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高媛媛慌亂逃走的背影,景獄那張因為腳上傳來的疼痛而稍顯猙獰的俊顏上漸漸漾開了幾分得逞的笑容。『.
直起身子,他用指尖輕輕地抹去被咬破的嘴角滲出來的血液,噁心的血腥味讓他再度皺了下眉頭。
腳尖,小腿,到處都遭到那個臭女人的「毒手」,各方傳來的陣痛讓他的眼底再度升起了幾分薄怒之色。
「那個粗辱的死女人,下手竟然這麼狠,詛咒她這輩子都沒男人要!!該死的!!」
揉了揉發疼的小腿,他低沉咒罵了一聲,跟著提步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高媛媛從醫院裡跑出來,心裡那種驚慌失措的感覺怎麼都無法平靜下來。
紊亂的心跳不但沒有降低,腦子裡一旦閃過景獄那張可惡的臉,她的心跳便又開始不爭氣地紊亂了起來。
「該死的,那個禽獸!!!!」
她對著醫院的大門,放聲吼了出來,這一吼自然是引來了周圍來往行人側目,都紛紛朝她投來異樣的目光。
感覺到了周圍往她身上投來的目光,高媛媛的臉上滑過了一絲不自然。
尷尬地朝那些人乾笑了幾聲,她踩著那尖細的高跟鞋走出醫院,嘴裡還不住地嘀咕著:
「你們兩個王八蛋,以後要是再把我扔給景獄那個臭流氓的話,我就跟你們絕交!!絕交!!!」
氣死她了,氣得都「撕心裂肺」了!!
她在心裡還是一個勁地咒罵著景獄那個臭流氓,手,下意識地碰了碰自己還殘留著景獄血液的唇瓣,微微蹙起了眉頭。
「高媛媛,你緊張什麼,不就是被臭流氓吻了一下嗎?虧你還是寫愛情故事的,這種戲碼都是家常便飯了好不好?你就當被豬啃了唄!」
她一邊走在街上,一邊不停地安撫自己又開始不安分跳動的心臟。
「那個臭流氓,詛咒他一喝水就被嗆到!
「咳咳」
剛往椅子上坐下的景獄才喝了一口水,就莫名其妙地被嗆到了。
他的眉頭蹙了一蹙,低語道:「一定是高媛媛那個臭女人詛咒本少爺!」
他的深眸微微地瞇了起來,眼底逐漸蔓延出了幾分危險。
而病房內,醫生再一次過來替路遲遲檢查了一番之後,再三跟申臣確定路遲遲沒有什麼大礙了之後,申臣才勉強同意讓路遲遲出院。
「行了,阿臣,你要是不放心,就讓遲遲住我們家,讓長嫂做點補品給她吃,也比呆在醫院裡強。」
童羽舒見自己的兒子好像還是一臉的不放心,便忍不住加了一句。
而申臣聽童羽舒這麼一說,心裡頓時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不但可以天天盯著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還能近水樓台,順便來個「酒後亂性」。
而路遲遲一聽童羽舒這麼說,第一個反應便是出聲拒絕。
「不用麻煩了,夫人,我沒事了,可以照顧自己的。」
她嘴角僵硬地扯動了兩下。
拜託,住在申臣家裡,不是主動把自己送進狼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