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炒了人家,就因為他看人家不爽。:
他自己都那麼討人厭,憑什麼看別人不爽呀。
「憑什麼呀?」
越想越氣,最後一個鍵盤重重敲下之後,她對著電腦,不禁出聲道。
目光投向申臣那空著的辦公椅,眼眸不爽地動了動,小嘴癟癟,以示自己的不滿。
她可是私下聽人說過,要是被豐臣辭退的員工,基本上其他公司是不敢要的。
申臣這樣做,無非就是把別人的後路全給堵了。
「過分!實在太過分了!!」
心裡的火氣又往上竄,她狠狠地瞪了申臣的辦公桌一眼,手,重重地往鍵盤上砸去。
下班的時候到了,申臣也沒有回辦公室,路遲遲也不過問,拿起背包就從辦公室裡出去。
這幾點,其實她已經習慣了每天由申臣陪著下班,每天跟他一起吃飯,一起回家。
突然間少了他在旁邊,心裡就有些空空的。
可是,想起那個霸道的傢伙,這樣隨心所欲地處置別人,她便一肚子的火。
「哎~~不知道蕭逸他以後要怎麼辦呢。」
站在公交站前,她低低地歎了口氣,不禁擔憂道。
跟著,猶豫了半晌,她還是上了公交車,往蕭逸的家中走去。
夜色
下午時分的酒吧要相對安靜一些,大多數的人都在上班,所以,此時的夜色裡,並沒有多少人。
唯有那一對被申臣叫出來的夫妻此時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坐著喝悶酒卻由始至終悶不吭聲的人,相互對視著。
「表哥他怎麼了?」
喬伊曼坐在肖策身邊,壓低了聲音,問道。
聽到老婆大人發話了,肖策的目光緩緩從申臣的臉上收了回來,看向自己老婆那擔憂的眼神,道:
「八成是跟癡癡姑娘吵架了。」
他剛一提到「癡癡姑娘」,就見某人的臉色瞬間往下沉了幾分,端在手上的酒瓶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
陰鷙的目光冷厲地投向面前的好友兼表妹夫,道:「我是讓你來陪我喝酒的,不是讓你來在我面前提那個該死的女人!」
呃果然是癡癡姑娘惹的禍。
肖策在心裡暗自擦了擦黑線,眼眸子安靜地投向自家老婆,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傾身靠近申臣,他一臉嚴肅地問道:「癡癡姑娘又哪裡惹到你了?」
這個幼稚的死小子,以前也沒見他這麼愛計較,怎麼跟癡癡姑娘在一起之後,就動不動見他黑臉。
前幾天不是看他還心情很好,陽光燦爛得麼?
他可是下午陪著老婆大人逛街呢,他一個電話把他們叫過來,就是看著他喝酒的嗎?
肖策在心裡不滿道,卻見申臣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一些。
冷厲的目光帶著幾分犀利地投向肖策那稍顯八卦的面孔,咬牙道:「不是讓你別提那個不知好歹的死女人嗎?」
「呃」
肖策再度惡寒,「那你叫我們來做什麼?」
申臣的臉色因為肖策這個問題而再度沉了幾分,端起酒瓶再度往嘴邊送去,並未答話。