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宮記者是好女人,一定不會為難我.:」祈少硬著頭皮回道。
宮姒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他想欺侮她,她怎麼可能會放過奚落他的機會?
「很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歡看別人為難的樣子。如果此前祈少及時喊停,那該多好?」宮姒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神情嚴肅地看著祈少,告訴他,這時候想反悔,沒門!
祈少索性去至洛城身邊,搭上他的肩膀道:「洛少是做大事的人,不如這樣,在合約上我吃點虧,再讓一成,前提是跳脫-衣舞的事誰也別再提。」
這可是用真金白銀買,洛城總不至於跟錢過不去吧?
洛城推開祈少的手,和宮姒並肩站在一起,雲淡風清地回道:「宮記者擁有說話權,這事兒得聽她的,我作不了主。」
祈少見狀,心沉至谷底,他索性拉宮姒到一旁,壓低聲音道:「洛少平白無故大賺一筆,宮記者該替他高興不是嗎?」
「就算你再讓出一成,我也只能很遺憾地告訴祈少,願賭就要服輸。世上有很多東西無法用錢銀來衡量,更無法用金錢買到。祈少還是準備一下,開跳吧,我這裡有相機,到時一定把祈少拍得美美的。」宮姒似笑非笑地看著祈少。
祈少低咒數聲,他想娛人,沒想到最後反被人愚弄,他的一世英名要被眼前的這對男女毀得一乾二淨。
最後祈少還是戴上面具上了舞台,跳了一段艷舞。
「動作太僵硬,肢體語言不夠生動,台上那位,敬業一點行不行?」宮姒一邊拍照,一邊大聲吆喝,看祈少跳舞的僵硬動作,著實忍俊不禁。
祈少的動作一頓,忍不住磨牙。宮姒欺人太甚,得理不饒人,還敢對他挑三揀四。
「台上那位,來,笑一個!」宮姒笑著又道。
「能不能把這個多話的女人趕離舞台遠一點?」祈少火了,朝會所的工作人員大聲喝道。
洛城見狀在宮姒身邊低語:「別玩太大了,適可而止。」
宮姒覺得洛城這話在理,便也不再作聲。
她的安靜令洛城側目,這個女人的沉得有如一面驚不起漣漪的湖,和此前的活潑完全搭不上邊。
有人的情緒能夠收放自如,正是他眼前這位。
祈少在台上熱舞,台下的男女卻各懷心事。
待到跳完艷-舞,祈少無心戀戰,他簽完約,臨走前去到宮姒跟前,心有感歎:「宮記者很聰慧,演技不錯,沒有成為演員是演藝界的一大損失。可是吧,女人太聰慧讓男人有壓力,聽我一句勸,如水一般的女子更能討男人歡喜。」
反正他是吃不消像宮姒這樣的女人,最多只能有一點欣賞,這種女人,惹不起。
祈少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往會所大門而去,就在此時,突然衝進來一批蒙面黑衣人,有五六人之多,每人手中都有槍,沖站在最前面的一眾人等道:「抱頭蹲下,否則打爆你們的頭!!」
祈少眸光一閃,下意識地回頭看向洛城,遇到姓洛的就攤不上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