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轉移陣地,渾身虛軟無力的宮姒被帶到了床-上,男人一邊摧殘得津津有味,一邊不忘挑她的刺兒:「宮記者是不是謊報了年齡?」
宮姒懶得理會洛城,知道他接下來的話肯定不是什麼中聽的說詞。
不如意外,只見洛城說道:「你說你二十四歲,依我看,你的皮膚比八十歲的老太婆還要粗糙,我啃起來很辛苦。」
「我沒求你啃!」宮姒冷聲回道。
「不是見你可憐麼?再說了,你一臉春-情,不就是渴望被我摧殘?」洛城不緊不慢地動作,不忘在她的胸部挑刺兒:「看看,這麼小的胸,還不及我一個男人……」
「你到底有完沒完?啃不下別啃,吃不下別吃,你給我滾!」宮姒怒了,又累又乏的她沖洛城大喊一聲。
「惡人當道,好吧,不說了,勉強繼續啃……」
接下來,又是一番強勢摧殘,宮姒被折騰得像是蔫了的黃花,已經沒有力氣做任何言語或行動上的反抗。
而洛城則是很不客氣地摧殘再摧殘,繼續摧殘,一直摧殘……
次日宮姒頂著一對熊貓眼去到雜誌社,所有人圍觀她,就像是看關在籠子裡的動物,一點也不含蓄。「你昨晚做什麼去了,看起來好憔悴!」待到無人之時,吉莉才好奇地問道。
「別提了,昨晚遇到一隻老鼠,煩了我一整晚。我找個地方睡一下,主編找我你悄悄告訴我。」宮姒實在是累得緊,打算去休息一下再去採訪唐少白。
她現在這種情況,還沒採訪到人家就已經丟人了,還是等等再去。
她決定不再打人家唐少白的主意。洛城今晨上班之前說得很清楚,要她安份守己地做人,別忘想攀上其他男人,還要她把心思都放在他這個正牌老公身上,這才是留住男人心的唯一法寶。
其實仔細想想,這話倒也在理。
如果她腳踏幾條船,是男人都不可能要她吧?與其捨近求遠,還不如試著打動洛城的鐵石心腸。洛城雖然身上找不出什麼優點,但勝在有權有勢,光這一點,她就很滿意。
是以,還是對洛城好一點,別再朝三暮四,左顧右盼。
宮姒去到休息室,倒頭便睡得昏天暗地,直到吉莉叫醒她:「姒姒,起來,有人找你……」
宮姒掙扎而起,艱難地睜開迷濛的睡眼。一張妖魅的男性臉龐在她跟前放大,她直視對方的眼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安然?」
這個花花公子怎麼又來了?她以為那天格薩薩表現得那麼英勇,足以嚇退好幾個安然,誰知花花公子直接殺到了她工作的地盤。
最近她天天鬧新聞,有點精神衰弱,再這樣下去,她遲早得崩潰。
安然粗魯地掐上宮姒的美人臉,左看右看後得出結論:「你昨晚是不是被摧殘了一整晚?」
若不然,怎會這麼憔悴?就算長得再好看,就這德行出去,也無法令男人回頭多看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