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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人跳下的瞬間,宮姒下意識地嚇得閉上雙眼,就怕看到有人被摔得缺胳膊斷腿的慘況。
直到一雙大掌襲上她的腰間,她驚訝地睜開雙眼,看向近在自己跟前的面具男人,正是她此前要找的eben。
「你怎麼沒摔死……」宮姒感覺自己被eben抱著一起往上升,這才發現eben站在升降機上。
因為升降機以黑色鋼鐵做成,和夜色融為一體,此前eben是跳下升降機,故意在視覺效果中嚇她,害她以為有人想不開欲尋短見。
待到了三樓陽台下方,eben一躍而上。
宮姒瞅一眼樓下,感覺有點暈眩,她有恐高症,如果沒爬上陽台,豈不是得跌落樓下?
偏偏eben沒有伸手拉她的跡象,令她無所適從。
eben高高在上地俯視宮姒半晌,冷聲啟唇:「你打算在升降機站一輩子嗎,或者是你想下去?!」
宮姒閉眼再睜眼,告訴自己別看下面。
即便如此,她的四肢還有點不聽使喚,她以醜陋的姿態爬上陽台,直到倚靠在牆背上,才有一點安全感。
eben輕勾唇角,掃她一眼,便邁著優雅的步伐踱回室內。
宮姒緩了一口氣,直起身體,拍去自己身上的灰塵,便跟隨eben入內。
「你所有的家當都在沙發,拿去。」eben去到吧檯前,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紅酒,頭也不回地道。
宮姒上前拿起自己的手袋,手機錢包一應俱全。
「那三夜我跟你沒發生什麼事,是嗎?」宮姒去到吧檯前,看向正在喝紅酒的eben問道。
eben喝酒的動作一頓,問她道:「要不要喝一杯?」
宮姒想起在靡夜的遭遇,第一時間搖頭:「謝謝,我不會喝酒。」
eben不置可否地掀唇,自己有一搭沒一搭地喝酒,室內再次變得沉寂。
好一會兒之後,宮姒打破沉默:「既然那晚我們沒發生什麼事,也就沒有所謂的陪夜費。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或者我什麼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你或者是你的幕後指使者,你找錯對象訛詐。我身無分文,別說2900萬,就算是2900塊我也不會給你!」
「你先看錄影帶。」eben說完,按下搖控。
整座牆壁都是投影,裡面的男人和女人赤身-**地糾纏在一起,宮姒看到了自己的臉,也看到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下……
她羞紅了臉,上前搶過並關了搖控器。
「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吃完就可以不認賬嗎?或者你是想讓唐家人知道,未來的唐少夫人在唐大少那裡得不到滿足,所以跑到靡夜玩男人?這還不打緊,玩完了對方,還想不認賬。」eben輕抿紅酒,清淡的語氣,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宮姒聞言氣得臉紅耳赤,大聲反駁:「我們都知道事實不是這樣,我是被你們下藥!或者你們早知道我的身份,想以此勒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