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加說完便衝出了安然的別墅,她火急燎原的樣子,像是背後有鬼追趕。
安然失神地看著米小加離開的方向,怔了良久,才打起精神想追上去。
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女人就這麼在意名分,那東西能當飯吃嗎?
他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只見米小加快速上了一輛計程車,車身漸漸走遠,把他拋得遠遠的。他依稀記得當年的米小加很省,從來不坐計程車,說計程車這種交通工具對她而言太奢侈,她坐不起。世事難料,言猶在耳,曾經那麼省的米小加也變得財大氣粗了。
如果米小加想要他老婆的位置,不如就給那個小可憐吧……
警覺自己突然冒出這個荒唐的想法,安然用力甩開思緒,覺得自己抽了,才會這麼傻——
米小加迅速回到小公寓,正打算喝口水壓壓驚,卻見宮姒和格薩薩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好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幹嘛這樣看我?不就一晚沒歸家嗎?」米小加先發制人,先堵住兩個女人的嘴再說。
「昨晚你跟安然做什麼了?」格薩薩奸笑,上下打量米小加,想從她臉上尋找到奸——情的蛛絲螞跡。
「我喝醉了,能做什麼?女人,別以這種齷齪的眼神看我,我才沒有饑-渴到見男人都撲。」米小加說著想起昨晚錯過的好姻緣,突然一聲感歎:「安然真不是個東西,居然嚇跑了我看上的男人。」
若不然,今天她肯定有約,星期天還要待在家裡發霉,繼續做她的老姑婆,很可憐。
「他做了什麼?」宮姒好奇地問道。
米小加如此這般把昨晚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末了她惡狠狠地道:「我真恨不能拆散安然跟凌菲,讓安然嘗嘗我的昨晚的痛苦!」
可恨,眼見到手的青年才俊飛了,最後關頭被安然那廝叼走,叫她怎麼甘心?
格薩薩強忍著笑意回道:「換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小加,我支持你。不如你取代凌菲的位置,讓他們勞燕分飛,這樣就能拆散安然和凌菲,你又能躍上枝頭,麻雀變鳳凰!」
「我才不稀罕,我就喜歡做麻雀,跟姓安的扯在一起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我不幹這種蠢事。」米小加說著便走了開去。
宮姒和格薩薩對視一眼,心道這個單純的女人倒也懂得思考。
「我就說吧,今時不同往日,要想欺負小加難了。安然如果招惹上她,肯定不會全身而退。所以呢,你管好自己,早點把自己嫁了,洛城……」格薩薩的「洛城」二字才出口,跟前已沒有了宮姒的身影。
她搖頭歎息,去到米小加的臥室,跟她商量關於撮合洛城和宮姒的事。
這兩人總這樣膠著也不是辦法,分明郎有情妾有意,總得有人打破現在這樣的僵局,唯一的辦法就是加猛料,讓兩人看清楚分彼此不可的事實。現在問題出在洛城身上,是以找個男人刺激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