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宮姒鏗鏘有力地回道,端正了坐姿。
開玩笑,她哪有做虧心事?是安然找上來,又不是她讓安然出現在雜誌社搞破壞。
「看你一臉春情,還被我抓個正著,竟敢睜眼說瞎話。是不是要我親眼看到你和姓安的流氓滾床單,那才叫做了虧心事?」洛城投給女人鄙夷的一眼。
現在這個時候還裝什麼貞潔烈女?此前安然輕薄她的時候,她可是享受得很。兩人勾肩搭背,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人少一點,更出格的事也能做出來!
「安少是流氓,你也不例外,你們是蛇鼠一窩。」宮姒冷聲回道,小臉緊繃,不願莫明承擔一個淫-婦的罪名。
「是啊,我們臭味相投,相中了同樣的獵物!」洛城看向女人道:「坐過來,離那麼遠做什麼,你以為我像安然,會對你這樣的小白菜感興趣?」
宮姒稍微動了動身體,沒有送貨上門被修理的想法。
「要你過來你就給我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洛城一聲沉喝。
誰知女人非但不過去,反而離他更遠了一些。
這個死女人,非要跟他作對!
「宮記者,你骨頭癢了是吧?」洛城冷眼看向女人,只見女人板著小臉,一看就知道是在鬧脾氣。
這個女人的脾氣越來越大。剛開始看到他不敢有任何反抗,現在就知道跟他唱對台戲,都是他慣出來的壞脾氣,敢情她在外面勾三搭四還有理了?
宮姒投給洛城冰冷的一眼,啞聲回道:「又不是我讓安少來找我,是他自己突然冒出來,我一個小小的記者還能趕走他不成?再說了,我還第一時間向你報備了這件事,你還想我怎麼樣?」
「他非禮你的時候,你就不知道反抗?」洛城冷笑,以為這個女人說一套做一套。
「他威脅我,不准我反抗,若不然……」宮姒倏地閉了小嘴,突然覺得有些實話不能說。
要是讓洛城知道安然想親她,還不得又要生氣?
「若不然怎樣?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給我一次說完。」洛城不耐煩地道,眉心微蹙,隱隱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宮姒搖頭,再向車門位置擠,只想離洛城越遠越好。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在這裡摧殘你!!」洛城一向脾氣不好,這回更是想一掌抽死這個女人。
他此言一出,宮姒控-訴的眼神看向他,悲憤地輕斥:「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除了拿這個威脅我,能不能想一些有創意點兒的台詞?」
安然是這樣,洛城也是這樣,一個個都不要臉。
她看起來很好被欺侮嗎?洛城跟安然居然都拿這些來威脅她,卑鄙無恥兼下-流。
「他威脅想要摧殘你?!」洛城聞言音量加大一個號。
本來想當自己是透明人的李政這回也不淡定了,他動了動僵硬的身體,這時洛城才想起車上還有一個人,更發現自己的失態。
正在這時,李政接到一個電話,很快他把手機遞給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