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你就像是怨夫,換我是女人,我也不會喜歡一個像你這麼囉嗦的男人。"說是說,你現在朝不保夕,人家宮記者為什麼要跟你在一起?」安然說著看向洛城,滿臉狐疑。
洛城沒作聲。
其實他也覺得疑惑。宮姒如果恨他,該遠離他,而非心甘情願地住進了洛宅。他不想深究宮姒的反常,只希望宮姒能一直陪自己。
「是吧,你也覺得有問題。我覺得她是想看你怎麼落魄,你越落魄,她就越喜歡。然後在你最落魄的時候,她再來狠狠奚落你!」安然煞有介事地猜度宮姒的心事。
換作他,誰讓他痛苦,他會讓對方比他更痛苦。
「也許吧。」洛城不置可否。
重點不在於宮姒為什麼留在他身邊,而在於她始終在他身邊。
安然自覺和洛城這只悶葫蘆無話可說,索性躲在臥室門口偷聽室內兩個女人的對話。
女人們的對話很無聊,無外乎是今天遇到什麼有趣的事,她們的話題中沒有男人,當然也不可能提到萬人迷的他。
安然本是想這晚和宮姒擠一擠,順便培養一下感情,誰知最後竟是米小加爬上宮姒的床,他和洛城兩個美男子都得靠邊站。
次日宮姒送米小加出洛宅時,安然不斷在宮姒跟前晃,希望宮姒正視自己的存在。
最後他氣餒地發現,宮姒眼裡只有米小加那個醜女。
「宮記者,我在這兒呢,你可不可以多看我一眼,哪怕是一眼都好?」安然不再擺pose,索性扶正宮姒的小臉。
他才碰到宮姒的臉,黑頭黑臉的洛城便迫不及待地衝到他們跟前,並拍下他的手,好像宮是他洛城的女人。
「安然,你是男人,讓著小加一點。小加的初吻都讓你給毀了……」宮姒才提到昨晚的強吻事件,米小加便踹她一腳,美眸圓瞪,威脅地看著她。
安然聽到「初吻」二字,臉色發白:「不是吧,這麼大年紀還沒被男人親過?難怪昨晚這麼饑-渴!」他旋即離米小加遠一些,就怕這個女人因為一個吻要他負責,那樣他虧大了!
米小加假裝聽不到安然的誹謗。凡事和錢銀有關的事,她都可以忍。對付安然的最好辦法,就是裝聾作啞,假裝什麼都聽不到。
她看向宮姒,柔聲道:「有什麼事打我電話,別什麼事都悶在心裡,我先走了。」
「我沒事,你和薩薩都□□心。等我的身體再好一些,我陪你去遊樂場玩。」宮姒微笑回道,不喜歡這種離別的情景。
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米小加為什麼依依不捨地看著她?
直到送米小加上了車,安然還賴在宮姒身邊不走,他湊上自己的臉問道:「宮記者能不能來一個臨別之吻?」
「安總,時間不早,上班要遲到了!」米小加的聲音適時響起。
安然忽視米小加,自顧自地又道:「我知道宮記者害羞,不如這樣吧,我虧一點,換我來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