去,在二十多倍的重力下能做到這種程度,如果到了現實空間恐怕能直接飛出大氣層了,不得不說白鳳的輕功相當的高。
瞬間便到了林逸軒的頭頂,同時數枚羽毛出同在他的手中,然後輕輕一擲,羽毛向林逸軒破空擊出。
林逸軒的眉頭一擰,好強的力道,該死,這個世界的人,力量都夠變態的,哪怕一個力量不是強項的人,都有些卓絕的力量。
羽毛破空氣勁遠遠的都能感覺到,不對,白鳳射的不是他,而是那兩匹行進當中的馬。
可惡!林逸軒自然不會讓其得逞,隨後一揮,山道旁的一棵樹上的樹葉直接飛舞起來,然後像是啟動了瞬間加速一般,直向那些羽毛射去。
「嗤嗤——」
幾聲輕響,所有的羽毛瞬間被葉子從中斬開,那普通的葉子竟然如同利刃一般,不過葉子在斬開羽毛之後,也瞬間破碎,成為了粉末。
白鳳再次皺起眉頭,他清楚的看到林逸軒發出的就是葉子,可是幾片葉子竟然能斬開他的羽毛,這真是太讓他驚訝了,要知道他的那些羽毛可都是白鳥身上退下來的,一根根絕對比鐵還硬,雖然重量輕了點,但是絕對不是那麼脆弱的。
高手!這次白鳳終於確定赤練並不是在說謊了,白鳳也是一個驕傲的人,他佩服的人只有衛莊一人,不過他也在不斷的挑戰衛莊,希望有一天能超過他,而現在又遇到一個高手,他沒有半點的害怕,反而心中有一種興奮,這種興奮常人是無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