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你懷疑聞人家的小姐,可是有證據?」宇文浩宇略微挑眉,問道。
「有證據……」
張紹良望著宇文浩宇,宇文浩宇一聽有證據,神色立刻嚴謹起來的時候,張紹良卻是不緊不慢地丟下後半句:「……就好了。」
宇文浩宇略微皺眉,涼涼地望著他,張紹良嗤笑道,「誰讓你們平日裡總扯出過往的事情來取笑我了,我偶爾『回報』一下,有何妨?」
宇文浩宇確實是有些氣惱,事關洛靈,他不想有任何意外,偏偏卻是碰到了瓶頸,繼續往下查,卻是發現無從可查,那刺客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只是現了下形,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自然是不太相信在牢獄中自殺的那個是真正的刺客。
「好了,我還是同你說些正經的吧。」張紹良正了正色說,宇文浩宇頓時郁瘁,敢情他之前都是在胡謅?
「雖說我找不到她加害丫頭的證據,但是,有一件事情,卻是分外需要注意。」張紹良道,一邊,從衣袖中拿出一個長盒,放在桌上,打開給宇文浩宇看,宇文浩宇卻是望了一眼就微微愣住了。
「這珠釵,是前些日子靈兒所戴,怎麼會在你這裡?」宇文浩宇問道,神色越發凝重了起來:「難不成,這個珠釵是前些日子聞人鳳吟跟洛靈討的那支?可你又是如何得來的?」
張紹良盯著那珠釵,對宇文浩宇道:「你莫碰,倒是先看看,這上面可是有什麼古怪。」
聞言,宇文浩宇倒是真的花時間去研究那珠釵,張紹良不會隨意這麼說,可既然這麼說了,那麼那珠釵上,定是哪裡不對了。
仔細看去,本是金色的珠釵,並不似尋常的金色那般耀眼奪目,珠釵的尾部是一隻鳳凰,鳳凰的口中銜著一枚紅色的珍珠,可是此時看那珍珠,卻是覺得色澤略有不同,比往日的紅珍珠顏色較為深一些,可是宇文浩宇卻是覺得,如此只是看出這珠釵色澤略有不對,若是不仔細看的話,一時倒也看不出什麼來。
見宇文浩宇苦思的模樣,張紹良便是知道他似乎並未接觸過一些東西,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話說,若不是水月,他沒能夠想到這茬上來。
「是蠱毒。」張紹良說出來的時候,可沒有那麼輕鬆了,「那聞人家的小姐,在邊塞的時候,似乎是學了不少的東西啊。」
「蠱毒?」
聞言,宇文浩宇頓時覺得事情更是不簡單了,鳳吟要去了洛靈的髮簪,竟是在上面下了蠱毒,張紹良知道他在疑惑什麼,便忍不住開口道:
「或許你也好奇,那聞人小姐既然要加害洛靈,為何又為她擋箭,你忽略了一點,她為靈兒擋箭,可謂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目的不是想要洛靈對她如何,而是你……」
張紹良不留餘地地點破道,見宇文浩宇越發緊皺的眉頭,張紹良卻是打算一口氣將事情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