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eben?」宮姒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啞聲問道。
面具男人微微頷首,算是作答。
eben不冷不熱的姿態,令宮姒有點不知如何啟齒做買賣。
jack說過,eben出不出場端看自己的心情,就算出場費再高,如果eben不願意,他也不會多看對方一眼。
此前她總覺得傳說有點誇張,在親眼看到eben之後,她突然知道傳言不假,眼前這男人不好對付。
宮姒搓了搓雙手,自顧自地eben身邊坐下,她看一眼面具男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她此話一出口,差點咬掉自己的舌根,接下來這個男人一定會以為她很老土,開場白竟然這麼俗套。
誰知eben只是不冷不熱地輕應一聲:「是麼?」依然是動聽低沉的男中音,很有磁性,她是不是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
「當然,我可不是說笑。」宮姒說著取過eben手中的雜誌,在看到雜誌的一瞬,她美眸一亮:「你看這種雜誌嗎?」
這是她以前在洛氏旗下雜誌社出版的雜誌,已經是兩年前的老雜誌,eben居然在看,而且是挑在她採訪的扉頁,令她覺得好巧。
eben沒作聲,只是靜靜地看著宮姒……和她手中的雜誌。
宮姒這才發現自己唐突,她忙把雜誌放回eben的掌心。可惜的是,eben居然戴著皮手套,不然她可以研究一下這個男人的手是不是合格。
宮姒不知不覺間看著男人的茶色雙眼發呆,男人沒看她,對她的大膽直白也沒有表現不耐煩,彷彿被她欣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宮姒從來不知道自己不善言詞,可是在看到eben冷漠的態度時,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
原本想好的一套說詞和計劃也派不上用場。沒見著eben本人之前,她作出的是錯誤判斷。而今用原來的計劃肯定不行,她再不打破僵局,eben可能會下逐客令。
沒等宮姒想出新的對策,eben已翻閱完一本雜誌,他起身,宮姒以為他要離開,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臂道:「等等,我可以提一個無禮的要求嗎?」
「你既然知道無禮,何必提起?」eben冷掃一眼宮姒。
宮姒只覺在eben跟前矮人一截,一時有些氣短,她垂眸,硬著頭皮道:「好吧,我說實話。我受人所托前來找你,她非常仰慕你,在八年前你剛出道時她就迷上你了,聽說你此次復出,她想一償多年前的夙願,希望能與你共渡一夜,不需要做其它事,就是聽她說說心事,陪她說說話就好了,她出價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