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不適合這兒。不過在這兒體驗一下另一種人生也好,人嘛,活著就那麼幾十年光陰。等將來我老了,也許我還能對小金子說,我也在靡夜當過領導呢……」米小加說著,自己笑得歡樂,喝了一大口果汁。
她在吧檯前和調酒師有說有笑,很快忘了包間還有一個安然。
那廂安然失神了好一會兒,才覺得米小加離開包間的時間有點長,他正要出門找人,這時有人推門而入。
他又驚又喜,迎上前道:「米助理,讓我好等……」
凌菲臉色微變,她就知道,是米小加那個女人在勾-引安然,果不其然,被她猜中了。
安然發現來人不是米小加,臉上的笑意迅速褪去,大概也知道,這回又著了米小加的道。
那個女人定是給凌菲通風報信,讓這個女人來這兒逮他。
他折回沙發坐下,慵懶地伸展四肢,漠然掀唇:「你知道我的規矩,我需要私人空間。」
凌菲的心不斷擰緊,她在臉上裝滿笑容,拿著啤酒遞給安然:「我以為你叫我來的,所以來了。如果知道不是你讓我來,我不會過來打擾你的興致。」
說話間,她在安然身邊坐下,靠在他的胸前輕喃:「我依然記得你初見我時的眼神,那以熱烈,好像我就是你的唯一。」
時間過去了,安然對她的熱情也漸漸泯滅了嗎?
她多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她初認識安然的那一刻,如果那就是永恆,那該多好?
安然垂眸看向懷中的凌菲,一時默然。
剛開始他對凌菲確實有興趣,總覺得凌菲很完美。連洛城這樣的男人都結婚了,他也總有一天要結婚,為安家傳宗接代吧?
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不再像以前時刻想見凌菲,甚至有些膩煩看到她。
他天生喜歡獵奇,或許是因為這樣才冷落了凌菲。
「安然,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都不會在乎,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行了,我只是太愛你,不想失去你……」凌菲的淚水暈染了安然的衣襟,哽不成聲。
安然扶正凌菲的臉,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就愛說瞎話,我和以前一樣喜歡你。走吧,我們回家。」
他握緊凌菲的手,拉她起身,凌菲又哭又笑,再次撲倒在他懷中。
安然耐著性子安慰了一會兒,這才與凌菲並肩走出包間。
臨離開靡夜前,他看到在吧檯跟調酒師有說有笑的米小加。
米小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他了嗎?!他會讓米小加知道,在沒得到她的身體前,他不會善罷甘休,總有一天他會逮著這個女人,給她上一堂人生中最重要的成人教育課。
凌菲感覺到安然的心不在焉,循著安然的視線看去,自然又是米小加。
早在那一年,在游輪上看到米小加的第一眼時,她就知道安米小加那個女人會是一個障礙。女人的第一直覺很準,米小加果然捲土重來,奪取了安然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