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俏說一半,卻見安然在恍神,她提醒道:「安總不想聽米小姐的身世嗎?」
「不是,我只是想沒到她還有家人,我以為她是孤兒,從來沒聽她提起過她的家人,就連宮記者也沒有提起過。」安然回神,示意莊俏繼續。
他從沒想過,米小加這麼樂觀的女人居然有這樣的家世。那個女人常把宮姒掛在嘴邊,說宮姒就是她的姐姐,卻從來沒說起過,原來她的親生父親還在世。
「米小姐已經有三年沒回過家了。三年以前,大抵也是如此。她從不覺得那是她的家人,她和洛夫人小學的時候認識,被同學說成是野孩子的時候,都是洛夫人出手相助。再有,米小姐高中沒畢業就綴學,一早就出社會工作跟她的繼母彭慧以及繼妹米雪脫不了干係……」
莊俏又把米小加的一些經歷詳細說了一遍,看安然的樣子,像是聽得津津有味。
「她一再拒絕我的親近,是不是跟她的家庭脫不了關係?」安然若有所思地問道。
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安全感,米小加缺乏的就是這東西?
「安總說到了點子上。這表面看起來越是堅強樂觀的女人,其實內心越脆弱,防禦能力強,怕受到外界的傷害,再加上安總輝煌的情史,米小姐防安總在情理當中。」莊俏附和點頭。
「那你可有什麼攻心和攻身之策,卸下她對我的防範之心?」安然好整以暇地問道。
莊俏說了這麼多,總該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吧?
「以誠相待,以禮相待,要讓米小加發現安總具備好男人的潛力。不要急於對米小姐下手,因為那會讓她反感。最後就是,要讓米小姐感覺安總是一個深情不諭的男人,愛上之後就是死心塌地……」
「這一點別說她不信,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是深情男。要我停止獵奇,那是做不到的事。」安然打斷莊俏的長篇大論,覺得莊俏是在為難他。
深情男這個稱呼跟他完全扯不上關係,他也不可能對一個女人情深不諭。
「如果安總自認為做不到,還是別去招惹米小姐了。告訴安總一件事,像米小姐這樣的女人,如果真拐到手了又不好好珍惜,安總最後的下場可能會被米小姐閹了或是凌遲至死!」莊俏說完,拋給安然一朵明媚的微笑,便風情萬種地走離總裁辦公室。
安然看向自己的下腹位置,想像自己有一天被米小加拿菜刀閹了的慘境,他不禁打了個寒蟬。
不如像莊俏說的那樣,還是別去招惹米小加了吧?
他肯定是花心男,沒辦法對一個女人專情,是以米小加這種女人看到都得繞道走。
對,就這麼辦!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安然借工作想把米小加這個女人徹底拋諸腦後。
他沒日沒夜的工作,到了晚上,神奇得很,米小加居然很自覺地鑽入他夢中,挽著其他男人的手臂高調地出雙入對,更走到他跟前譏誚他是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