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景甜的女人在看到自己的老公如此急著開口打斷她時臉上那不自然的模樣,眼底再度滑過一絲笑意。!
路遲遲也有些驚訝,這個渾身散發著疏離之氣的男人,竟然會主動開口自我介紹。
在這個男人身上,讓她看到了一種跟申臣一樣的傲慢喝不可一世,好像全天下都唯他獨尊一般。
而讓她詫異的是,這樣的男人,竟然會主動開口跟她說話。
目光怔怔地看著這個叫白楓的男人,莫名的,那種自然熟悉的感覺再度湧上她的心頭。
她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男人,也不記得自己的記憶中有一個叫白楓的男人。
那麼這種奇怪的熟悉感到底來自哪裡?
看他的架勢,應該也是跟申臣一樣,出生上流社會吧?
申臣
心裡再度閃過這個讓她渾身被撕裂的名字,她的心,又有了那種被撕扯著的疼。
說不出,看不見,可偏偏,就是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一種蝕骨的疼。
就如上千隻螞蟻,在她的心臟上一點一點地吞噬著她的心臟,她想撓,又撓不到。
甩甩頭,努力地去將申臣從自己的腦海裡甩出去,也不想再去回想起他對她說的那些無比殘忍的話。
抬眼看向眼前這對夫妻,她勉強地從嘴角擠出一抹微笑,道:「白先生,白太太,謝謝你們救了我。」
「別客氣,安心在這裡把身子養好,知道嗎?」
這個叫景甜的女人再度微笑出聲,輕輕地拍了拍路遲遲的肩膀,道:「躺下休息,養好身子,這樣孩子在你身體內才會健康。」
一聽景甜提到孩子,路遲遲的眼裡立即便慌了,當下便立即在床床上躺了下來。
現在,這個孩子只是她路遲遲一個人的,跟申臣沒有關係,就算再艱難,她都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出什麼事的。
這個時候,恐怕是要麻煩這對好心的白氏夫婦了。
她絕不容許她的身子出事,除了腹中的胎兒之外,還有那個躺在病床床上的哥哥等著她照顧。
「那我們先出去了,你一定要記得好好休息。」
景甜還是不放心地吩咐道,跟著,回眸看向自己欲言又止的丈夫,笑了笑,走上前去,「我們先出去吧,別打擾人家休息了。」
「嗯。」
見男人沉默地應了一聲,出去剛才那短暫的不自然之外,他的身上又散發出了一種疏冷之氣。
夫妻倆從房間裡出來之後,景甜的臉上就一直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目光有意無意地朝自己的丈夫投去幾眼。
而白楓自然也感覺到了身側投來的那讓他極為不自然的目光,側過頭來,便見自己的老婆嘴角掛著的那一抹揶揄。
表情稍顯不自然地從景甜的臉上移開,目光有些閃爍,「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他沉著聲音,不自然地道。
卻見一聲輕輕的嗤笑聲從景甜的口中傳了出來,道:「沒有啊,我只是突然發現,讓黑白兩道都不敢輕易招惹的白門主,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敢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