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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七章 孫策死了 文 / 吳老狼

    北門伏擊戰,廣陵守軍可謂是大獲全勝,將包括孫策軍大將孫河在內的七百多敵人全部燒死在了甕城之內,同時又用弓箭和投石等遠程武器殺害了城外的三百多孫策軍將士,而自軍損失卻十分微小,總共還不到五十人——沒辦法,誰叫孫策軍連攻城武器都沒準備好就來偷城,能在黑夜之中用弓箭殺死這麼多敵人,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不管怎麼說,這一仗還是極大的穩定了廣陵人心,也大大的鼓舞了廣陵守軍的士氣,那怕是那些士氣最低落、意志也最薄弱的笮融降兵,也對這次廣陵保衛戰的勝利充滿了信心,摩拳擦掌的等待孫策軍捲土重來,準備在城牆保衛戰中再讓孫策軍吃一點苦頭,一展廣陵軍威。與此同時,陶應在廣陵城中和徐州軍隊中的聲勢也隨之大漲,方便了陶應對徐州軍隊的調整改造,訓練加強。

    然而讓廣陵守軍上下都摸不著頭腦的是,孫策軍退兵回營之後,一連兩天竟然再無動靜,不僅沒有再來攻城,甚至就連最基本的填河準備工作都不再展開,就好像已經放棄了攻打了廣陵城的計劃一般。對此,徐州眾將全都摸不著頭腦,猜不透孫策的用意,陶應也是萬分狐疑,因為陶應很清楚孫策軍的情況,以孫策軍的軍糧儲備,現在可是一天都不敢耽擱了,為什麼孫策還要連續兩天按兵不動呢?

    琢磨不透間,到了第三天,同時也是興平元年九月十三這天的上午,出城哨探的徐州軍斥候忽然狂奔回城,給陶應和廣陵守軍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已經兩天多沒有動靜的孫策軍大營,今日忽然換上了純白旗幟,升起了白色招魂幡,將領士兵也人人掛起了代表致哀的白色布條!由此可見,孫策軍隊伍中,定然失去了一員大將,還肯定是地位十分重要的大將!

    發生如此大的變故,以章誑為首的徐州將領少不得一起趕到陶應面前,與陶應商議下一步動作,同時鑒於目前的有利形勢,以章誑為首的徐州眾將也一致要求立即出城作戰,以牙還牙也是趁火打劫一把,狠狠教訓從壽春來廣陵趁火打劫的孫策軍,一舉殺退孫策軍。

    面對徐州眾將的一致請戰,咱們熟讀三國的陶副主任當然不會輕易答應——周瑜可是用這招陰過曹仁一把的,所以陶應仔細盤算許久後,又把目光轉向了魯肅,問道:「軍師,依你之見,敵軍揚哀,是否誘敵之計?」

    「情況不明,無法判斷。」魯肅回答十分乾脆,「依肅之見,我軍最好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以免貿然進兵導致不測。」

    魯肅的話正對陶應的胃口,徐州軍的目的本來就是保住廣陵,能否重創孫策軍只是次要目標,現在選擇按兵不動,孫策軍如果真的出現了大變故,那麼過不了多久必然退兵,徐州軍獲得廣陵保衛戰的勝利。如果孫策軍是在用計誘敵,徐州軍隊按兵不動,糧草不濟的孫策軍也必然沉不了多久的氣,又回捲土重來,徐州軍毫無損失,可以繼續以充足兵力保衛廣陵。所以陶應馬上就點頭說道:「軍師所言極是,就這麼辦,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公子,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徐州眾將不樂意了,紛紛說道:「公子,前日我軍伏擊孫策小兒得手,黑夜之中不知斬殺了多少敵軍大將,其中也肯定有敵人的重要大將,重創了敵人銳氣,現在孫策小兒大營掛孝,正是士氣最為低落之時,也正是我軍千載難逢的破機良機啊!」

