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又在宮姒的俏臀上摸了一把:「我摸你不需要銀子,今晚我不只是你的老公,還是你的觀眾,摸你親你吃你都是免費。,你如果有意見,去法院告我!」
宮姒也不惱怒,她突然一腳狠狠地、用力地踩在洛城的黑色皮鞋上。洛城疼得直抽氣,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女人,只見女人驕傲地揚起精緻小巧的雪顎道:「剛才我非故意踩中了洛總,應該也是免費的,洛總這樣的暴發戶應該不至於跟我這樣的小小舞女一般計較才是!」
她說著,踩著輕快的步伐去至電梯前。
洛城怔了一回才跟上,長臂勾上她的纖腰,冷笑啟唇:「待會兒好好跳一段鋼管舞,如果能讓我滿意,我可以免你紅杏出牆的罪責。」
「再說吧。」宮姒懶洋洋地應道。
她看一眼自己,突然覺得這樣過日子沒意思透了。為什麼他就能和其他女人打得火熱,她不過是穿上比基尼在游泳池游了一回,就要被他弄成這樣跳什麼鋼管舞?
她是記者,又不是舞孃,這樣被洛城欺侮,她很不爽!
心事重重的宮姒被洛城強制性地帶到了空無一人的舞廳。
洛城在最前方坐下,長腿舒展地交疊在一旁,他的樣子就像是至尊國王。他高高在上地俯瞰眾生,包括她這個渺小的舞女記者在內……
宮姒拋下長袍,爬上舞台,去到鋼管前。她摸一摸鋼管的左邊,再摸一摸鋼管的右邊,意思意思地跳什麼鋼管舞。
「宮記者現在是舞女,給出一點職業道德行不行?」洛城朝台上打醬油的女人大聲喝道。
「我已經很努力了,還在找感覺。對了,唐少和安少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他們兩個?!」宮姒繼續摸鋼管,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如果唐少白和安然都是渡假村的大股東,是這裡的管事者,沒理由發生這麼大的事他們都沒動靜,她以為,定是洛城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壞角色。
「放心吧,他們被我『挪』出了渡假村,暫時沒空跟你眉來眼去。宮記者,你這舞完全不及格,能不能熱情點兒,再奔放點兒?看得我差點打瞌睡!」洛城目不轉睛地看著女人摸她的鋼管,眉頭蹙成了「川」字。
好好的鋼管舞能跳成這樣,沒半點美感,也算是奇跡。
「洛總是怎麼把安少和唐少挪出去的?大概用了什麼商業手腕,我能不能學上一兩招?」宮姒迴避了洛城後面的問題,繼續瞎扯。
要她寫新聞稿,馬馬虎虎能過得去,但要她跳鋼管舞,抱歉,再讓她投一次胎重生,可能有機會學會。
「很簡單,唐氏和安氏的大客戶需要他們親自簽約,他們不得不回城市。告訴你這些你也不可能學會,因為你太笨!是了,我也有一件事想問宮記者。」洛城深眸半瞇,突然想到一個困擾自己一天的問題。如果不問出一個切切實實的答案,他今晚肯定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