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她說不要懷中這個寶寶,蕭默會不會生氣?
只是真要把孩子拿了,她又會覺得可惜,這是她和蕭默的孩子,不知會長得像誰。是像蕭默多點兒,還是像她多一點……
「我說是女兒,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一定是生女兒,不可能生兒子。」蕭默說著,摸上格薩薩平坦如初的腹部。
只要一想到裡面有一個小一號的格薩薩,他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圓滿了。
「我說我的面相一定是兒子。」格薩薩不滿地回道。
「我說了算,是女兒!」蕭默聲音漸冷,不滿到這個關鍵時候,格薩薩還跟他唱對台戲。
「兒子!」格薩薩不甘示弱。
兩人大眼瞪小眼,為了這個問題爭得臉紅耳赤。
直到醫生進病房為格薩薩複診,兩人這一戰役才稍告一段落。
待醫生離開,蕭默提到正事:「此前咱們的賭局已分出勝負,我追上了你,你從今往後就待在家中養胎。實在無聊了,找我陪你,我會推掉一切工作在家陪你養胎。」
「那場賭局不算。是我肚子疼,你才有機會追上。再加上我懷孕,你得讓著我。你是個男人,就不該在知道我懷孕的情況下還就這樣的小事來壓迫我!」格薩薩端正顏色,這件正事一定要爭取主動權,否則吃虧的是她自己。
「我只看結果,至於過程如何,不在我關心的範圍內。薩薩,你該不會是想賴皮吧?這可有損你做人的原則,你確定要悔賭約嗎?」蕭默索性採用激將法。對付這個女人,用這種方法一向最穩妥。
「這不是賴皮。我做人的原則是求公平,此次的結果不在賭局範圍,所以不能做數。明天我繼續上班,至於你該什麼幹什麼!」格薩薩懶得再跟蕭默廢話,打算離開醫院。
「你要去哪裡?」蕭默見勢頭不對,攔著格薩薩的去路。
「當然是回家。」格薩薩才開口,蕭默便把她打橫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回病床。
「醫生說了,還要打安胎藥,明天才能出院。今天你給我乖乖地待醫院,哪裡也不准去!」蕭默端出家長的氣勢。
從今往後,他要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嚴,讓這個女人知道,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他說一,她不能說二,否則家法伺候。
說是說,這孩子雖然他喜歡,可來得未免也太早了些。他還想多造幾次人,格薩薩有了寶寶,以後他的性福生活怎麼辦?
蕭默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史上最可憐的新郎。
光是圓房就花了不少時間,好不容易圓房了,還沒吃夠,新娘子不見了。
他擔驚受怕了那麼長時間,終於找回了新娘,現在卻告訴他新娘懷了孩子,他從今往後只能吃齋做和尚,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可憐。
格薩薩這回沒有跟蕭默對著幹,她見蕭默的表情豐富,很好奇這個男人在想什麼,一時笑得傻氣,一時愁眉苦臉,這個男人哪有這麼多的複雜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