    「話雖有理,但各位將軍想過沒有?」陶應不動聲色的問道:「如果三天前的晚上,我軍在黑暗中斬殺了敵軍重將,那麼頭兩天敵人不掛孝揚哀?為什麼偏偏要等到今天?」

    徐州眾將啞口無言了,章誑的從弟曲將章玄卻不太服氣,分析道:「可能情況是這樣,三天我們只是重傷了敵人重將,敵人重將沒有當場斷氣,所以昨天和前天敵人都按兵不動,到了昨天晚上或者今天早上,那重傷的敵人重將才傷重斷氣,所以敵人大營才在今天掛孝揚哀。」

    「有道理,應該就是這樣。」徐州眾將紛紛附和,全都認為章玄言之有理。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更可疑了。」陶應冷靜的說道:「如果換成我遇到這樣的情況,那我一定不會讓三軍掛孝,我只會選擇不動聲色,悄悄退兵。孫策小兒和周瑜小兒都不是尋常大將,他們不會犯這樣的錯!所以我決定了,絕不出城作戰,寧可錯失戰機,也絕不冒險!」

    碰上陶應這麼一個多疑到膽小如鼠的主將,章玄等徐州將領也算沒脾氣了,還好,現場還有一個在徐州軍隊裡絕對算得上德高望重的老將章誑,章誑向陶應拱手說道:「公子,末將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我軍雖然連戰連捷,但敵人實力仍然遠在我軍之上,公子你小心謹慎,末將深表贊同。」

    「不過末將又認為,我軍如果堅持按兵不動,倘若真的錯失了難得戰機,未免可惜。所以末將認為,我軍可以派遣一軍出城,前去敵營試探,主力留在城中接應,若敵人果真有詐,我軍可以迅速急退,由主力掩護回城,損失不會太大。若敵人確實無詐,我軍主力也可以乘機出城,一舉破敵!」

    章誑一直以老將的身份輔佐陶應,對陶應既關心又尊重,他開口這麼說了,陶應當然不可能不給他一點面子,加上章誑確實說得很有道理,考慮得也十分周全,所以陶應猶豫再三之後,終於還是點頭說道:「好吧,就依老將軍之計,就請章玄將軍率軍一千前去搦戰,試探敵人虛實。」

    「諾!」章玄歡天喜地的答應。

    「慢著,先別忙著謝我。」陶應又補充道:「章玄將軍,你這一千軍隊不能帶徐州老兵,只能帶我們從笮融處招降來的新兵。」

    章玄面露難色,還哭喪起了臉,陶應察言觀色,又道:「如果章玄將軍不願去也沒關係,我可以換一位將軍出戰。」

    「末將願去,末將願去!」章玄大驚,趕緊搶在躍躍欲試的同伴面前答應。

    陶應笑笑,又叮囑道:「章玄將軍,請千萬小心,孫策小兒非同常人,周瑜小兒更是詭計多端,奸詐異常,此戰能否取勝並不要緊,關鍵是要摸清楚敵人的虛實。」章玄答應,陶應這才將令箭交給他,讓他率領一千降兵出城搦戰,又讓章誑等將做好接應準備,這才領著魯肅、陶基和徐盛等心腹登上西門城樓,用望遠鏡親自觀戰。

    不一刻,一千新編降兵集結完畢,在章玄的率領下出城殺向孫策大應搦戰。見徐州軍隊出城,散佈在曠野中的孫策軍斥候也飛馬趕回大營稟報,但孫策軍大營似乎並沒有出寨迎戰的打算,只是迅速的關閉寨門,加固營防,還在寨柵之後加布弓弩,防範徐州軍隊沖營。見此情景,即便是君子軍的新任軍師、沒有讀過三國的魯肅也難免心中生疑,懷疑孫策軍中確實出現了大變,全殲孫策大軍的勝利已經在向徐州軍隊招手。

    無論孫策軍大變是真是假,章玄的搦戰當然都是毫無不結果,不管章玄軍在大營門前如何的叫罵挑釁,孫策軍都是緊守營寨不肯出戰,到後來還乾脆掛出了傳說中的免戰牌,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最後章玄的嗓子都罵啞了,乾脆率軍發起衝鋒,但孫策營中立即亂箭齊發,生生將章玄的隊伍射回,章玄無奈,又見日頭偏西,只得老實率軍回城,向陶應交令。

