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宮姒再發出一聲感歎:「唉,跳不動了。」她懶得再摸鋼管,拾起長袍裹住自己半裸的身體,自顧自地包緊自己冰涼的身體,想離開這怨氣很重的舞廳。
洛城冷眼看著女人忙碌,優雅的眉輕佻:「我有准你停下來嗎?」
宮姒輕吸微紅的鼻頭:「舞女感冒,需要好好休息。有好的身體素質,才能更好的發揮職業素養,我快暈了。」
舞廳空調開那麼冷,她也不會什麼狂熱舞蹈,剛才摸了那麼長時間,越摸越冷,現在的頭有些暈,鼻水直流,肯定是要感冒的前兆。
洛城當然不會相信宮姒的說詞,只道這個女人又在玩花樣。
「給我滾上去,繼續跳,如若不然,休怪我下手狠毒!」他沉聲喝道,冷峻的臉線條鋼硬,卻是動了真怒。
宮記者越來越放肆,他不狠狠教訓一回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會知道什麼是以夫為綱。
「你有本事殺了我,我就不跳。」宮姒也火大,反朝洛城大吼。
洛城起身,踩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正想往舞台下跑的宮姒,冷然啟唇:「你以為我不敢?!」
「洛總是一城惡霸,什麼缺德事做不出來?!我等著,脖子擱在這兒,下午的時候洗得很乾淨,就等著你一刀抹了!」宮姒倨傲地站在舞台之上,高高在上地俯視洛城。
她就喜歡這種感覺,總是洛城命令她做這做那,這回換她高高在上,俯視這個齷齪男。
洛城一躍而上,到了舞台,他冷眼直視緊繃小臉的女人,一字一頓地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如果繼續,我不罰你。你如果不聽話……」
「不跳!要跳你自己跳,我不是玩偶,不陪你玩了!」宮姒懶洋洋地打斷洛城的話,轉身欲下舞台。
她才走到舞台邊緣,洛城突然拽緊她的纖腰。
宮姒只覺頭暈目眩,下一刻,她被洛城撲倒在身下。
她晃了晃昏沉的頭,洛城冷峻得沒有一絲感情的臉在她跟前不斷放大,男人更是粗魯地掀開裹住她身體的衣袍,更把她的身體擺弄成羞辱的姿勢欲侵犯她。
宮姒呆怔地看著洛城沒有感情的臉,突然感到挫敗。
她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多回,親密的事也做了不少,這個男人對她還是沒有半分感情,果然就只是玩偶嗎,就連一點點的恩情都沒有,是不是?
宮姒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被針紮了一回,她主動圈上男人的脖子,冰冷的唇印上他的,輕輕吮吻他的下唇,啞聲道:「今天我們換一個姿勢玩吧……」
洛城一愣,在他恍神間,宮姒拉著他起身,一邊雜亂無章地親吻他,一邊解他的領帶,另一隻小手不規矩地在他胸前摸索。
雖然女人的挑-情技術很一般,他卻很迷醉,好像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宮姒一樣輕易挑起他的欲-望。
洛城的呼吸在加重,正在他陶醉的當會兒,女人突然一膝蓋狠狠擊中他的要害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