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軒輕打了一下指響,冰峨泉猛然慘叫起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看上去極度衰弱,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瘋狂的流下來。
「剛才你心裡好像想什麼不好的事情,不過沒關係,剛才的滋味嘗試過了,是不是很舒服?」林逸軒看著冰峨泉那死去活來的臉,輕輕笑道。
「很舒服。」冰峨泉的聲音似乎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全身抖個不停,剛才的滋味彷彿下地獄一般,若是有可能的話,他再也不想承受。
「舒服?那就再嘗試一次。」林逸軒再次打了一個指響,冰峨泉體內潛伏的能量再次發作,這次比之前爆發的更加猛烈,冰峨泉發出驚人的慘叫,他的臉上呈現出一股死氣,彷彿病入膏肓一般。
林逸軒再次打了一個指響,能量的爆發直接停止,這種大能量的爆發,一但持續時間長了,能直接要了冰峨泉的命,畢竟冰峨泉只是一個普通人,讓他知道一下厲害就可以了。
「如何,還舒服嗎?」。林逸軒帶著一絲惡魔式的笑容。
「不舒服。」冰峨泉心中恨得很,卻很是無奈,眼前這個林逸軒是真的惡魔。
「秋津,放他們走,冰峨泉之後我會聯繫你的。」林逸軒放冰峨泉走,眼前這隻狗還要調教一下,想要讓他幫自己辦事,還要很多調教。
「小哥,你的手段還真多啊。」風花看著林逸軒的手段,眼中閃過一絲異常的神色。
我靠。把風花給忘記了,林逸軒暗暗後悔,完了,這種手段被風花看到,風花對他的看法一定會變的,剛才好不容易誘拐成功了,現在又有變數了。
「當然,對於惡人,自然要多一些手段。」林逸軒淡笑道。
「小哥是好人嗎?」。風花帶著嫵媚的笑意,看向林逸軒。
「呃。好人也說不上。」林逸軒苦笑。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他也不想自己是一個爛好人,堅持自己的底線,就算當惡人也無妨。
「你還真是說實話。你若是說你是個好人。那我還真得好好掂量掂量了。」風花仍笑的很動人。卻不知她心底到底怎麼想的。
「林逸軒,你什麼時候去幫千穗看病?」這時鈿女也湊了過來,她臉上帶著急切的神色。似乎想林逸軒快點給千穗治療。
呃,怎麼什麼事都擠到一起了?他還想收風花,但是鈿女的事情更重要,畢竟鈿女可關係到五百萬能量點懲罰的任務,他得給鈿女留下好一點的印象。
「你去,人家也想看看你怎麼治療的。」風花突然笑瞇瞇地說道。
呃,林逸軒怔住了,看來風花是賴上他這個酒票了,真是太好了,看來這次的誘拐非常的成功。
「走,我們去看看鈿女的葦牙。」林逸軒非常高興,大聲叫道。
「好!」非常整齊的歡叫聲。
林逸軒帶著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去醫院,一路上鈿女和林逸軒說了一下千穗的情況,千穗的身體是因為遺傳的原因,身體極度衰弱,並且慢慢的癱瘓,從最初的行動遲緩,到最後生活不能自理,一直到現在全身幾近癱瘓,必須長時間休息,才能保證身體衰弱的減速。
林逸軒皺著眉頭,這症狀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切還要看過再說。
只是一會兒,他們便到了醫院,要說起來,這座醫院還是屬於冰峨泉的,千穗也一直因為長期治療,才沒有衰弱而死,也正因為如此,鈿女才會受制於冰峨泉。
千穗的病房並算大,當林逸軒進去時,千穗正睡著正香,她是一個很是非常美的少女,但是無情的病魔讓她的臉顯得十分的虛弱,看上去很惹事人憐。
「我去叫醒千穗。」鈿女連忙說道,說實話她現在十分的急切,千穗的病症越來越嚴重了,而且有一點她知道,千穗的病症醫院並沒有辦法醫好,只能這樣給千穗多延續一點生命,但是這種延續,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不用了,讓她先睡著,我給她先把脈。」林逸軒搖了搖頭,直接走了過去,輕輕把千穗的手腕從被子中拿出來搭脈。
只是一會兒,林逸軒的眉頭便高高的皺了起來,千穗的病症還真是有些麻煩,她的身體是先天的缺陷,而非後天的病變,要修復先天的缺陷並非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說林逸軒沒有被壓制力量的話,還有可能為千穗修復先天缺陷,但是憑借他現在的力量和手中所有的藥材,根本就無法治療這先天缺陷。
「千穗的情況怎麼樣?」鈿女有些焦慮地說道。
「很不好,她身體的狀況是先天缺陷,要治療好很不容易,而且她現在所剩下的壽命無多,她現在的治療手段也達到極限了。」林逸軒搖了搖頭,現有的治療手段,已經不能再為千穗延續生命了。
鈿女的臉色蒼白,整個人都有些失神,眼中閃爍著痛苦的絕望。
「別著急,我還有辦法治療她。」林逸軒皺著眉頭說道。
「你怎麼才能治好千穗?」鈿女因為千穗的問題,早就亂了陣腳了。
「其實治療千穗需要用到我的力量,但是我現在所能使用的力量完全達不到治療的標準,只要我的力量達到標準,便可以為千穗治療。」林逸軒說道。
「那太好了,你什麼時候能達到治療的標準?」鈿女急切地問道。
「這個很難說。」林逸軒搖了搖頭,然後看風花,說道:「風花,我可以借你的力量嗎?」。
其實林逸軒會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羽化能提升葦牙的力量,羽化風花能提升他很高的力量,但是這一點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林逸軒想讓鈿女知道他需要鶺鴒來提升力量,而提升力量就可以為千穗治療,為了這個任務,林逸軒可謂是煞費苦心了,該死的任務,竟然讓他羽化鈿女,真是坑爹的任務,這個任務讓他頭痛的要死。
「你想讓我怎麼幫?」風花輕輕一笑,好奇地看著林逸軒,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注視著林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