    「難道孫策軍真的出了問題?」見此情景,就連魯肅都有些動搖,忍不住在陶應面前說道:「公子,如果孫策使詐的話,那麼章玄將軍出城挑戰,他就應該抓住這個機會乘機發力,打一個勝仗挽回士氣,為什麼孫策寧可錯失這個機會?難道他的大營裡真的出了問題?」

    「也許孫策小兒和周瑜小兒在放長線釣大魚。」陶應還是不肯輕信,冷冷說道:「章玄才千把軍隊,孫策小兒就算吃掉章玄的這支軍隊,也決定不了廣陵戰局的勝負。所以孫策小兒很可能在等,等一個決定廣陵戰場勝負的機會!」

    魯肅點頭,對陶應的見解深以為然,當下魯肅也不再質疑,還幫著陶應勸說徐州眾將,拒絕了徐州眾將提出的夜襲敵營請求,勸說徐州眾將少安毋躁,繼續靜觀其變,徐州眾將也無可奈何,只得暗暗埋怨著陶應的過於小心,老實告退。

    夜色很快又籠罩了廣陵大地,正當陶應準備去找林清小丫頭談情說愛的時候,值守西門的徐州將領謝炎忽然又派人飛報陶應,說是有一敵將率領數十人來降,目前這些人已經被守軍用吊籃絞上了城牆,解除了武裝嚴密看守,請示陶應是否召見?陶應聞報後稍一思索,很快就命令道:「將那帶頭的敵將押來太守府,其他的降兵分開關押,好生款待,分別派人審問,然後把他們口供錄下,一起送來交與我看。」

    傳令兵領命而去,又過片刻,謝炎派人將那五花大綁的降將押到太守府,同時章誑和魯肅等人也聞訊趕到,陪著陶應共同審問這個降將。而那孫策軍降將被押上大堂之後,馬上就向陶應雙膝跪下磕頭,畢恭畢敬的主動說道:「罪將傅嬰,拜見徐州陶公子。」

    「你叫傅嬰?官居何職?是誰麾下?」陶應一邊隨口問著,一邊打量這個傅嬰,見他二十來歲年紀十分年輕,國字臉相貌堂堂,不似奸猾狡詐之輩。

    「回公子,罪將姓傅名嬰,字高元,現為曲將,乃是左將軍袁術袁公路心腹大將紀靈麾下。」傅嬰磕頭,老實答道:「孫策小兒此次東征,袁將軍放心不下,調兵遣將之時,暗命紀靈將軍派遣幾員親信心腹混入孫策小兒軍中,名為隨軍出征,實為監視孫策小兒,小人便是其中之一。」

    陶應和魯肅互相對視一眼,一起在心中暗暗歡喜,當下陶應又問道:「傅嬰,你既是紀靈心腹,又肩負暗中監視孫策小兒的重任?為何要來降我?」

    「公子,罪將不來降你不行了。」傅嬰磕頭答道:「因為罪將如果不趕緊來降,程普和黃蓋那幫老兒,就要拿罪將的人頭給孫策小兒殉葬了!」

    「給孫策小兒殉葬?」陶應大吃一驚,脫口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孫策小兒已經死了?!」

    「回公子,正是如此。」傅嬰磕頭,老實答道:「孫策小兒在東城大戰時中了公子你的毒箭,毒性漸漸入髓,高燒不退,昨夜四更金瘡碎裂,四肢抽搐而死!」

    陶應猛的站了起來,也猛的想起那一天在東城戰場上,自己的君子軍確實用馬糞箭射中了孫策好幾箭,很可能導致孫策的傷口被破傷風桿菌侵入,引起感染!而破傷風發作的症狀,也正是高燒不退和四肢抽筋!大喜之下,陶應趕緊問道:「傅將軍,你快把孫策小兒傷重而死的前後經過一一說來,越細緻越好。」

