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顧慮。其實吧,我覺得你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小君,愛烏及屋,洛純恨你,卻不是恨洛城。你有理由相信她想殺你,但她不捨得動洛城的骨肉。其實我跟蹤她的這幾天發現一件事,她會在遠處偷看小君。她看小君的眼神,就像看洛城一樣的熱切……」在看到宮姒臉色更加慘白時,格薩薩不忍再說。
可憐天下父母心,小君就是宮姒的命根子,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一個瘋女人有過多的牽扯吧?
宮姒好半晌才回神,她沉聲道:「我要主動出擊,不能等她出手,我才來防範!」
為了小君,她也必需搶在洛純下手之前動手。
「我也有這個意思。」格薩薩聞言笑了。她和宮姒是同一類型的人,宮姒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但很有主見,很有想法,她從來不會共其他人機會操縱她的人生。
這一點,她和宮姒身上有相同的特質,也許當年在初見宮姒的時候,她就和宮姒惺惺相惜了吧?
世上芸芸眾生,得一知己很難,宮姒每次有難她在身邊,這不得不說也是一種緣份。
宮姒看了關於韓珍的所有資料,若有所思地道:「韓珍如果就是洛純,也就是說洛純這幾年都在尋找少白的下落,是她救了少白。少白跟洛純聯手,是不是早已知道洛純的身份?」
難怪她看到韓珍的第一眼就對那個女人沒好感,原來是因為韓珍就是洛純。
試問對一個曾讓自己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情敵,她怎麼可能會有好感?
「若無意外,應該是了。少白想得到你,那麼洛純想得到的人就是洛城。他們聯手,是想拆散你們。這件事我還沒對洛城說,想先問問你的意思。」格薩薩道出另一件事。
「他現在有官司纏身,公司也面門大禍,我不想再令他分心。這件事暫時先別告訴他,等最近的麻煩事理順了再來說也不遲。其實吧,知道韓珍就是洛純有一個最直接的好處!」宮姒美眸晶燦如火,紅唇勾出一點笑意。
「什麼好處?」格薩薩不明所以。
「如果韓珍就是少白所謂的證人,而韓珍又是精神失常的洛純,那就是說,韓珍的證詞不足取信,法官可以不接受韓珍的證詞,這不是對洛城大大有利嗎?」宮姒說著,笑意加深。
「妙!這樣的話,洛城的這場官司幾乎是贏定了。如果是這樣,我們應該給洛城早通氣。」格薩薩聞言失笑。
「不行,我怕洛城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如果有人在監聽他的一舉一動,那我們的計劃會被少白他們……」
宮姒話未說完,洛純一躍而起,在她辦公室到處檢查。
宮姒心一凜,突然冒冷汗。她有想到洛城的一舉一動遭到監聽,為什麼沒想過自己也可能是監聽的對象?
格薩薩仔細檢查一番後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被監聽,可能他們那邊也不想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