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姓米的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喜歡她?」安然一臉無辜.,
他想不通為什麼洛城和宮姒一個鼻孔出氣,以為他跟米小加有一腿。就算米小加脫-光對他投懷送抱,他也不可能對姓米的產生一點點的欲-望。
「不喜歡最好,以後離米小加遠一點。」洛城說著去到臥室門前,往臉上裝滿笑容,好聲好氣地道:「宮記者,開門,我已經教訓安然了,他向我發誓不招惹米小加……」
安然冷眼瞅著洛城自說自唱,他哪有發什麼誓?姓洛的為了討好宮姒無所不用其極,居然拿他來作文章。
「我想離她遠一點也沒辦法,她不只是我的貼身小-蜜,還跟我住在同一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因為那個死女人,我已經很久沒有試過溫香軟玉在懷的滋味了。」安然倚在牆上,長歎一聲對洛城訴苦。
像他這種喜歡採花的花花公子,一天不採花已經是奇跡,而他居然有好幾個月沒泡在溫柔鄉,這是很不正常的現象。
洛城假裝聽不到安然的抱怨,繼續敲門,好聲好氣地道:「親愛的,開門,我錯了還不行嗎?大不了這樣,你罰我跪洗衣板……」
正在哀聲歎氣的安然聞言「噗哧」一聲笑出來,難以想像洛城跪洗衣板的壯觀情景。
宮記者是成熟女性,怎麼可能跟洛城玩這種把戲?
就在此時,臥室門突然拉開,露出宮姒精緻的小臉。
她狐疑地打量洛城,冷聲掀唇:「你確定跪洗衣板認錯?!」
洛城煞有介事地點頭:「是啊,不過咱們家沒有洗衣板,不用跪了!」
「沒有洗衣板有其它工具,代替就行了。」宮姒說著瞇眼一笑,笑得洛城的心懸在半空。
不會吧,真要罰他跪?!洛城頰畔飆出了冷汗,突然覺得這個家不是人待的地方。家法太嚴厲,女人太厲害。
「洛城,你死定了!」安然在一旁幸災樂禍,翹起二郎腿看熱鬧,等著看洛城受罰。
宮姒纖手一揮,指向大廳門口的石階:「去跪吧,那裡比洗衣板跪著要舒服。」
洛城探頭看一眼石階,再瞅一眼板著小臉的宮姒,囁嚅道:「我確定宮記者在說笑!」
宮姒冷眼看著洛城,也不吱聲,洛城額畔再次滲出細汗,最後女人輕飄飄地拋下一句:「世上最不可靠的動物就是男人!」
她說完,再回到臥室,用力關上房門。
洛城叫苦不迭,都怪自己信口開河才惹女人生氣。最可氣的是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的花花公子,他痛苦,顯然讓安然很興奮。
「洛城,你也有今天!!」安然長腿擱在茶几上,像個大老爺兒們一般:「去做午飯吧,我餓了。」
洛城在沙發上怔坐了好一會兒,才展眉:「也對,宮記者總有餓的時候,她肯定要出來吃午餐,我去做飯,一定要做一頓豐盛的午餐。」
他說完衝進廚房,安然目瞪口呆地看著洛城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