    「諾。」傅嬰答應,又將他所知道的孫策死亡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原來那一天北門伏擊戰時,孫策見自軍中伏被廣陵守軍肆意屠殺,氣怒交叫箭傷發作,一頭栽下戰馬當場暈厥過去,程普和黃蓋等人將他救回之後,孫策又一直昏迷不醒,高燒不退,軍隊郎中束手無策,所以孫策軍前兩日才按兵不動,不敢攻城。然而到了昨天晚上四更時分,孫策的傷勢忽然惡化,四肢抽搐著痛苦而死,連一點遺言都沒有留下就斷了氣,後來也才有了今日孫策軍掛孝而死。

    「破傷風的死亡率不是百分之百,難道我的運氣這麼好?孫策恰好就是那百分之幾十?」陶應心中盤算,又向傅嬰問道:「既然孫策小兒傷重而死,那你為什麼說程普和黃蓋等人要拿你的人頭給孫策小兒殉葬?」

    「公子,這些都是因為你的妙計啊。」傅嬰滿臉諂媚的答道:「公子你派人到壽春張貼告示,揭露孫策小兒的不臣歹心,左將軍袁術生疑,先是派遣袁胤宣召孫策小兒班師,孫策小兒抗令不遵,然後左將軍勃然大怒,先是將孫策小兒潛伏在壽春城中的呂范小兒捕拿下獄,又命紀靈將軍率軍三萬東進,準備將孫策小兒擒回壽春,斬首問罪!程普和黃蓋兩個老兒都是孫策小兒的心腹親信,自付難以逃脫,便準備殺了軍營裡的袁術將軍忠臣,然後率軍護送孫策小兒的屍體南渡長江,去投奔孫策小兒的母舅丹陽太守吳景。」

    傅嬰這番話合情合理,還揭露了許多絕對機密,饒是陶應再怎麼的多疑狡詐,此刻也不由信了七八分。與魯肅迅速對視一眼後,陶應也不過傅嬰思考的機會,飛快問道:「這些機密,程普和黃蓋兩個老兒如何知曉?你又是如何知曉?回答!」

    「孫策小兒在壽春城裡,除了呂范之外,還有一個叫朱治的眼線!」傅嬰老實答道:「左將軍將呂范小兒捕拿下獄,又命紀靈將軍率軍東進捕拿孫策小兒,朱治小兒知道大事不妙,就棄下妻小不顧,單騎東進來給孫策小兒報信。然而朱治小兒抵達軍營時,孫策小兒已經傷重而死,程普、黃蓋和周瑜幾個奸賊知道事到臨頭,就決定將罪將這些袁氏忠臣盡數處死,然後率軍南下,渡江去投奔孫策小兒的母舅。」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機密的?」陶應喝道:「你既是袁氏忠臣,程普和黃蓋等賊商議此等大事時,定然不會讓你知曉,你為何知道得如此詳細?說!」

    「小人收買了程普老兒的親兵!」傅嬰被陶應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答道:「小人為了監視孫策小兒方便,就暗中收買了一個程普小兒的親兵,以便隨時刺探這個孫策小兒親信心腹的一舉一動。程普小兒等人商量毒計之時,這個親兵正好在場,就向罪將秘密稟報了此事,罪將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返回壽春也躲不過程普老兒等人的追殺,就連夜領著幾十個袁氏老兵來向公子投降。」

    說到這,傅嬰又趕緊補充了一句,「罪將收買那個程普老兒的親兵,也隨著罪將到城下投降公子了,公子若是不信,可以隨時問他。」

    陶應不說話了,眨巴著奸詐的三角眼盤算半天,陶應先是命令士兵將傅嬰押下去關押,然後又命人送來其他降兵的口供,仔細翻看對比,魯肅則又勸陶應把那個程普親兵押來對質,而再三逼問之下,陶應和魯肅等人也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傅嬰沒說謊!

