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愛錢,是很賤,你現在才知道嗎?」
她看著申臣,笑得苦澀,「我就喜歡找一個可以當我爸的男人養我,又跟你扯上什麼關係嗎?申臣,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你有錢可以讓我給我哥哥治病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跟你在一起?而現在,既然有別的男人可以提供我相同的東西,我當然不會再纏著你。、.」
如此殘忍的話從路遲遲的口中說出來,說得那樣得不假思索,不留情面。
申臣的臉色猛然變了一下,那雙陰鷙的眼底顯得更加寒氣逼人了一些。
他看著路遲遲冷然決絕的目光,心,像是被什麼給狠狠扎到了一般,很疼很疼。
幽深的眼底滑過各種複雜的情緒,眉頭越擰越緊。
稍許,一陣清冷的笑聲帶著幾分寒氣地從他的嘴角響起。
他拽過路遲遲的身子,沉聲道:「沒有想到我在你心裡還有這樣一個用處,既然你那麼愛錢,與其跟著一個有了孩子的老男人,不如來當我的情qing婦!」
他將她掙扎的身子禁錮在懷中,瘖啞冷厲的聲音中透著幾分諷刺。
「一千萬睡一夜夠嗎?」
他看著她在他懷中掙扎,他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一些,嘴角勾起的那抹殘忍也越來越濃。
「申臣,你放開我!」
路遲遲的臉色變得有些暗沉,咬牙看著申臣眼中那一抹顯而易見的諷刺,眼底融進了幾分火氣。
「放開?」
他冷冷地仰頭笑了幾聲,「一千萬一夜,還不是處chu子之身,你難道不覺得該高興嗎?」
他的頭,朝她薄怒的眼神壓低了幾分,「睡一夜就可以救你那個快死的哥哥,你不覺得很值得嗎?總比當人家後母給人養孩子強。」
他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嘲諷跟羞辱,聽在路遲遲的耳朵裡,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刺,剜著路遲遲的心。
她看著申臣充滿羞辱的表情,淡笑著勾了勾唇,道:「申先生不是說過我不值一千萬嗎?這錢還是留著給其他女人吧,至於我」
說到這,她頓了一頓,目光直視著申臣那張陰戾的臉,冷笑道:「做情婦還是做後母,那都是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說完,她沒再看申臣,用盡力氣從申臣的手中掙脫出來,身子卻在下一秒被申臣再度拉了回來。
在她回神之際,雙唇被覆上了兩片冰涼。
顧不得這是人來人往的商場,他就這樣,吻住了路遲遲,長臂纏繞著她的腰際,舌尖熟練地翹開她的雙唇,霸道地去掠奪她急於逃避的小舌。
路遲遲不停地想要躲開申臣,卻被他霸道地佔據著,不論怎麼用盡力氣將他推開,卻是徒勞。
申臣的吻,從一開始的霸道掠奪漸漸地化作了溫柔的撫慰,閉上眼,去咀嚼著許久不曾碰觸的香甜。
像是久違了這種感覺一般,他享受著,悸動著,忘了跟她之間一切的不愉快,吻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軟。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