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安然過得並不好。他每天跑到酒吧找樂子,找人拼酒,也找美人作陪,直到身心俱疲才回家。
其間凌菲找過他幾次,他都找借口避開,也不知怎的,而今對凌菲感覺最多的還是責任和義務,感覺無關情份多少。
渡過最開始的幾天時間,安然漸漸想開了。女人之於他而言都一樣,不過是生活的調劑品。
也許得不到米小加這件事對他來說有點遺憾,但生活中總有這樣或那樣的缺憾,他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弄得自己神經緊張?
這樣想,他覺得好過多了,繼續過自己逍遙快活的日子。
事實證明,即便得不到米小加的身體,地球依然在轉,生活依然精采,他每天的生活過得很充實,很忙碌。
白天要做安氏風流倜儻的多金總裁,晚上更有無數的美人等著他寵幸。
不過最近他對女人的主動獻身性致缺缺,總覺得女人就像要米小加那樣,得不到的才值得想望。
眨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他差不多放下了米小加這塊心病。
誰知這天一群經常在酒吧玩樂的朋友邀他前往靡夜。他第一時間的反應是不去那個破地方,只因米小加在那兒。
然後他又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認為自己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要特意避開米小加?
要也是米小加甩了他的臉,令他臉面無光,是米小加避開他才對。
如此這般想了整整一下午,臨到八點,等到幾個狐朋狗友摧促,他才下定決心往靡夜而去。
不巧的是,他才進靡夜,就遇見米小加。
兩人大眼瞪小眼,他們回過神的第一反應是同時轉身,打算避開對方。
而後安然看到米小加明顯的迴避動作,他再轉身,淡然啟唇:「我不是故意來這兒,你放心,我不是衝你而來。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發毒誓。」
米小加將信將疑,上下掃視安然,總覺得這人出現在這兒就有禍事發生。
「別拿那種有色眼光看我,我雖然曾對你的身體感性趣,但我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在床-上,我喜歡你情我願。」安然說完,便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吧檯。
米小加看著安然落坐,見他跟吧檯前的幾個優質男有說有笑,頓時放了心。
也是,像安然這樣的男人大男人主義,她那天那樣當眾讓他難堪,有點自尊心的男人都不可能再來跟她勾勾纏吧?
待放下心,她也沒再特意避開安然那桌客人。
這幾天她很勤奮,反正沒事可做,再加上自己可以提早下班,便也跟著做些小妹做的事,例如端茶送水之類的事情,她以為,自己更適合小妹這份工作。
「米助理,過來一下!」就在米小加忙得不亦樂乎的當會兒,安然那一桌有個帥哥叫她。
她沒有細想,歡快地應了一聲,上前問道:「凌少有什麼需要?」
「安少喜歡美人,你給我找幾個漂亮的公主過來。」凌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