    「章老將軍。」勝券在握的情況下,陶應難免也有些激動,向章誑吩咐道:「煩勞老將軍下去傳令,讓眾將坐好出戰準備,今夜二更,到太守府大堂集合,等待我的命令。」

    「諾!」章誑抱拳答應,歡天喜地的領命而去。

    「子敬,你也去傳令。」陶應又轉向魯肅吩咐道:「讓陶基和徐盛他們做好出戰準備,把戰馬餵飽,武器帶足,今夜要大破孫策小兒!」

    魯肅也領命去了,陶應則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開始盤算今夜要如何趁火打劫,怎麼才能把勝利最大化。可就在這時候,後堂之中忽然林清小丫頭的刁蠻冷哼聲音,「毒箭?連毒箭都用上了,還有臉自稱君子?」

    譏笑著,難得穿一次女裝的林清裊裊婷婷的走了出來,直接走到陶應面前,用粉嫩食指輕刮自己白裡透紅的俏麗小臉,嘲諷道:「真不知道你這個書獃子偽君子,怎麼有臉打出君子大旗?怎麼有臉打出仁義禮智信和溫良恭儉讓的旗幟?連毒箭都用上了,也不怕天下人恥笑?」

    「不用毒箭不行了,誰叫孫策小兒那麼厲害?我如果不用毒箭射他,他如果打破了廣陵城,我的美人兒小妾林清姑娘,豈不是要被他搶走了?」陶應笑著回答,同時乘機的近距離打量難得穿一次女裝的小丫頭。還別說,刁蠻任性的小丫頭穿上了女裝之後,還真是動人無比,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比起糜家妹子都是半點不讓。

    「誰是你的小妾?」林清沉下了臉俏臉,開始出現發飆跡象。

    「不做妾?那做妻算了。」陶應笑著說道:「等回到了徐州,我馬上登門求親,娶你為妻,這總行了吧?」

    「呸!誰要嫁給你?」林清唾了一口,對陶應的花言巧語不屑一顧。

    「不嫁?那我就搶!」陶應盤算著隨口說笑道:「到了那時候,我就把你搶回來,然後拿刀指著問你從不從我?你要是不從我,我就一刀……。」

    「你敢!」林清才不怕陶應這點威脅,反過來威脅道:「你要是敢這麼對我,我就讓我爹把你抓起來,一刀一刀的割死……,咦?」

    威脅到這裡,林清就說不下去了,因為陶應忽然雙目發呆,死死盯住了自己的臉龐,看得無比入神,林清小丫頭有些害羞,下意識的把俏臉扭開,嗔道:「臭書獃子,看什麼看?非禮勿視知不知道?」

    「奇怪?」陶應心裡是這麼盤算的,「為什麼我說到搶美女,用刀逼著美女問從不從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到底是那裡不對勁,我怎麼又想不到?」

    「書獃子,你怎麼了?」見陶應久久不答,林清忍不住又回過頭來問道。

    再一次看清林清小丫頭的俏顏,陶應發現這個小丫頭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美女,細彎彎的兩道蛾眉,淡若輕煙,玉靨嬌嫩如花,白裡透紅,小小的櫻口一點,嬌艷欲滴,讓許久沒碰女人的陶副主任簡直是垂涎三尺。同時到了這個時候,陶副主任猛然想到了幾個關鍵詞,也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美女!強搶威逼!傅嬰!難怪我剛才就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林妹子。」陶應忽然開口,無恥向林清的說道:「這次你不嫁我也不行了,如果不是你這會出現在我面前,又和我說這些話,我差點就上當了,廣陵城和我們的幾千將士,也要丟了!幸虧你提醒了我,救了我,救了廣陵,也救了幾千廣陵將士的寶貴生命!這一次,我那怕是再怎麼的吃虧上當蝕老本,也得把你娶回來當媳婦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才能感謝你了?」

    「書獃子!你說夠了沒有?你再說一句不要臉的下流話,老娘現在就宰了你!」林清小丫頭面紅耳赤的揮舞著小拳頭大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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